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陳登科饒有興趣的看著這一幕,沒想到,謝沫沫還有這麽堅決的一麵。
但,陳登科覺得謝沫沫這個時候最霸氣。
想著,陳登科走上前,哼著小調,緩緩開口道:“葉家主好生霸氣,還真是這麽不管我們的死活了?你要是這樣的話,我們就賴在這裏不走了!”
周圍跪著的人紛紛看向陳登科,有些眼生,轉而覺得他說得有理,便再次起哄:
“就是,要是我們就賴著不走,凍出個什麽病來,你葉家可就逃不了幹係了!”
“各位,咱那個地毯鋪在地上,她要是不答應,我們就不走了!”
“以前的葉家是四大家族之首,也沒對我們怎麽樣,如今仗著自己有靠山,就無所忌憚!我們可不慣著!”
……
這一番話下來,跪著的人覺得自己更有理了,群情激亢。
一張家人崇拜的看著陳登科:“兄弟!還是你會說話!帶著我們把這破葉府給踏平了怎麽樣!”
“對啊,這小兄弟一看就相貌不凡,能成大事啊!隻要我們團結起來,什麽事情不能解決!?”
“到時候就算鬧到天子那裏去了,我們人多,黑的也能說成白的!”
“嗯,說得有理。”陳登科鄭重的點了點頭,便直接擼起了袖子,做出一副要幹架的樣子。
站在旁邊的路人,則是在看戲。
陳登科玩心大發,也沒在意那些人的目光。
認識且見過陳登科的路人隻能暗歎,這堂堂神龍殿尊主的行為多少有點上不了台麵,這麽捉弄這些小人物。
這要是傳遍京都,這不丟臉丟大發了嗎?
不過,陳登科可完全不覺得!
反而感覺不錯。
反正京都事情都圓滿結束,也樂得清閑自在。
見陳登科還要製造氣氛,謝沫沫無奈開口:“登科哥哥,你……這是幹什麽?”
陳登科!!!
原本激動無比的幾人頓時石化了。
這人是陳登科?
“沒什麽,我就是想試試他們臉皮有多厚,需不需讓天子也把他們和張立雄幾人給一起放養了,省得留在這京都礙眼。”陳登科聳了聳肩走到謝沫沫旁邊,笑道。
跪著的十幾個人都慌了,臉變成了豬肝色,哪裏還敢說什麽話……
他們還以為這人是來助陣的,誰知道他就是陳登科!
他們直接從肇事者變成了受害者,這感覺……真尼瑪刺激!
現在整個京都還有誰敢跟陳登科作對!
“我們剛剛就是跟謝小姐開個玩笑……拉近拉近感情!”
“對對!皇榜板上都粘貼了告示,我們怎麽會自討沒趣,剛剛就是和謝小姐開玩笑,交個朋友!”
“相信陳尊主肯定大人不記小人過的!”
……
跪著的的十幾人立馬像打了酸的茄子,蔫了吧唧的,態度轉了個四百度。
“交朋友?”陳登科故作一股思考的神情,繼續道:“這想法值得提倡,那剛剛就是我錯怪你們了。”
聞言,跪著的十幾人剛想鬆下一口氣,陳登科話鋒一轉,連聲線都冷了不少:
“既然想交朋友,明日葉家家主正式繼任大典,每個人帶來的賀禮價值不得少於十億,你們沒意見吧?”
十億!
在場除了陳登科鎮定自若外,其他人都驚得張大了嘴巴。
跪著的十幾人一聽,更是犯了難……
這剛受到天子的刑罰,交了不少罰金,現在又要拿出不少於十億的賀禮……
“怎麽沒人說話了?連這麽一點誠意都拿不出來,難道你們想和葉家交朋友的事情是假的了?那你們就更罪該萬死了。”陳登科戲謔中帶著一絲威脅。
一群土雞瓦狗之輩,見風使舵,見義忘利,京都的風氣就是被他們給敗光的。
十幾人渾身猛顫,連連磕頭答應:“陳尊主說笑了!十億的賀禮才能配得上謝小姐的風姿,明日一定到場!”
“對對對,一定來一定來!”
實際上,此刻,他們連什麽時候搬家都已經想好了。
“滾。”陳登科淡淡的吐出一個字。
瞬間,十幾個跪著的人轉眼消失不見。
路人也笑了笑散場。
最後,葉府門口隻剩下陳登科,謝沫沫和高企強三人。
陳登科緩緩將手伸進口袋中,看向高企強。
看到這一動作,高企強脊背一涼,陳先生掏槍還是掏毒藥!?
可憐他英明一世,卻要這麽早去見太奶!
橫豎都是一死,高企強硬著頭皮,又驚又恐的走向陳登科。
“陳……先生,我錯了!我該死!您就饒了我一命好嗎!”
知道自己給葉家捅了那麽大的簍子,就算陳先生真要懲罰,他也認了!
謝沫沫搶在陳登科之前為高企強求情:“登科哥哥,他也是無心之舉,就不要怪高企強了。”
“當時葉家遭人算計,高企強腦子……沒想到會有人設局,就中了張立雄他們的圈套。”
高企強瞄了眼謝沫沫,心中感動得稀裏糊塗。
“我什麽時候說要懲罰他了?”
陳登科白了高企強一眼,旋即拿出了一瓶基因藥水:“我隻是想告訴你,這基因藥水能夠極大提升你的實力,等過幾天基因藥水量產,就讓強生幫會以及炎龍幫會的每一個人都喝下。”
“我知你是無意犯錯,又怎麽會過多責罰,難道我有那麽不通人情?”陳登科無奈。
“喝基因藥水——明白!我一定完成您交代的任務!”高企強又驚又喜,立馬站了起來。
原來是要喝基因藥水!
剛剛陳先生那動作,嚇得他看到了太奶!
虛驚一場……
“這基因藥水能夠提升實力和體質,還能夠治病,日後怎麽樣就由你自己來決定,但要記住的是,不能讓這藥水落入有心之人手中。”陳登科看向謝沫沫,肅穆道。
“放心登科哥哥,我一定會派人嚴守基因藥水基地,不會讓有心之人作祟。”謝沫沫同樣正色道。
明日陳登科就要啟程前往江城,過後前往古玩城收集三寶靈氣,沒有三四個月根本不可能完成靈氣收集工作。
所以,陳登科想盡可能將京都安排好,以免後顧之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