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陳登科那囂張的背影,程豐心中冷哼一聲,也轉頭找地方調製毒藥去了。
陳登科幾人來到一處休息區,直接把雲純喊了過來:“雲純,你去趟廁所,幫我弄點原材料來……”
雲純聞言一愣:“啥原材料啊?還得去廁所裏弄?”
陳登科白了他一眼,沒好氣道:“你說廁所裏有啥吧?”
雲純再次一愣,旋即便明白了過來:“哦!!大哥你……哈哈哈哈,臥槽,絕了!牛逼啊大哥,還是你會玩!大哥你等著,我這就去弄。”
說完,雲純便朝廁所方向跑去了。
而蘇紅顏和曾萍兒等人,則是一臉露出一臉尷尬,心中覺得陳登科壞,可同時也覺得這麽做還挺讓人開心的。
甚至腦海中,已經開始出現程豐試毒後的樣子了。
接著,陳登科便開始在一個小桌子上,開始忙活起來。
因為有小白狐攜帶的藥田空間,陳登科並不缺原料,而且很多工具,也都在空間內儲放著。
曾萍兒等人對陳登科憑空拿出物品,倒也不怎麽意外,因為他們都知道修仙者的存在。
而修仙者,一般都是配有儲物空間袋的。
聽說那儲物袋,有一兩個立方的儲存空間,大一些的有十來個立方。
陳登科拿出的這點東西,完全在儲物容量之內,所以並不會引起什麽太大的關注。
倒是陳登科接二連三拿出來的千年藥材,讓曾萍兒等人頗為震撼。
就算是她們這些生活在神龍殿總部,見慣了世間珍寶的人員,在看到這麽多千年藥材的時候,也不禁暗暗吃驚。
畢竟末法時期,連五百年的藥材都已經是奢侈品了。
陳登科這千年藥材,卻跟不要錢一樣,一樣一樣的往外拿,真不知道他哪來的這麽多家底!
很快,半小時過去了。
陳登科和程豐都回到了約定地點。
二人也都輕鬆完成了十種毒藥的調製,各自將毒藥展示到桌麵上。
二十種毒藥排成兩排。
從毒藥的成品來看,程豐所調製的毒藥,都是上品,有好幾種都達到了無色無味的地步。
而反觀陳登科的毒藥,每一種都色澤鮮豔,仿佛就差把毒藥兩個字寫在上麵了,更加要命的是,陳登科的十種毒藥,每一種都帶著奇怪的異味。
哥利王子在鼻子邊扇了扇:“這是毒藥嗎?怎麽看著更像是黑暗料理?”
“對啊,我也聞到了好重的一股榴蓮味。”
“好像……還有一股騷味?”
程豐卻是站出來說道:“別小瞧這小子,這十種毒藥,對藥理沒有高層次的理解,還真調製不出來,看來這小子,是真的有點東西。”
一旁的雲純,聽見程豐這樣評價陳登科的毒藥,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
陳登科則是一臉淡定,看著程豐道:“毒藥已就位,咱們開始比試吧?我先來……”
說完,陳登科拿起一枚毒藥丸子,在鼻子前聞了聞,然後輕輕放下,不緊不慢的說道:“三日斷腸丸,由斷腸草,天然砒霜,雷公藤等十三味藥材調配而成,服下之人三日之內會肝腸寸斷而死,十分痛苦!”
程豐點點頭:“厲害!完全正確。”
說完,自己也端起了陳登科麵前的一杯毒酒,先抿了一口,然後皺了皺眉頭,接著又繼續抿了兩口,然後放下酒杯說道:“腐骨酒,以腐骨草,鶴頂紅,烏頭,三七粉等十一味藥材,融入高度烈酒之中,通過酒精發酵,產生極強的毒性,能夠在一小時之內,將人腐蝕致死,比硫酸還狠!”
陳登科看著程豐,露出一個笑容:“嗯,算你對吧。”
程豐眉頭一皺,不悅道:“怎麽?我還有什麽遺漏嗎?”
陳登科道:“有點小配料,你沒嚐出來,不過無所謂了,你已經很棒了。”
程豐一聽,頓時便不服氣了,皺著眉頭端起酒杯,再次喝了起來,但是一連喝了好幾口,最後把酒全給喝完了,他也沒嚐出還有什麽別的東西。
陳登科安慰道:“哎呀,算了算了,真的沒關係,一點可有可無的小配料罷了,你嚐不出來也無所謂。”
“不行!其它便宜老夫可以占你的,但是唯獨這方麵,老夫絕不占任何一點便宜,這腐骨酒還有沒有,再給我一點,我一定能夠嚐出來!”程豐一臉堅定的說道。
陳登科尷尬道:“呃……條件有限,我所有毒藥,都隻準備了桌上擺出來的這一份,你要是非要找出小配料,後麵這九種裏麵都有添加,你後期仔細一點咯?”
程豐看了眼陳登科,然後毫不猶豫的繼續拿起第二個毒藥,是一枚雞蛋大小的丹藥。
程豐對著它便是一口咬下去,然後在嘴裏慢慢咀嚼,一邊吃一邊喃喃道:“黑芝麻,草木灰,蛇膽,曼陀羅,還有……”
“還有一股怪怪的味道,是臭屁花嗎?”
陳登科搖搖頭。
“那就是神秘果?”
陳登科依舊搖搖頭。
程豐倒吸了口涼氣,又是一口咬下去,不斷咀嚼品嚐起來。
可是那最後一味東西,他怎麽也找不到對應的藥材匹配。
緊接著,第三種毒藥,第四種毒藥。
每一種毒藥裏麵,都帶有或臭或騷的味道,其它的成分,他基本都能說對八九成,唯獨這騷臭的東西,他是怎麽也猜不到。
時間過去十幾分鍾。
陳登科輕鬆將程豐所調製的毒藥,全部悉數識破。
而程豐卻還在為那兩位奇怪的東西頭疼。
“難道,你真的在這些毒藥裏加榴梿了?”程豐最後實在是想不到了,朝陳登科問道。
“不是水果啊。”陳登科聳聳肩道:“你之前猜的幾個答案已經很接近了。”
“嗯?夜明砂?龍涎香?白丁香?五靈脂?”程豐一臉說出數種藥材。
陳登科卻依舊搖搖頭,笑著說道:“已經非常接近了。”
程豐皺眉道:“你是不是在故意耍我?能夠入藥的東西,我幾乎全都說遍了,你說,除了以上這些,還有什麽是接近的?”
陳登科愣道:“你真要我說?我若一說,你可就輸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