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平等人在陳登科出現的那一刻,就已經快要嚇破膽了!
而剛才,他們又親眼目睹了陳登科將李紹天斬殺,更是驚慌失措,六神無主起來,一灘黃色**,不受控製的將褲襠打濕。
何紅妝這個女人也好不到哪裏去,麵對冰冷如霜的陳登科,她甚至都不敢動任何一絲**勾引的念頭。
陳登科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那股寒意,以及他骨子裏自帶的正義氣質,全都在告訴何紅妝,這是一個百毒不侵的人,她那點子**,根本就是笑話。
“我見過你們,高家高平,陸家陸晨,還有何家的何紅妝……都是江城的豪門名流呢!”陳登科漠然的看著這幾人,將他們的身份一一報出。
陳登科在江城之時,就跟這些人打過一點交到,深知這些人唯利是圖的個性。
陳登科接觸這樣的人,也不在少數了,所以,對於他們的背叛,並不需要任何質問,也沒有質問的意義。
陳登科隻是冷笑了一聲,朝他們譏諷道:“沒有底線的唯利是圖,的確可以讓你們日益壯大,可是,你們就真的沒有想過,有朝一日遭到報應嗎?”
“做人……還是要有點良心才好啊……”
陳登科搖頭感慨,對這些人失望至極。
不過他也知道,跟這些人講這種道理,無異於是對牛彈琴。
現在,他們的生死掌握在自己手裏,為了求生,他們可以認同自己的一切觀點,而絕對不會真正的悔改。
所以,求生目的……本身也是他們逐利觀念的一種罷了。
“陳……陳少,我們知道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們!求你了……”
“對啊,陳少!隻要您放我們一命,您要我們做什麽都可以。”
“我們…我們可以出錢,補償那些犧牲的戰士,重新建設江城,修複戰場之地!”
正如陳登科所料,高平等人開始求饒,急得像三條哈巴狗一樣。
陳登科麵無表情的看著他們,淡淡說道:“犧牲的戰士當然需要撫恤,損毀的江城之地,自然也是要修複重建,這些事情,用誰的錢都可以,就是不能用你們的,知道為什麽嗎?”
三人一愣,不明所以。
陳登科冷哼道:“因為你們的錢和你們的良心一樣,髒!”
“像你們這種敗類,有一個算一個,本尊將全部清算!所以……今天不僅是你們得死,包括你們整個家族,也要一並按罪論處!”
“來人!調一千人馬出來,即刻前往高家,陸家,何家,以及所有參與叛變的賊子家中,抄家問罪!”
“三日後,本尊要再開一次全城公審大會,審判他們的罪行,以正民意!”
陳登科這次既然回來了,就絕對不是簡簡單單的解除江城之圍那麽簡單。
江城之地,是生他養他的地方。
他一生最重要的人,都在這裏!
所以,他要肅清這個地方的一切邪惡,把這裏打造成一片真正的淨土!
也可作為神龍殿的正義試點,這本就是神龍殿的職責所在。
現在的神龍殿,已經慢慢忘記了自己的使命,也是時候重新整頓了。
上一次,陳登科舉行全城公審後,效果就很顯著,得到了江城民眾的一致好評!
這一次,陳登科不僅要重新舉辦一次,而且要隆重舉行,來次真正的全城參與的公審!
“得令!”一個將士抱拳奉命。
旋即看向高平等人,朝陳登科詢問道:“尊主,這些人也留到三日後公審嗎?”
陳登科一臉漠然,口中輕輕吐出一個字:“殺。”
這些個直接參與叛亂的人,害死了這麽多無辜將士,還有什麽公審的必要!
就是將他們千刀萬剮,也不足以解恨!
判城奸賊,罪不容誅!
“是!”
將士領命之後,當即便抽出長刀,直接將這幾人當場處決!
轟隆隆~
一道雷聲響起,原本明亮的夜空,頓時烏雲密布。
沒過多久,就下起了傾盆大雨。
雨水衝刷著戰場,滿地血腥和罪惡,仿佛都要隨著這場大雨清洗幹淨。
陳登科仰頭沉吟了許久,心中唏噓:“爸,媽……陳家的親人們,兒子終於手刃仇家,報了咱們家的大仇!你們在天有靈,可以安息了……”
“接下來,兒子會繼續前行,成為你們的驕傲……讓陳家的光輝,灑遍這塊土地!”
突然下起大雨的地方,不止有江城。
遠在京都之地,同樣明朗的夜空,好似和江城約好的一樣,說變天就變天了。
陰沉沉的,下起了瓢潑大雨。
比之江城更瘋狂的是,京都的雨,夾雜著電閃雷鳴,還有狂風大驟。
藏在京都之地的牛鬼蛇神,在這場大雨之中,都變得無所遁形,驚慌失措起來。
首先,便是京都葉家!
當四十萬神龍大軍抵達京都邊界的那一刻,他們便已經得到了消息,召開了家族會議。
葉家大廳內,葉文乾和一眾葉家核心成員,坐立難安!
十分鍾之前,李紹天的人頭被送到了葉家。
他們知道,這是陳登科的警告,江城事畢後,陳登科便會親臨京都,和他們一個個的算賬。
“他還活著……他怎麽還活著!!!”葉文乾咬牙切齒,十分的不甘心。
一個月以前,他布下孤鳴山的圍剿大計,竟然沒能殺死陳登科,反而讓他變強歸來。
這一下,他是真的怕了。
陳登科不僅自己變強了,他還真正接掌了神龍殿大權,帶來了五十萬神龍大軍!
這樣的陣勢,葉家拿什麽去對抗?
“難道,葉家真的要完了嗎……”葉文乾垂頭喪氣起來。
“家主,你別再說喪氣話了,老三不是已經前往尋仙宗求助了嗎?若尋仙宗出麵,未必不能和他的神龍殿一戰!”一個葉家核心成員說道。
“是啊,爹!隻不過是死了個李紹天而已,我們葉家有千年傳承底蘊,豈是他陳登科,說對付就能對付的?”葉辰也跟著開口。
在場之中,好像隻有葉文乾是最緊張害怕的,而其他人,反而要樂觀一些。
葉文乾苦笑道:“你們懂什麽?且不說神龍殿的可怕,要遠遠超過你們的想象,就說尋仙宗那邊……他們要是願意幫忙的話,還用得著我派人去請嗎?”
“說到底……我們葉家也隻是他們手中的一枚棋子罷了,當我們的作用,已經和他們獲得的利益不成正比的時候,多半是要成為棄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