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陳登科來了!
“登科哥哥,你來了啊……”謝沫沫腦袋昏沉著,讓自己努力保持清醒。
而陳登科臉色鐵青,一人走進了大廳,此時奈克則在大廳門口侯著。
之前陳登科接到高企強的電話,說是接管拉美集團相關產業和勢力遇到了問題。
所以陳登科這才趕了過去。
解決完之後才發現謝沫沫給他打了五六個電話,這時陳登科便意識到,謝沫沫那邊肯定是出了事情。
幹脆來的時候把奈克也帶來了。
聽到陳登科的聲音,謝沫沫感覺自己那顆心總算落定了。
所有的情緒,慌張,恐懼,無助以及絕望,在陳登科出現的那一刻,都消失不見了。
“嗬嗬,你總算是出來了,陳登科,躲在角落裏多久了?剛剛你說尤裏卡先生不配謝沫沫的誠意,真是好大的口氣,你是個什麽東西?在尤裏卡先生麵前你有說話的份兒嗎?”
看見陳登科,周宇當即怒斥道,十分不屑。
有尤裏卡先生,周家,還有柳家三大勢力,一個小小的陳登科算什麽?!
況且,他根本不能調動神龍殿的勢力!
現在隻要不危及這神龍殿尊主的性命,其他羞辱的話都盡管說!
就算到時候,陳登科恢複了使用神龍殿勢力的能力。
隻要他敢來報複,那周宇就敢讓整個九州的人都知道,神龍殿尊主是多麽的記仇,小肚雞腸,歹毒!
陳登科冷冷一聲道:“我不想跟你們廢話,我就問你,是想替那些喪家之犬拿回股份,如果是盡管拿去就是。”
陳登科有些後悔了,這些董事也是沒一個好東西,當初就應該把他們給賣到海外去。
現在他們依附周家搞上這麽一出,又能掀起什麽風浪?
不過是被周宇當槍使罷了。
華億集團的股份,之前就已經被露心收購了。
加上露心擔任總裁期間,多次注資投入,規模已經擴張了不少,在京都已經有了不少的影響力。
那些沒弄清楚局勢的董事們,還以為自己手上的股份有多大。
而事實是,就算把那些股份拋售,華億集團也受不了多大的影響,照樣可以很好的發展。
這些董事不僅無腦,而且還企圖分裂華億集團,這些人,最後的下場又能好到哪裏去?
“哦?居然答應得這麽爽快?”周宇冷笑一聲,“我們是想要分裂華億集團,但是,這件事情的決定權輪得到你來做主?”
“登科哥哥……那些股份不能給他們……”謝沫沫有些急了,低聲提醒道。
陳登科看了眼謝沫沫:“沫沫,待會跟你解釋,我們先走。”
此時的謝沫沫臉色熏紅,說話也不利索,看樣子是飲多了酒。
要是再不醒酒,恐怕明天沫沫要難受死。
“好。”謝沫沫下意識的回應,她也想離開這裏。
“等等!還想走!””柳敬權出聲怒喝道,十分不滿的看著陳登科,“你就是陳登科是吧?在這個場合裝什麽?你也不睜大你的狗眼看看,這在座的都是些什麽身份的人!”
柳敬權不可能就讓陳登科這麽離開,他還沒問出兒子的下落!
隻要先把眾怒引到陳登科身上,讓尤裏卡先生他們來對付,這樣他就有機會質問這家夥了。
“如果你想走,也不是不可以,把桌上剩下的酒全都給我灌了,然後給尤裏卡先生磕頭道歉,爬出去!”周宇傲然道。
陳登科停住了腳步,看著桌上還剩下的七大杯白酒,還有身邊醉醺醺的謝沫沫。
“登科哥哥……我喝了……”謝沫沫無力的依靠在陳登科身上,輕聲將事情簡單的敘述了一遍。
“嗯,知道了。”陳登科不動聲色的點點頭,將已經昏迷的謝沫沫輕手抱坐在席位上。
做完這些後,陳登科冰冷的眼神看向周宇,以及柳敬權二人。
本來以為謝沫沫是自己喝的醉醺醺的,便想著先把沫沫送回去再來參加慶功宴。
沒想到……周宇這幾人如此囂張,完全不把謝沫沫放在眼裏,愣是讓她醉成這個樣子!
而且飲酒一旦過度,那是會出人命的!
既然周宇這些人這麽不想活著,陳登科也沒有留著他們的必要。
“你們兩個人真這麽喜歡敬酒?那好,我會讓你們兩個喝個夠。”陳登科拿起桌上一個空酒杯,把玩起來。
“你這是什麽意思!?尤裏卡先生還在這裏呢,你就敢這麽目中無人!”
柳敬權拍了下桌子,怒瞪著陳登科。
“這家夥究竟是誰?怎麽什麽人都可以在慶功宴上狗叫了?你以為你配站在這裏跟我們喝酒嗎?”
尤裏卡先生也是不滿起來,自從他來到九州國,還沒人敢這麽對他說話?!
而且聽周宇的介紹,以及柳敬權對陳登科的態度,這家夥應該是千夫所指讓人唾棄,怎麽如此猖狂?
陳登科容色淡淡,眉腳一挑,這兩家夥終究是弄不清楚自己的地位。
隨後,陳登科拿出手機給畢先生打了個電話過去。
無論是柳敬權,還是尤裏卡這拉美集團的副總經理,這兩個人都是畢先生手下的狗而已。
打狗自然讓主人來打,陳登科不屑動這個手。
打完電話之後,陳登科放下手機,看向周宇幾人:“該說的我都說了,想要華億集團的股份盡管拿走。”
那點股份,在陳登科看來,連送人都不夠。
也隻有這些不長眼的東西把那點股份當寶看了。
“尼瑪!居然不把我的話放在眼裏,你是聾了還是瞎了?”
柳敬權東氣的發抖,怒喝了一聲,家主的威嚴讓所有人心都跟著顫了一下。
“謝沫沫,你們華億集團是這廢物拿主意,是吧?你也真是嫌不夠丟臉,當真不怕尤裏卡先生?”
周宇指著謝沫沫連問了兩個問題。
“等著瞧吧謝沫沫,既然不識抬舉,就別怪尤裏卡先生不給你們機會了!”
在他們看來,陳登科全身上下就是嘴硬!
尤裏卡先生可是拉美集團的大人物,就連京都豪門都不敢輕易得罪,這陳登科還真是不知死活!
陳登科神態自若,掃視了幾人一眼,詭異的笑了下。
這一笑讓柳敬權幾人膽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