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登科笑了笑,走到謝沫沫跟前:“你隻要知道,你的登科哥哥不會害你的。”
他並沒有直接回答謝沫沫的問題。
這要是一來二去解釋起來,那還真夠累人的。
所以,語氣長話短說,倒不如不說。
“現在你先處理會華億集團的事情,我還有別的事,待會來找你。”陳登科拍了拍謝沫沫的肩膀,便大步離開了辦公室。
謝沫沫看著陳登科的身影,小聲道:“還真是個大忙人。”
不過此刻她更在意的是今天的遭遇,就像是坐過山車一樣,刺激又出乎意料。
看著辦公桌上的合同,謝沫沫激動無比,工作**也不由的多了幾分。
另一邊,陳登科來到華億集團頂樓——足足有百來層樓高。
在這裏可以看到,幾乎整個京都的盛況。
隨後高企強也走了出來,滿臉恭敬:“陳先生。”
陳登科緩緩點頭,看著高企強:“最近你密切關注下周家那邊的動靜,尤其是周宇,要是有什麽動靜,立刻匯報我。”
“還有周衛國,他近段時間接觸了什麽人都調查一番。”
高企強點頭應下。
一般來說,對於陳登科的命令,他從來是照作不問的。
就算陳登科讓他現在從這裏跳下去,高企強也不會多說一個字。
陳登科對高企強這一點最為滿意,對高企強也是愈發信任,幾乎所有事情都會讓高企強去執行。
周宇被那麽折騰一番,周衛國是不會就這麽算了的,肯定會有其他的動作。
另外,那炎龍幫會召集各大地下勢力,興許就是周衛國在後麵推波助瀾。
還有,今天華億集團罷工一事,周家宴會剛結束就發生這種事情,確實匪夷所思。
好在,華億集團那些害蟲已經被清除的差不多了。
“陳先生,既然這周宇這麽欠,需不需要我喊幾個兄弟去把他給做了?”高企強詢問道。
高企強性子直,粗暴,想一出是一出。
在他看來,要是嫌周宇煩,做掉就好了。
但事情,往往沒有表麵上看起來那麽簡單。
陳登科搖了搖頭,開口道:“不用,周衛國屬於軍中勢力,你要是明目張膽的摻和了,很有可能會出現不利情況。”
高企強不解,為什麽要想的那麽複雜。
陳登科似乎看透了高企強在想什麽,笑道:“這京都勢力錯綜複雜,周宇作為周家子孫,影響力不小,你要是突然把他做了,引起的轟動以及京都局勢的變化,都不在掌握之中。”
“到時候,那才是真的麻煩。”
“目前就是這些事了,沒其他事情你先回去。”
“明白!”
說完,高企強很快離開了華億集團。
清風吹來,揚起陳登科的衣角。
陳登科看著這偌大的京都,周家的方向,眼神逐漸變得冰冷,如同一位王者,俯瞰全局。
葉家,柳家已除。
下一步,周家!
後麵還有孫家,張家!
這些家族,遲早要付出慘重的代價。
京都周家。
周宇憤憤灌完一杯水,坐在沙發上。
“怎麽了大哥?難道陳登科那邊又發生了什麽事情嗎?”周靜看著周宇的臉色,放下茶杯,詢問道。
“你就放心吧,父親已經開始針對謝沫沫他們了,相信過不久,就能夠狠狠的教訓他們一頓。”
“周靜,情況還真是有變動。”周宇滿是怒意道。
本想著自己背著父親,先敲打敲打謝沫沫,讓華億集團出點問題,最好把華億集團搞垮。
沒想到……又失敗了!
之前唆使董事們討回股東,另立華億集團也是他策劃的,但遭到了拉美集團那畢先生的鎮壓。
隻能不了了之。
如今,又是那個畢先生!
“嗯?還能有什麽變動?”
周靜疑惑。
周宇苦笑一聲道:“拉美集團負責人畢先生,今天去了華億集團,不但將無限額的黑卡給了謝沫沫,而且還為華億集團提供了三十億米元資金!”
“也就是說,華億集團不但沒有因為董事會的重大變動受影響,反而還更上一層樓。”
“可惡!就連我安插在華億集團的人,也被趕出來了!”
“什麽!”
周靜難以置信,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手中的杯子都摔碎了:“怎麽會這樣?”
周宇無奈搖頭:“都是因為陳登科搞的鬼,真不知道他用了什麽法子,能聯合畢先生。”
這陳登科並不是不是表麵上看起來那麽簡單的。
拉美集團,一個把利益放在首位的集團。
除非有人抓住了拉美集團的把柄,又或者是受到核心人物的指示,不然的話拉美集團不會做出今日這番行為。
“如今謝沫沫徹底坐穩了華億集團總裁的位置,而且她還收買人心!”周靜氣急敗壞道。
周宇點點頭,哼了一聲:“先不用擔心,華億集團才經曆大量員工離職的情況,想要恢複可不是一時就能夠成功的。”
今天事情的結果,有好有壞。
大量員工離職,導致他在華億集團內已經沒有了他們眼線,這對於他們是很不利的。
“那我們接下來怎麽辦啊?”周靜有些驚慌。
周宇思索片刻,沉聲道:“現在華億集團的事情隻能先擱置了,對我們不利,隻能另行安排了。”
周靜點了點頭,覺得大哥說的有道理。
另一邊,華億集團內。
謝沫沫看著堆積如山的辭職信,頭疼。
華億集團幾乎有三分之一的人離職,集團很難周轉開,而且短時間也根本找不到合適的替補。
而且華億集團正在進行的合同也有很多,需要人手去簽訂,很是麻煩。
這時,陳登科推門走了進來,看到謝抹蜜滿臉愁容,詢問道:“怎麽了?工作上有什麽煩心事嗎?”
謝沫沫揉了揉腦袋,點點頭:“人員缺失,走了那麽多人,現在日常工作都很難開展。”
“而且,集團很多項目合作都是實時跟進的,如今人員極度缺乏,就算是一整天都不停的工作,也完成不了。”
謝沫沫歎了口氣,將目光放在陳登科身上:“登科哥哥,你有什麽好法子嗎?”
陳登科聳了聳肩,說道:“既然人手不夠,那就不跟進太多合同,能推掉就推掉,全部推掉就更好了。”
聞言,謝沫沫驚訝得直接站起:“登科哥哥,你是認真的,這玩笑可不興開。”
將公司的事情全都推掉?
那公司還怎麽運轉盈利,還怎麽發展?
想到這裏,謝沫沫怪異的看了眼陳登科,想聽聽她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