隨後,魅月開始詳細講解關於鬥寶的事情。
在很久之前,曾經發生過震驚整個西京的鬥寶大賽。
轟動許久。
那天,歐陽家族和陸家進行鬥寶大賽。
不錯,這兩大家族都是西京數一數二的勢力。
兩個死對頭家族之間的鬥寶。
不過大賽的結果也可想而知,歐陽家族勝出。
自此,一步錯,步步錯,陸家一落千丈,而歐陽家族則是借著這次鬥寶大會起來了。
所以,現在的鬥寶大會,往往能決定一個家族的生死。
歐陽海敢提出這一主意,想必是想孤注一擲,又或者是想要搞出其他什麽名堂。
當初,歐陽家族拿出一鼎絕技千年的九州重寶——大明宣德爐!
一路殺到了決賽,生生把陸家絕殺。
這大明宣德爐可是國家級寶物。
如今就連宣德爐的仿品也是價值高達百萬。
就是因為宣德爐的名氣之大。
憑借宣德爐,歐陽家族如日中天,歐陽海也成為收藏界的杠把子。
不過陸家也不是吃素的,當年用了一把白虹劍穩占第二,實力也不容小覷的。
最後就是二人誰也不讓誰,這才結下了世仇。
陳登科和魅月談了很久才結束,直到淩晨三點,陳登科才開始躺下來休息。
……
另一邊,上官雲珠喝的醉醺醺的。
不知過了多久,上官雲珠才慢慢醒過來,用力捶著自己的腦袋。
手邊是她的行李和他的包包。
上官雲珠心中瞬間清醒,拿起手機一看。
居然已經是淩晨五點了!
餘光瞥見天氣提示,上官雲珠眼睛一瞪,自己居然在西京中心區!
“西京?”
上官雲珠使勁回想自己之前做了什麽。
她和陳登科說了很多話。
很多比較私密的話。
然後她就斷片了,什麽都不記得了。
“陳登科!你……王八蛋!”上官雲珠眼角立即泛起了霧水,直接哭了出來。
原以為自己掏心掏肺的對陳登科講那番話能夠讓他回心轉意。
沒想到陳登科居然直接把她送回了西京!
上官雲珠一時間接受不了,將手機摔在地上,將手邊的電腦也全都推倒在地上。
稀裏嘩啦哭了起來。
自己已經將身段放到那麽低,卻已經換不回陳登科的一句承諾。
這意思已經很明顯了,陳登科完全拒絕了她……
永寧城,皇家酒店。
陳登科躺在露台上,雙眼微睜。
他並不是在想鬥寶的事情。
鬥寶大賽在一個星期後,現在思考還早著。
現在他腦海裏回**的是上官的的身影。
他也有些疑惑。
為什麽這一次自己不能夠做到不動搖?
許是他和上官雲珠之間已經有了肌膚之親,那晚上的纏綿悱惻至今讓陳登科都難以忘懷。
但他不可能讓自己徹底陷進去,他還有自己的老婆紅顏,還有著自己的孩子。
他們都在等自己回去。
“尊主,我現在已經把上官雲珠送回西京市中心的一個酒店了,人已安全到達。”
魅月再次敲門走了進來。
陳登科起身,點了點頭:“好,安全送到就好,你現在也回去休息吧。”
“明白。”
魅月頂著兩個熊貓眼,慢慢走了出去。
而陳登科則心緒有些煩亂,撲倒在沙發上。
一個晚上很快就過去了。
不過,兩個震驚全區的消息不脛而走。
其一。
陳登科成功解決西京的危機,這個消息不僅在永寧城傳遍,西京中心區也都知曉了這個消息。
整個西京陷入了歡樂之中。
“太好了,陳登科就是我們整個西京的英雄!”
“我就說此子前途不可限量,你看吧!”
“聽說這件事情和蠱門有關係,背後還有歐陽海的推波助瀾!”
“小點聲,我們現在好好慶賀陳英雄就好。”
……
作為西京人民,他們深知蠱門和歐陽家族在西京的影響力。
沒有人敢輕易招惹,更沒有人敢在公共場合議論他們。
“陳英雄!”
無論是現實還是網絡上,都是對陳登科的一片讚賞。
但是,沒有人敢議論蠱門和歐陽家族。
事情順利結束,陳登科帶著黑龍會回到西京中心區。
西京巨大的停機坪上。
一輛直升機緩緩降落,周圍簇擁著不少人。
陳登科一身黑色風衣站在前麵,後麵是十大將軍。
迎接他們的是西京的總長官,還有不少軍官。
“恭喜恭喜!”鎮江王第一個衝了上去,給陳登科來了個大擁抱。
“我就知道陳老兄你能夠成功的!”
陳登科笑著點了點頭。
“這一次你也幹的不錯,如果沒有你給我透露信息,我也不會這麽順利,這一次你能被記一功。”
鎮江王被誇的不好意思,摸著黝黑的腦袋,謙虛道:“還是陳英雄的功勞!”
“你就是陳登科吧?”西京總長官走上前,笑嘻嘻道。
“這一次你們這些人功不可沒,後麵會安排你們的冊封大典,現在跟我們去參加慶功宴吧。”
陳登科點了點頭,帶著黑龍會十人還有鎮江王跟了上去。
其他軍官也緊跟了上去,都想沾點喜氣。
西京,最大的酒店內。
西京總長官已經提前將這裏預定下來,眾多將士正在裏麵劃拳喝酒。
陳登科,鎮江王,還有黑龍會眾人玩的不亦樂乎。
而總長官這是忙著張羅迎接西京京長的事情。
京長也聽說了陳登科的事情,計劃要為陳登科接風洗塵。
直到第二天中午,西京所有的大人物都來了。
他們要麽是最高長官,要麽是在某個領域能夠翻雲覆雨的人物,都是可望而不可即的大人物。
隨行的是西京最高護衛——羽林軍。
他們負責24小時保護這些長官。
陳登科的不過停留在京長身上,笑了笑。
之前他在神龍島處理公務的時候見過西京京長的名字,是個剛正不阿的人。
陳登科對著他笑了笑。
“陳登科,這一次你功不可沒!”
“能夠不費一兵一卒就解決了西京百年以來遇到的最大的困難,你是好樣的!”
京長笑著走來,拍了拍陳登科的肩膀。
陳登科推諉道:“這些都是我該做的。”
其實,他根本不需要京長來封號。
京長擺了擺手:“有功肯定是要賞的,這一次我就封你為西京大將軍!”
陳登科隻是笑了笑,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