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別墅外。
陸老神醫語重心長的看著陸青婉:
“青婉啊,這件事情一定要解決,不然不僅無法給歐陽家族一個說法,陸家主家也會派人來問罪。”
現在時局越發難掌控。
歐陽家族這邊的事情若解決不好,將會直接影響到陸家後麵計劃的運轉。
之前他開出條件誆騙朱惠菲,說陸仁甲身上有碧羅天寶藏的下落。
然而,直到現在朱惠菲都沒有任何消息傳來,甚至在鶴年堂也沒再見過朱惠菲。
很顯然,朱惠菲已經前往蠱門,陸仁甲身上有碧羅天寶藏的消息定然已被蠱門知曉。
若是蠱門在這個節骨眼上對陸家下手,陸家可謂是腹背受敵。
早知如此,他不應該這麽急著將朱惠菲引出來,現在陸家真正陷入難以掙脫的險境。
“是!青婉定然全力以赴!”
陸青婉眼神堅決,回稟道。
為了陸家的前途,更為了自己能夠自由選擇自己的婚姻,嫁給身邊的意中人,陸青婉決定要闖一回。
隻要想到陳登科,陸青婉就覺得心旌搖曳,魂牽夢繞。
這也更讓她的內心多了一分勇氣。
來到門口,就被兩個看門的戰士攔住了,嗬斥道:“何人擅闖歐陽家別墅!”
“與你家通報一聲,陸家陸老爺子與孫女陸青婉前來拜訪。”陸老神醫低眉順眼道。
兩個戰士對視了一眼,原本肅穆的眼神頓時變得微妙起來,眼神掃過低著頭的陸青婉。
其中的意味不言而明。
停頓數秒才回應道:“請吧,家主已經在裏麵等著了。”
陸老二人這才走進別墅。
還沒走幾步,身後的兩位戰士就竊竊私語起來。
“要我是家主,早就把那陸青婉給殺了,丟人現眼!”
“這是我們家主寬厚仁慈,但某些人不識趣還要死皮賴臉求原諒。”
不知是有意無意,二人聲音大得直貫陸青婉的雙耳。
陸青婉捏了捏雙拳,深吸一口氣後,繼續跟著陸老神醫向前走去。
別墅大廳內。
歐陽海坐在主位之上,神色冷淡,似乎根本不在乎前來的陸老神醫和陸青婉二人。
在歐陽海周圍,還站著歐陽家族其他人,皆是怒視著陸家二人。
按照家族實力來說,歐陽家族確實高於陸家,雖不多,但也足矣。
更何況,照片一事興起巨大風波,此時此刻他們更是不待見陸家。
麵對歐陽家族眾人的如此不待見,陸老神醫也不得不擠出一抹笑容,道:“歐陽家主為何事如此動怒……都是不值當的。”
歐陽海冷冷道:
“陸老爺子,你現在是在這裏跟我揣著明白裝糊塗?陸青婉和那陳登科的照片已經人盡皆知了,這事該如何算啊?!”
歐陽海神情冷淡,霸氣十足。
這完全是一副執意問罪的模樣。
就算眼前的陸老神醫是年過花甲的高手,但歐陽海沒有絲毫給麵子的意思。
“歐陽家主,此事事關兩家重大命運,不若同老夫單獨談談,定然能夠給歐陽家主一個最滿意的答複。”陸老神醫緩緩上前,躬身道。
歐陽海睥睨著陸老神醫,以及稚氣未脫的陸青婉,擺了擺手道:“其他人,先離開大廳,待吾與陸老神醫一敘。”
“是!”
說完後,歐陽家族眾人轉身離開大廳,留下歐陽海和陸老神醫二人。
陸青婉餘光看了眼歐陽海,眼神閃過一絲殺意,很快就消散。
隨後也跟著眾人轉身離開,開始摸索起別墅的布局,尋找秘籍之所在。
另一邊。
別墅高爾夫球場內。
看著歐陽傑一副自以為是的模樣,陳登科抬眸,黑曜石般的雙眼透露著殺機,輕笑一聲:
“本尊若跪下,隻怕你受不起?”
神龍殿尊主之跪,無人敢受。
聞言,歐陽傑怒而拍桌,吼道:“陳登科,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還本尊,在我這裏裝起來了?本好心饒你一命,非要趕著去黃泉路?”
“哥哥,父親來消息說陸家人已經來了,我先去一趟。”歐陽傑怒吼之時,歐陽稚月看了眼手機道。
隨後歐陽傑點頭,示意歐陽稚月先行前往,又轉頭看向旁邊的戰士,命令道:
“單鬼,立即將他拿下!正好父親在和陸家那老頭商談,逼他認罪後扔去待客大廳,奸夫**夫對質,我看陸家這次還有什麽顏麵!”
歐陽傑剛說完,單鬼便如魑魅一般出動!
咻!咻!
單鬼隨風而動,氣勢淩冽,虛空中響起一陣破空聲。
看到這氣勢,歐陽傑拍手叫好:“速將他拿下!功成必有重賞!”
然而。
陳登科的速度比單鬼的更快!
隻見陳登科借力向單鬼滑去,瞬間閃到單鬼的伸手,伸手掐訣朝著單鬼的穴道點去!
僅片刻,單鬼就失去了行動力,應聲倒在地上!
單鬼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陳登科一招給製服。
眾人再次看向陳登科時,卻再也不見其蹤影。
歐陽傑氣得大吼:“一群廢物,就這麽讓陳登科給跑了!快追!”
“是!”眾多戰士即刻行動起來。
別墅最南端,是一處小山丘。
裏麵修建著一座堅固無比的地牢。
用來關押歐陽家族的內部的犯人。
地牢的入口位於山腳的一片草叢下,裏麵便是一條往深處延伸的小道,行走數百米後才是真正的地牢。
此刻,在地牢的一處房間中。
陸青婉躺在其中,被人點了穴道根本無法動彈。
麵前站著一道靚麗的身影,此人正是歐陽稚月。
隻見她蓮步走到陸青婉麵前,笑道:
“陸青婉,沒想到你不僅不知廉恥,還妄想趁著我父親議事之時在此行竊。”
“說!你剛剛鬼鬼祟祟在書房幹什麽!”
陸青婉被點了穴道,此刻什麽也做不了。
原來之前是被歐陽稚月給發現了,難怪自己會被遭到暗算,醒來之後就在這地牢裏麵。
說完,歐陽稚月抬腳就朝著陸青婉踹去。
原本的她對陸家就沒有什麽好印象,之前又被陳登科戲弄,他又居於陸家鶴年堂,更讓歐陽稚月心生恨意。
既然目前拿陳登科沒辦法,教訓教訓陸青婉也可勉解其心頭之恨。
歐陽稚月本是練武之人,一腳帶著五六成功力,足以踢斷一根木樁。
原本動彈不得的陸青婉根本無法做出防禦,順著力道在地上滾出了幾米遠。
嬌軀撞在鐵柱上,鮮血直流,整個人差點昏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