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們周家,是這麽教你的?”

“看見女人就犯豬癮,直接退化成畜生了?”陳登科冷笑,坐在沙發上,不將對方放在眼裏。

“你他媽再說一遍!”聽到陳登科這番侮辱,周宇直接跳了起來,指著陳登科的鼻子,“別敬酒不吃吃罰酒!真以為我會拿你沒辦法?”

“大哥,跟這種人生什麽氣呀?可別氣壞了自己。”周靜捂嘴笑道,“我大哥可是邊境少將,我父親是邊境將軍,戰功累累,對於一個陳登科,完全不在話下。”

聞言,周宇得意一笑:“那是當然,我周家時世代忠烈,而你陳登科,不過是有一個神龍殿尊主的噱頭而已!”

真搞不明白,陳登科身邊為什麽會有謝沫沫這麽絕色的女子。

他麾下可是有五萬將士!一聲令下,分分鍾把陳登科碾壓得連親媽不認!

在他看來,陳登科就一三毛野獸,裝什麽大佬!

陳登科基本上已經厭了,能不能罵點新鮮的。

果然,這一刻他體會到,什麽叫蛇鼠一窩了。

這周靜好歹也是個千萬級別的女明星,還想給觀眾帶來作品?

周宇,堂堂忠烈世家的長子,居然也是這麽一副敗家玩意兒。

造孽。

“現在機會擺在你麵前,你不好好珍惜,到時叫我當著你的麵弄謝沫沫,你就等著後悔吧。”周宇越說越囂張,一副頤氣指使的樣子。

“既然變成了畜生,那我就來教教你,怎麽做人吧。”陳登科語氣冰冷,不屑笑道。

“嗬嗬,教老子做人?來來來,讓我來看看你的口氣有多大!”周宇噗嗤一笑,像看小醜一般看著陳登科,“別逞強了,難道你真的以為自己有多厲害嗎,這白日夢可不是這麽做的啊!”

砰!

周宇剛說完,陳登科就是一巴掌拍了過去。

狠狠抽在臉上!

一個鮮紅的手掌印,刻在了周宇臉上。

周宇整個人,甚至直接被甩飛出去,艱難爬起,又惱又驚,“陳登科,你居然敢打少將!信不信我弄死你!”

陳登科鳥都沒鳥他。

一股人渣味兒。

抬腳走了過去,一個鞭腿生生踢在周宇胸口上。

身影飛出了十幾米!

砰的一聲,重重摔出了葉家待客廳,下一秒嘔的一聲,吐出一口老血。

“啊!你,居然敢打我大哥!”周靜被嚇得花容失色,站在一旁震驚的看著陳登科。

一言不合,陳登科居然就動手了?

而且還直接把他大哥打得吐血,這力量可不是一般的強大。

再怎麽說,周宇是經過高強度訓練的少將,身體素質比常人肯定要強上幾倍。

但現在居然被打的直接吐血?

可想而知,陳登科用了多大的力氣!

這發生得太突然了,周靜也沒想到陳登科敢直接就這麽打上去了!

“廢物!快點道歉!不然的話後果自負!”周靜憤怒說道。

“廢物?”陳登科冷冷看了一眼畢周宇,甩手一動,眨眼之間從桌子上抄來一個茶杯,唰的飛了出去。

直接甩在了周靜的肚子上,一股強大的衝勁把周靜衝在地上,表情痛苦,早上吃的湯飯吐出來了!

狼狽至極。

“你!你!”

周靜本還想張口辱罵陳登科。

卻在開口之際,胃裏麵一陣翻江倒海。

鑽心的痛!

又連續吐了幾口,整個人都吐虛脫了,再也沒有力氣罵出來。

“我一般不打女人,但你是個例外。”陳登科淡淡開口。

自視清高,內心齷齪卻不自知。

這算什麽生物,連人都不是。

一個如此讓人惡臭的人,居然被所謂的媒體包裝成這種社會精英,高貴人設。

簡直是世風日下!

“啊!該死的陳登科,你是無法無天了,給我上!”周宇歇斯底裏吼道。

站在門外的保鏢聽到這聲音,全都是一齊衝了過來,一個個凶神惡煞的瞪著陳登科。

哢哢哢。

十幾個保鏢摩拳擦掌的聲音響起,看架勢都是一個個訓練有素的保鏢。

早上才打完,現在又來,陳登科根本就不把這種級別的保鏢放在眼裏。

他們圍了上來,幾乎同時出手,拳頭都是狠狠砸向林隱。

陳登科身影閃動,拳影重重,完全看不清他揮拳的動作,整個人就已經來到十幾個保鏢的麵前。

砰!砰!砰!

拳拳到肉的聲音響起,人高馬大的保鏢當即倒了下去,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碰瓷。

陳登科一拳一個,輕鬆將他們打倒在地上,鬼哭狼嚎。

一分鍾,暴打完畢,十幾個保鏢,盡數倒地。

解決完蛇這些,陳登科踏著魔鬼的步伐走向周宇二人。

“你……你怎麽會有這麽好的身手?”

周宇看愣了,沒想到陳登科居然這麽能打。

這十幾個保鏢可都是海外雇傭來的,在成為保鏢之前,他們可都是軍隊退役的。

無論是格鬥能力,還是身體素質,都絕對比得過,一個看起來瘦弱的陳登科。

現在,反而被陳登科給全都放倒了。

想到這裏,周宇重新打量了一番陳登科,心中有些懊悔。

本來想在慶功宴之前給陳登科一個下馬威,先給妹妹出口氣,報個名號嚇嚇他,這樣在慶功宴上對付起來就更順手了。

誰能想到,陳登科居然直接動手?

早知道是這個樣子,他就應該多帶一些將士來。

不然的話,也不至於落到這個地步。

周宇悔得腸子都青了,咬牙切齒的看著陳登科:“你現在想幹什麽?我跟你說,可別動我!”

“我麾下五萬將士,如果他們知道,我這個少將死在你的手下,他們就算把你追到天涯海角也不會罷休的。”

“五萬戰士是鮮活的生命,是保衛九州領土的英雄,可不是讓你這種道德敗壞,下流的人來指使的,我很好奇,你是怎麽當上少將的?”

陳登科慢條斯理的坐回沙發上,並不打算再有下一步動作。

他,還不值得陳登科動手。

何況,這還是葉家,他還擔心髒了這房子。

沉默片刻,陳登科眼神冰冷:“以後,再這麽囂張,見你一次,打一次。”

“滾。”

“滾!……就滾!”

周宇顫聲道,隨後被十幾個保鏢抬著上車。

跟在後麵的,還有捂著肚子的周靜。

走上車,搖下車窗,周宇又有了底氣,扔下一句話:“三天之後,君瀾大酒店,南境少將慶功宴,不來就是慫貨!”

說完,車子就飛速前往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