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主怎麽會有你這麽個吃裏扒外的孫女!?”

“小子,你算哪根蔥?居然躲在我們師妹的身後,要點臉嗎?”月半不緊不徐的都站了出來,神色難看。

“你要是現在下跪道歉,發誓離我師妹遠一段,不然跟你沒完了!”

他們兩個人舔了陸青婉這麽久,她連個眼神都不給他們。

如今反而護起一個外人來,他們心中怎麽可能會爽?

今天要是不給陳登科一點顏色看看,還真是枉費他在西京的名聲。

畢竟他曾經就誇下海口,勢必要和陸青婉喜結連理。

而他進入鶴年堂學醫,就是為了能夠多看陸青婉一眼。

“陳大哥,別跟他硬碰硬,他身後的勢力西京古老家族月家,雖然實力不及四大家族,但好歹資產上億,黑白兩道通吃,而且他還是逍遙會的成員……”陸青婉小聲提醒道。

聽到陸青婉的介紹,月半傲然的挺起了自己的脊梁,不屑的看著陳登科。

逍遙會是由西京各世家大族人才組成的一個協會,裏麵的成員都是一體的,招惹了一個就會招來其他世家的報複。

陳登科輕輕點頭,要是不好好處理這種家夥,說不準以後知道了林清雪和他的關係還會對林清雪造成什麽威脅。

他記得魅月曾經被逍遙會老會長邀請成為會長,但是魅月被拒絕了。

那就打個電話讓魅月派逍遙會的人出麵就是。

對付這種貨色,就應該用更硬的拳頭來壓製,不然他還抱有希望。

隨後,陳登科不動聲色的拿出了電話,給還在執行任務的魅月打了過去,交代了一番。

朱惠菲見狀,以為陳登科怕了,立馬凶狠道:“還想打電話搬救兵,告訴你今天誰來了都沒用,打!”

朱惠菲說完,月半就揮了揮手,身後出現七八來個壯漢。

“陳大哥,上!我看好你!”陸青婉躲到陳登科身後,一個勁的鼓勵道。

陳登科有些許訝異,上一秒還謹慎的提醒他不要贏碰硬,現在看見要打架了反而自己先激動起來了,完全是個叛逆少女。

這反差感一下子就來了。

陳登科淡淡的看了幾個衝上來的壯漢。

緊接著,他們就熊撲了上上來,掄起沙包大小般拳頭就朝著陳登科臉上砸去,還邊叫道:

“短命鬼,立馬給我家少爺道歉!”

誰知,陳登科輕輕抬手就捏住大漢婉粗的手腕,微微用力往後一甩。

大漢就直接被甩了出去。

這裏是鶴年堂,不少弟子注意到此處的打鬥還想上前拉架,但看到月半後便不再上前。

月半身後的勢力他們是知道的,可不敢隨意招惹。

見壯漢被陳登科輕易打倒在地上,朱惠菲三人有些害怕。

月半更是不由得後退幾步,顫聲道:“你……你別過來!”

陳登科沒有理會他,步步逼近。

月半徹底慫了,不斷後退,結果就撞到了石柱子直接摔倒在地上。

陳登科抽出手機,看了眼魅月發來的消息。

“尊主,已聯係逍遙會,隻有副會長在,號碼是400123……。”

複製了魅月發來的電話號碼,陳登科給逍遙會副會長打過去,淡淡道:

“你們逍遙會是不是有個成員叫……”陳登科看了眼月半,抬起腿作勢要踹月半,威脅他報上自己的名字

“月半!月半!”縮在地上的月半立馬回應道。

雖然他心裏不服,但陳登科拳頭硬,隻能先暫時妥協,見機行事。

“是不是有個叫月半的成員。”

“是,是。”逍遙會副會長一臉激動道,“您是要見他嗎?”

這可是魅月將軍交代要好好招待的人。

在他猜測,能夠使喚魅月將軍的人,除了神龍殿尊主,他想不到還有其他人。

所以此時跟他通話的人,地位和勢力絕對不低於他這個逍遙會副會長。

“不,通知他的父親月建樹立刻來鶴年堂,就說他兒子出事了。”

聞言,逍遙會副會長一愣,立即回應道:“明白!我立刻去通知!”

聽見陳登科說到他父親的名字,月半蹣跚著從地上爬了起來,猖獗道:“月建樹?你知不知道我爸爸是逍遙會的理事,是西京富豪榜排名前五的人,是你這種人想見就能見的?”

陳登科轉過身沒有理會月半。

在他看來,月半頂多是個乳臭未幹的非主流少年,等著他老子來教育。

見陳登科打了個電話過去就沒後續了,朱惠菲不以為意:“虛張聲勢而已,月半師兄沒什麽好怕的。”

“陳大哥,你這樣搞得定嗎?”陸青婉躲在陳登科身後笑著問道。

雖然陸青婉也是鶴年堂的弟子,但是對於朱惠菲和月半兩個人半點好感都沒有。

在她爺爺身體無虞時,朱惠菲三人就總是有意無意的和她套近乎,假惺惺的。

所以她心裏倒是巴不得陳登科能夠幫她好好教訓這幾個家夥。

陳登科別過頭看了陸青婉一眼,點頭笑了笑:“放心,我有分寸。”

“嗬嗬,可笑至極!你覺得我爸爸就算來了,有什麽理由幫你呢?”月半走到陳登科跟前一屁股坐下,絲毫不把陳登科放在眼裏。

鶴年堂的其他弟子也都走了出來,一邊是自己的同門師兄弟,另一邊是外人,他們當然站在月半三人這邊。

更何況他們對月半的勢力再清楚不過了,西京世家大族,要是能夠攀上點關係已經就平步青雲了。

而對於陳登科神龍殿尊主的身份,他們知道的隻是神龍殿尊主是他們高不可攀的,根本就沒有和眼前的陳登科聯想在一起。

“在我們鶴年堂的地盤欺負鶴年堂弟子,這就是堂主請來的人,素質低下。”

“要不是堂主身體欠佳,真應該讓堂主看看這家夥的真實嘴臉!”

“可別說了,堂主八成就是因為這家夥才倒下的!”

……

鶴年堂的弟子紛紛為月半三人助勢。

看見一邊倒的局勢,朱惠菲和月半嘴都笑爛了,甚至翹著個二郎腿坐在陳登科麵前,好整以暇的看著,仿佛在小醜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