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謝沫沫羞澀,陳登科這才反應過來。
男女有別,這麽坦誠相見確實有點不合適。
因為和謝沫沫從小認識,也算完全不把謝沫沫當女人來看待。
畢竟謝沫沫性格在他麵前是大大咧咧的那種。
“我出去……的話誰給你針灸,藥浴需要配合針灸,才能夠達到最完美的效果。”陳登科也有點不知所措。
一時間,陷入了兩難。
“那……我能不能穿著衣服跑?”謝沫沫提議,吱吱哇哇了好一會才說出來。
不管怎麽說,登科哥哥是男生,男女終究有別。
這要是讓紅顏嫂子知道了,肯定會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穿著衣服泡,不可行。”陳登科搖了搖頭,“在進行藥浴之時,你全身的熱氣會像開水一般沸騰,要是有衣物阻擋的話,熱氣無法及時散去,到時候很可能會加重病情。”
看著謝沫沫羞得不行的表情,陳登科也是打趣道:“你可別忘了,小時候我們還裸奔比賽跑呢,這麽一說,我們很早就坦誠相見了。”
“哼!小時候的事情還拿出來提,下次別提了。”
謝沫沫撇嘴,給了他一白眼。
小時候**跟男娃沒區別,現在可不一樣,她也有傲人的事業線好吧……
“那你先出去,我把衣服脫下來,然後你閉上眼睛進來,以登科哥哥的醫術,一點這個應該難不倒你吧?”
兩人關係再好,也不能越界了。
陳登科笑著點頭:“你放心,這點困難還難不倒我。”
師父在教給他醫術的時候囑托過,“凡大醫治病,必當安神定誌,無欲無求”
換句話來說,行醫,要做到擺脫心中的束縛,患者至上。
一直以來,陳登科都恪守著這條準則。
隨後陳登科走出房門等待。
約莫兩分鍾後,陳登科再次走了進去。
雖然,此時陳登科是閉著眼睛的。
但,憑借著男人的天賦和本能。
讓人血脈噴張的畫麵自動浮現,實時腦補。
而這種感覺陳登科也無法克製,隻能在心裏不斷安慰自己,這都是病情需要。
隨後,憑借著多年來的經驗,陳登科拿起幾根針,精準的紮入穴道當中。
因為是閉著眼睛的難免會有一些小觸碰……
但這是最明智的選擇。
雙唇緊抿,陳登科將五六根針慢慢紮入謝沫沫體內。
“呃——”
這種感覺讓謝沫沫實在忍不住嬌嗔一聲,實在是太痛了。
這極具**的聲音,讓正在專心施針的陳登科猝不及防,手上的針尖差點就紮錯了位置。
這要是下錯了針,那就前功盡棄了。
半開的眼睛恰好將謝沫沫的好身材都看到了,有些一怔。
頓時臉色微微發紅。
陳登科也是狠狠鄙視自己。
作為一個有婦之夫,而且還是社會主義的接班人,怎麽能夠有這種齷齪的想法。
就算要看,也要去找自己的老婆。
這樣也不符合八榮八恥的準則。
想到這裏,陳登科嘀咕起來:“富強、民主、文明、和諧,愛國、敬業……”
以正其心。
果不其然,這一招還真是好用,陳登科很快就鎮定下來,收回視線。
隨著最後一根銀針的紮入,陳登科深深鬆了一口氣,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終於,完成了。
……
與此同時,來找陳登科的於七正好站在門外。
此時此刻,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隻能,先在這裏等著了。
本想著,詢問陳先生剩下的那些毒蟲這怎麽處置,但結果遇到了這情況。
上次也是……
為什麽每次自己來找陳先生,都會遇到這種事情。
搞得於七有點懷疑人生,可憐他這個單身汪了。
見過了許久陳登科都不見出來,於七正要轉身離開。
這時,吱呀一聲,門開了。
於七好像有一種,心虛的感覺。
這陣勢,就感覺他是個站在門口偷聽的變態。
隻見陳登科渾身大汗,而謝沫沫則裹著浴袍。
於七當即低下頭:“陳先生,我……我隻是想問問那些毒蟲怎麽處置。”
“那……我……我先去房間。”謝沫沫臉上一陣尷尬,慌不擇路的大步離開。
看著謝沫沫落荒而逃的身影,陳登科忍不住笑了。
外人麵前冷若冰霜的沫沫,看來也是個小女孩。
“那些毒蟲放生了,或者你拿去入藥也可以。”陳登科擺擺手道。
其實他心裏也有一種被抓包的感覺,很奇怪。
關鍵是,兩次這麽尷尬的時候,正好被於七看見了。
多少……影響有點不太好。
隨後陳登科將剩下的藥都分好,用小塑料袋裝著,備著以後用。
因為不放心謝沫沫,陳登科想去看看她恢複的怎麽樣了。
結果,推門就看到,謝沫沫坐在辦公桌前,看著堆積如山的各種資料。
“沫沫,感覺怎麽樣了?”陳登科敲門後走進去。
“完全好了,登科哥哥,謝謝你。”
此刻的謝沫沫臉色比之前好了不少,容光煥發的。
如果單單是解毒的話,當然不會有這樣的效果。
為了讓謝沫沫的體質更加強健,陳登科順道為她打通了任督二脈。
否則,也完全不用陳登科累的滿身是汗。
“我們之間還需要謝謝嗎?以後千萬要注意了。”陳登科搖了搖頭道。
“嗯!”謝沫沫重重點頭。
雖然不知道打通任通二脈有什麽好處,但是她可以感受到自己渾身的疲倦感顯然少了不少。
而且自己感官的敏銳程度也是有了質的蛻變。
這可是花多少錢都買不來的!
看著渾身是汗的陳登科,謝沫沫又何嚐不清楚,他就是喜歡表現得很輕鬆,其實消耗的內力肯定不少。
……
吃過晚飯之後,陳登科便在房間內打坐調息。
這幾天忙於對付那些不知死活的東西,害得他很久都沒有調養自己的身體了。
“陳先生,就在剛剛,刀狼告訴我,拉美集團那邊來消息了,就今天晚上!”
準備休息前,高企強一個電話打了進來。
看來,拉美集團那邊已經在加快動作了。
“行,等我。”
掛斷電話,陳登科告訴謝沫沫自己早點休息,實則偷偷翻窗離開了葉家。
擔心沫沫會胡思亂想而休息不好。
幹脆選擇不說。
拉美集團將會麵時間選擇在深夜,肯定有不簡單的事情。
今晚,注定是個不眠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