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耳光打完,沙井兩邊臉腫得老高。

還沒過完癮,高企強還啐了一口痰在沙井臉上:“一個歪國老,也配說九州語?再敢侮辱老子,繼續抽你!”

這老歪,居然敢帶著這麽多人在陳先生麵前囂張,不知死活的雜種!

沙井被打得昏昏沉沉的,話都講不利索了:“你……”

“瑪的!還敢講九州話!”高企強絲毫不慣著,再送給他一耳光。

“我……”

打得沙井搖頭晃腦,人都傻了。

“啪!”

一聽到九州話從沙井嘴裏出來,高企強就耳刮子伺候。

張大炮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顫聲道:“他講歪國話,你也聽不懂呀。”

“瑪德!還欺負老子不會歪國話!”

高企強又是一腳,連踹帶踢,沙井疼得嗷嗷直叫。

張大炮:……

直到沙井像條死狗一樣躺在地上,不作聲了,高企強才悻悻收手,滿臉不過癮。

隨後目光看向張大炮:“張大炮,你膽子不小啊?敢欺負到我陳先生頭上了?”

“之前老子放過話了,誰要是敢跟這幫歪國孫子辦事兒,老子第一個做了他,耳朵這麽不聽事兒,還留著耳朵幹嘛?”

高啟強瞄了眼張大炮,威懾力十足。

這張大炮是榔頭幫的頭頭,之前高企強還跟他們合作過。

隻是歸順陳先生之後就不再有交集了。

“高……幫主……”張大炮被高企強這麽一瞪,連魂都沒了,一股恐懼席卷全身。

他怎麽也沒想到會在這裏遇到高企強!

要知道,如今強生幫會可是比榔頭幫強太多了,根本就不是對手。

要隻是一個小小的謝沫沫,他還不放在眼裏,但是高企強在這裏,那可是要了他的**啊!

更別說在這京都混下去了!

“高幫主,您為什麽要幫這兩家夥辦事啊?”張大炮不想死的不明不白的。

眼前這個女的是新上任的葉家家主,毫無威脅可言。

身邊那男的,看著眼生,不過一看就不像是什麽大人物,為什麽高企強會這麽護著他們?

高企強一聽這家夥對陳先生這麽不敬,直接一巴掌過去:“張大炮,你現在給老子跪下,給陳先生磕頭道歉!”

“啊!”

張大炮徹底被高企強這氣勢嚇住了,立馬跪下去磕頭,然而想要直起來時卻發現,自己的腰子已經被打僵了,起不來。

看著這一幕,陳登科拍了拍身上的髒東西,坐在沙發上。

而謝沫沫也是在陳登科旁邊坐著,心髒砰砰直跳。

現在這場麵,匯聚了京都兩大地下勢力,還有海外勢力,針鋒相對。

片刻功夫,高企強就將沙井幾個歪國人,張大炮,抓跪在陳登科麵前。

幾人渾身是傷,狼狽不堪的跪在地上。

“現在安分了嗎?”陳登科麵無表情的看著沙井,手裏把玩著銀色手槍。

“肯定安分了,陳爺爺,您有什麽問的盡管問,我一定如實回答!”張大炮見風使舵,跪得那叫一個誠懇。

陳登科看都沒看他一眼,牆頭草本領用的爐火純青,也就是這種人才會去給那些歪國人當狗。

“張大炮!你要是敢把拉美集團的事情都出去了,你就死定了!”

沙井立即出聲威脅,十分擔心張大炮會說出些什麽。

啪!

又是紮紮實實挨了一記響亮的耳光。

“陳先生讓你放屁了?給老子閉嘴!”高企強惡狠狠道,“狗玩意兒,什麽東西!”

“你……”沙井有苦說不出,已經感覺不到臉上有一塊完整的肉了。

高企強最看不慣這些歪國東西,一點情麵都不帶留的,又是兩巴掌甩在臉上,打得沙井完全不敢吭聲了。

“跪下去磕頭道歉,不然一個不留!”高企強威脅道。

陳先生不殺他們是因為有律法擺在那兒,但他高企強可就顧不了那麽多。

除了陳先生,他什麽都不怕。

“這……”

沙井幾人麵麵相覷,進退兩難。

本來以為可以輕鬆拿下陳登科二人,沒想到高企強護著他們,還把榔頭幫的主力給製服了,這些就算有脾氣也要往肚子裏頭咽了。

沙井對強生幫會的名聲還是有耳聞的,實力很強大,本也有意招攬其為拉美集團效力,但是看如今這局勢,估計是沒有希望了。

就算沙井是拉美集團的副總,實力和權勢都是京都任何一個家族不敢惹的。

但是偏偏遇上了高企強這地下勢力頭頭,還真的就拿他們沒什麽辦法。

“陳先生,是我的錯,您就原諒我吧。”

沙井也知道高企強會來真的,便裝模作樣的磕了一個頭。

陳登科冷冷看著他,什麽都沒說。

見陳登科沒說話,沙井又搬出來之前那一套:“陳先生,我一看您就是很強大的人,您看看我們之前能不能化幹戈為玉帛,和平相處,我把拉美集團的資源引給您,讓您的強生幫會更加強大?

“這樣對您和我們都有好處,甚至把整個九州國的生意拿下都是有可能的,陳先生有沒有這個意願呢?”

沙井態度十分誠懇,滿臉陪笑,生怕高企強一個不樂意在給他一耳刮子。

陳登科擺擺手。

對於這種唯利是圖的人還真是屢教不改,到這個時候還在拉攏他陳登科,非要把他打服了才會記得教訓。

“陳先生,您一定相信我的誠意,上千萬的訂單我也可以給您拉來的!”沙井跪走著靠近陳登科,誠意滿滿。

然而,陳登科根本不吃這一套,很是嫌棄的把對方踹開幾米遠,鮮血狂噴。

“少拿你那套說辭來惡心我!”陳登科一字一句道,“你真以為九州每一個人都是柳家那種敗類一樣,唯利是圖?”

“前一秒還想置我於死地,現在又來談條件,你打的什麽算盤,我會不清楚?”陳登科看了眼高企強,示意把沙井拖回來。

顯然。

陳登科壓根沒把拉美集團放在眼裏。

“我說,我說陳爺爺!”見沙井都被打得這麽慘,張大炮磕頭磕的砰砰直響,“我其實也不想幫他們辦事的,是拉美集團威脅我啊!”

不等陳登科說話,高企強就將張大炮的兩隻手反按在其背後,用力一摁!

“別廢話,陳先生問什麽你答什麽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