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的就是你。”
陳登科居高臨下,睥睨著黑衣保鏢。
旋即俯身,將顫抖不已的謝沫沫抱起,輕輕放在角落。
確保她的安全。
“狂妄!給我跪下!”沙井見狀,冷聲命令身後的黑衣保鏢衝上前。
還沒有人敢在他麵前這麽猖狂!
嘩啦!
十幾個身材精悍的黑衣保鏢掄起棍子,衝了上來。
還有幾個直接掏出手槍對準陳登科,囂張至極。
“不知死活的黃雜狗!”
衝在最前麵的保鏢嘶吼道,狼牙棒般粗細的棍子對準陳登科的腦袋砸去!
啊啊!
一瞬間,陳登科如同鬼魅一般,移步閃開,出腳將其踢翻在地,龐大的身軀壓倒了身後不少保鏢。
與此同時,陳登科眼疾手快的探向幾名要開槍的保鏢。
哢哢哢!
脖子斷裂的聲音在整個別墅響起。
陳登科將其手中的槍支撿起,踢開周圍的屍體,同一時間,子彈已經上膛,單手舉起手槍。
嘭!嘭!嘭!
接連不斷的槍聲響起,黑衣保鏢一個接著一個倒下。
地上濺起一堆又一堆血跡,滿地都是黑衣保鏢的屍體。
陳登科離沙井的距離不斷被縮短。
看著身手不凡的陳登科,柳家父子也是暗道不妙,連忙朝著安全的地方衝去。
“我的上帝!這究竟發生了什麽!”沙井不可置信,連連往後退去。
這九州人的身手怎麽會如此厲害?
從始至終,他都是保持沉默,沒想到一出手就這麽殘暴恐怖!
“快!把外麵的保鏢喊進來!”沙井陰沉道,並沒有太畏懼。
不就是身手好一點嗎?
拉美集團既然敢來京都做生意,肯定是有把握的,早就訓練了一批戰鬥力強大的殺手。
這些殺手可都是國際上的亡命之徒,心狠手辣,殺人不過家常便飯。
對付一個九州國的孱弱不堪的男子,還是綽綽有餘的。
砰!
還沒等沙井拿起呼叫機,陳登科淩空一翻,一個後勾腿將沙井踢得踉踉蹌蹌,呼叫機也被摔在地上。
“該死!一個低賤的黃雜狗也敢在我麵前耍狠!到時候你別後悔!!”沙井眼神怨恨無比,狂暴怒吼。
在他眼裏,九州國的人都不過是低人一等的黃雜狗,在智力和體力上遠遠比不上他們那種優勢人種。
不就是能打一點,但不過就是蠢如雜狗,空有一身蠻力。
陳登科嗤笑,一雙冷漠的眼中,滿是殺意和憤怒。
區區拉美集團的人,在九州的土地上,喊著九州人黃雜狗,任意玩弄女性,背地裏做著喪盡天良的買賣。
這些人渣,就算他們自己不找上門,陳登科也會剿滅他們。
隻見陳登科手中握著銀色手槍,踏著黑衣保鏢的屍體,一步一步逼近沙井。
“你……你究竟想幹什麽!別……別過來了……”沙井什麽都做不了,隻能無能狂吠,雙腿無力的蹬著。
啊啊!
陳登科一個勾腳將沙井踢翻在地,上前用力碾著沙井的頭,讓他毫無反擊之力。
“在九州的土地上,舞刀弄槍,稱王稱霸,就是自取其辱。”
“我告訴你,九州,不是你們這些殘渣可以撒野的地方”
陳登科將沙井的腦袋碾在腳下,碾得他眼珠突起,鮮血直流,整個人發了瘋一般的顫抖慘叫。
“你完了,惹了我沙井!拉美集團絕對不會放過你的!”即使被打得嗚咽聲不斷,沙井還在嘴強的威脅著。
見狀,陳登科繼續上前,左右勾拳,打得他渾身抽搐,慘叫聲此起彼伏。
陳登科每一拳都恰到好處的精準,打起來最吃痛,但是不會死。
“你……你究竟是誰!”
沙井先生實在疼得受不了,臉上都是扭曲的驚恐。
本想著教訓這兩人一頓,沒想到反而被製服。
“我是誰,你配知道?自以為高人一等,內心卻齷齪不堪。”
陳登科冷笑道。
隨後將奄奄一息的沙井以及渾身是傷的大胡子扔在一起。
敢在九州動歪心思的,陳登科絕不放過。
之所以到現在還沒終結他們,那是因為會有律法來製裁他們。
況且,還要從他們嘴裏套出點有用的東西,
關於拉美集團的消息。
“求求你了,不要殺我!”
大胡子不像沙井那麽硬氣,感受到死亡氣息,直接跪在了陳登科腳下。
陳登科並不打算搭理他。
這些鬼子什麽德性,整個九州的人都知道。
生來就是為了金錢和利益,在生死麵前,他們的骨頭比誰都軟。
而九州子孫就不一樣了,寧為玉碎,不為瓦全,一言一行皆為脊梁。
“登科哥哥,我們先走吧,等後麵來人了麻煩就大了。”謝沫沫從角落裏走出來,滿眼驚羨的看著陳登科。
此時此刻,謝沫沫甚至覺得,陳登科是那種打破常規的存在,無論在他麵前發生什麽事情.....他都可以處理好。
似乎完美得不真實。
“不急,高企強他們應該快到了,還有些事情要問他們。”
陳登科踢了踢在地上掙紮的幾人,語氣有些不滿。
高企強的辦事效率什麽時候這麽低了。
“高企強?”謝沫沫這才後知後覺反應過來。
原來高企強已經歸順了陳登科,難怪之前在接任大典上高企強會出手相助。
“嗯,好,那就先等會兒。”謝沫沫點點頭。
五分鍾之後,還是沒等來高企強。
想著,陳登科便按下了一個號碼,接到華億集團董事長辦公室:“露心,我把微信定位發給你,這裏有拉美集團的人。”
“好,五分鍾就到。”露心當即應下,放下手頭的工作就趕過來。
對於拉美集團的人,陳登科並不了解多少。
既然露心是專程來對付拉美集團的,陳登科幹脆讓露心來處理。
“嗬嗬,現在不走,到時候我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報複你們!陳登科,謝沫沫,不把你們弄死,我誓不罷休!”
沙井再次不知死活的開口。
因為他知道,九州的律法,是不允許陳登科願意殺人的。
但是他就不一樣了,隻要他能夠回頭動用拉美集團的力量,一定要千百倍的力量報複陳登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