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豬一般的慘叫聲在會所內此起彼伏。

度假酒店的人也沒怎麽在意,畢竟這種叫聲經常會響起。

懂得都懂。

一拳!兩拳!

柳鳴的手骨直接被打碎了,五官扭曲得分不清人樣了,眼淚唰唰的往外流。

碎骨之痛,可想而知。

另一隻手也毫無疑問被奈克打碎,奈克重拳出擊,柳鳴根本扛不住。

“啊!呃——”

柳鳴撕心裂肺慘叫,這種感覺簡直生不如死!

“好了,陳先生,這家夥基本上是個殘廢看。”奈克很有分寸的收住了手,匯報道。

陳登科淡淡看了眼,要搖搖頭:“還差點意思。”

“啊?陳……先生,求求您讓他收手吧,再打我就沒命了……我求您了!”柳鳴再也遏製不住,直接哇哇大哭起來。

他的手腳已經完全失去了知覺,但他依舊努力用盡全身的力氣,一點點蹭向陳登科,卑微的懇求道。

奈克出手,那簡直比殺了他還難受。

他的肋骨已經全斷了……

“好的。”

見慣了這種淒慘場麵的奈克,愣是連眼都沒眨一下,走向了柳鳴。

奈克粗壯的手臂直接將柳鳴提起,往地上用力一砸,全身的骨頭都像是散架了一般

隨後奈克直接往柳鳴**踹過去!

第二個小弟弟也壯烈犧牲了。

柳鳴渾身顫抖**,刻骨銘心的感覺再次席卷全身。

“算……你狠……”柳鳴咬碎了牙齒,眼神中怨毒滿滿。

“繼續,等他剩最後一口氣,再把他賣了。”陳登科扔下這句,就走出了會所。

留著奈克繼續教訓柳鳴。

之前柳鳴欺辱謝沫沫的事情,陳登科可是一件一件記在心裏。

對於這種不知悔改,毫無人情的家夥,陳登科不會留情,而且還要以最狠的手段回擊。

走出會所大門,柳鳴的慘叫聲也越來越微弱。

處理完拉美集團的事情之後,陳登科就回到了葉家府邸。

亞太地區的拉美集團暗中易主,從一手撐天的勢力成為陳登科手下。

而京都表麵上依舊是風平浪靜,這件事情並沒有被任何人發覺。

柳鳴被打殘廢扔出九州之後,柳敬權就不斷的打聽柳鳴的消息。

但因為慶功宴在即,柳家也不敢多生事端,隻能私底下去找人。

陳登科也不怕柳家找上門,就算有十個柳家來討伐,陳登科照樣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無所畏懼。

謝沫沫在華億集團的工作也恢複了正常,拉美集團自然也撤回了對華億集團的打壓。

想著,陳登科拿起電話,給露心打了個電話過去。

這麽多天了,拉美集團在九州的勢力也算是清幹淨了。

露心也算是完成了這個任務,可以好好休息了。

“我正要找你,這次擊退拉美集團,你的功勞可不小。”露心笑道,由衷的感到輕鬆。

這些天,她一直在暗中追蹤拉美集團的人,這才能夠挖出那麽多重要消息。

不然的話,完全鏟除拉美集團在京都的勢力還真沒那麽容易。

“小事,我也是為了京都的穩定以及謝沫沫的葉家家主之位。”陳登科給自己倒了杯茶,緩緩道。

“現在畢先生也被我收編了,你那邊要是需要的話你先把他帶走也行,這樣你露氏集團也算少了一大禍害。”

陳登科提議道。

一直以來,露氏集團和拉美集團就是死對頭,但拉美集團除了使用一些肮髒的商戰,還在背地裏搞非法交易。

久而久之,拉美集團也趕超了露氏集團。

現在畢先生這個勢力的解決,肯定能讓露心放鬆不少。

要是再把畢先生帶回去問出些商業機密,露氏的優勢勢必進一步擴大。

“這倒不用,我露氏還沒弱到要用拷問這種手段,要的是堂堂正正的打敗拉美集團。”露心當即拒絕。

小姨打小就教育她,誌毋虛邪,行必正直。

陳登科嘴角有些皸裂,好好的孩子怎麽就教不歪呢?

隻能無奈道:“那也行,要是有什麽需要幫助的,盡管找我。”

“好哦,陳登科,我聽說柳家的獨苗苗不見了,是不是你做的?”露心提了一句。

“嗯……他現在已經被賣到北非去了。”

陳登科淡淡道。

“賣了?”露心有些不敢相信,不過想想這也是柳鳴最好的結局了,至少還保住了一條命。

“還得是你陳登科,人狠話不多。”露心打趣道,旋即話鋒一轉,“不過,拉美集團的事情解決好了,我明天就會回去,以後你可得小心了,柳家和周家那些人,不好對付。”

“不好對付?”陳登科疑惑道。

“我聽說,周家世代功勳卓著,九州國的很多大將都是從那裏出的,就連天子也要禮讓七分沒辦法,誰讓他們是九州國的圍牆呢。”

“另外,你遣散的那些華億集團董事,可能還會作妖,你也要注意點。”露心苦口婆心的囑托道。

陳登科微微皺眉,那些喪家之犬還能掀起什麽風浪。

但,光腳的不怕穿鞋的,要是被逼到絕境,確實可能會反撲。

“你提醒得也在理,放心吧。”

……

掛斷電話之後,陳登科就著手布局明天周家慶功宴上的事情。

這次周家慶功宴,邀請了京都各個有頭有臉的人物,畢先生作為拉美集團的主要人物,又是柳家的合作方,自然也在受邀範圍內。吸

因為周家慶功宴,是天子特別應允的,就是為了表彰周家對九州國的貢獻。

陳登科當然也會去參加,畢竟謝沫沫一人在慶功宴上,很有可能會凶多吉少。

況且,畢先生這顆棋子,也正好可以用用,利用拉美集團的勢力和資源,進一步擴大華億集團的影響力。

這對於謝沫沫日後的發展大有裨益。

次日清晨。

比亞迪唐10上,於七在駕駛座,陳登科則坐在後麵。

二人相對無言,都在苦逼的等待謝沫沫。

“已經兩個小時了。”於七有些苦不堪言,他屁股都麻了。

六點鍾他就在這裏等了,結果謝小姐到現在還沒出來。

陳登科已經見怪不怪了,淡淡回了一句:“女人化妝梳洗的時候不能催。”

不知為何,陳登科腦海中浮現蘇紅顏的模樣,便補充了一句,“於七,你應該沒有老婆吧?那你肯定體會不到,不像我,我老婆都有娃了。”

已婚男士,最幸福的莫過於曬老婆和娃了。

好久沒見到紅顏了,陳登科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在沸騰著。

聽到陳登科有些得意的語氣,於七嘴角皸裂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