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尊上,我是讓蒙萌來送軍皇勳章的。”魏天華說道。
“軍皇勳章?”陳登科露出疑惑之色。
魏天華解釋道:“是華夏軍部,頒發給神龍殿曆代至尊的專屬勳章。”
“華夏軍銜,士官之上,有四級戰將,五星則為大帥,而在此之上,還有兩位六星軍神,分別總領南北軍事。”
“由於神龍殿的特殊地位,以及超強的戰鬥力,華夏軍方一直都和我們交好,曆任龍王至尊,都可以獲得和華夏軍神同級別六星勳章,並單獨賜予九州軍皇的無上封號。”
“尊上可在緊急時刻,出示九州軍皇的身份,便可對華夏大軍進行臨時調度,這算是華夏軍方,給咱們神龍殿的一種極其信任的特權。”
“此次恰逢華夏五年一度的授勳大典,他們得知尊上接任了新龍王的事情,便加急製作了一枚六星勳章送來。”
“我不知道尊上也會去參加授勳大典,所以就沒把勳章帶在身上,而是讓蒙萌給你送到酒店裏來了。”
陳登科聽完之後,才明白了整件事情的前因後果。
“扶我進去,看看那勳章。”陳登科捂著屁股道。
“是……”
魏天華看著陳登科那痛苦的樣子,在心中同情的歎息。
當初,蒙萌在蘇紅顏麵前胡說八道,說孫悅薇是他的私生女,他卻不敢吭聲。
不就是因為他知道這個小魔女的可怕之處嗎。
進入房間後。
陳登科便看見了床頭邊上,放著一個十分高檔的禮盒,上麵還印著華夏軍部的標誌。
打開禮盒。
裏麵是一枚金燦燦的六邊形勳章,約莫掌心大小,看起來十分的有質感。
而勳章的正麵,則是無比亮眼的‘軍皇’二字。
背麵則是華夏軍方所蓋的三軍符印,外圈處還標注了一圈小字:壬寅年、乙巳月、丙戌日,賜神龍殿新任龍王,陳登科尊上。
不過,這行字很小。
不仔細看的話,根本不知道寫的是什麽。
“以往,本該是配有一套戰袍的,今年或許是時間上來不及,所以沒有一起送來。”魏天華說道。
陳登科點點頭:“華夏軍方對神龍殿這麽信任,我們也應該與之同進退,共同守衛好這片大好河山,延續這來之不易的盛世年華。”
今天在授勳大典現場觀禮,對陳登科的感觸很深。
將來,他報了血海深仇之後,一定也要全身心的投入守衛祖國的事業當中。
陳登科記得深切,他爺爺和他的父親,曾經都希望陳家,能出一個保家衛國的熱血男兒。
陳登科將軍皇勳章拿在手裏,仿佛感受到了爺爺和父親,曾經寄托在自己身上的希冀。
也感受到了,一份沉甸甸的責任。
“我陳登科,從今以後,必會憑這身本領建功立業,對得起這份榮耀!”陳登科鄭重許諾道。
魏天華看著陳登科意氣風發的樣子,心中暗暗讚許。
老尊主果然沒有選錯人。
忽然想起了什麽,魏天華抱拳道:“對了尊上,我趕來這裏,還有一事要稟報。”
“什麽事?”陳登科輕輕坐到**,緩解著疼痛。
“尊上讓我調查千島血案的事,已經有點眉目了。”魏天華道。
陳登科聞言,眼中登時露出寒芒,渾身氣勢變得可怕起來:“說!”
魏天華微微低頭,接著說道:“上次,趙天德在千島宴堂暴露了之後,我便順著趙家這條線索一路查了下去。”
“果不其然,讓我查到了一些貓膩。”
“五年前,趙家、李家和黃家,曾發起過一個秘密聯盟,在這個聯盟成立不久之後,陳家便出事了,
細查之下,他們在陳家出事的那天,都曾有過可疑的舉動,
對了,黃家便是授勳大典之上的那個黃倫世家。”
“再接著,陳家的產業,也陸續被這三家所瓜分……
把所有的巧合聯係在一起,很難說,他們和千島血案,會沒有關係。”
陳登科目露寒光:“趙家、李家、黃家!”
“但是尊上,我前後推算了一番,認為此事仍然沒有表麵上這麽簡單,趙李黃三家聯合,雖然有吞噬陳家的能量,但卻絕不可能把事情做得這麽幹淨利索。”
“當年的千島血案,涉及了十多條人命以及一個大世家的衰落,當時可謂是轟動全國的大案子,但此案的調查進度,卻像是一直被人壓著,一拖再拖,直到最後不了了之。”
“這背後,必然有一股龐大無比的力量,在替趙李黃三家周旋!而最有嫌疑的,便是京都的頭號世家,葉家。”
“江城李家和京都葉家,本來是從來沒有過來往的兩個家族,但是自從千島血案發生之後,葉家對李家的關照便莫名其妙的多了起來,
除了在生意場上的各種支持之外,葉家還動用了家族關係,將李紹天送入北部疆場,用短短五年的時間,將他培養成了一名尊貴無比的四星戰將!”
“此外,葉家的大小姐葉娉婷,和李紹天,似乎也已經聯姻。”
“如果葉家真的是血案主謀的話……那麽尊上的複仇之路,恐怕難度不小,起碼,光有一個臥龍山莊的力量,是還無法與之抗衡的。”魏天華擔憂道。
“哼。”
陳登科冷哼一聲:“如果查證血案事實,確係葉家所為,便是龍潭虎穴,我也要攪他個天翻地覆,讓他們血債血償!”
“有沒有查到,他們的動機是什麽?我陳家,似乎沒有與他們結過仇。”陳登科疑惑道。
“應該是因為某樣寶物,但具體是什麽,屬下也還不知道。”魏天華道。
“寶物?我陳家有什麽寶物,值得他們這樣大動幹戈?”陳登科的腦海中毫無印象。
沉吟了片刻後,淡淡說道:“算了,既然已經知道趙李黃三家有嫌疑,那便先從他們下手,總有真相大白的一天。”
“好的尊上,是否需要我現在派人,把他們三家的負責人,抓起來審問?”魏天華詢問道。
陳登科擺擺手,雙眼眯成一條線,如同寒芒穿透時空:“不必了,這是我的家事,我要親自審問!”
“好!那屬下,就先行告退了。”魏天華彎腰。
陳登科揮揮手,不再言語。
此時,他隻想打坐運功,早點化解屁股上的疼痛。
蒙萌這個小娘皮,下次一定也要讓她嚐嚐被捅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