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自取其辱。”
“就算你去找謝從榮幫忙引薦,也不可能見得到少帥!”
蘇玉然冷冷地看著陳登科遠去的背影,心中鄙夷。
今天,賀追風已經早有安排,是要接見李紹天的。
一名四星戰將的分量,自然不是陳登科這個無名小卒可以相提並論的。
嗬……果然還是那個沒腦子的廢物。
居然把自己耍弄他的話,當了真!
蘇玉然覺得很可笑,又覺得有點可惜,
因為,她剛才忘記用手機把這一幕拍下來了。
不然的話,把陳登科的這種奇葩行為發布到網上,應該不比繞城果奔的效果差吧?
“我們也進去吧,別讓少帥久等。”李紹天開口說道。
他身為四星戰將,根本沒興趣把精力放在這種小恩小怨上。
之前聽蘇玉然提及陳登科,本以為他會是個有點小能耐的人物,若有必要,他倒可以出手相助。
可剛才一見,陳登科的表現,不禁讓他感到嗤笑。
頭腦簡單,行為奇葩,簡直和那些市井屌絲一樣。
或許,之前聽見喇叭聲不讓路,是因為嚇得腿軟,走不動了吧?
李紹天沒有在意這種‘螻蟻’,與蘇玉然和李紹東重新回到車上,進入了軍區。
軍區內部,行政大樓。
陳登科先循著謝從榮的辦公室而去,雖然已經知道了賀追風就在軍區之中。
但具體在哪裏,還得找謝從榮問問才行。
“登科?”
陳登科剛來到行政大樓,就恰好遇見了路過的謝從榮。
謝從榮長著一張標準的國字臉,由於常年當兵的緣故,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軍人特有的剛毅氣質。
尤其是那雙眼睛,在歲月的沉澱下,顯得更為深邃有力。
“登科,你怎麽到這裏來了?是不是遇上什麽困難了?”
謝從榮來到陳登科麵前,一臉關心地問道:“我聽說,你和蘇家鬧得不是很愉快。”
陳登科尷尬一笑:“還好吧,謝叔叔軍務繁忙,不必為我這種小事操心。”
“傻孩子,這怎麽能是小事呢?我跟你父親是過了命的交情,如今他不在了,我就有責任把你照顧好。”
“告訴謝叔叔,是不是蘇家為難你,讓你受委屈了?謝叔叔幫你出頭。”謝從榮說道。
陳登科搖搖頭:“不是蘇家,但……也算是蘇家吧。”
“嗯?”謝從榮一臉不解。
什麽叫不是蘇家,但也算是蘇家吧?
陳登科撓撓頭,隻能把事情的前因後果,全部簡單地說了一遍。
“什麽?你把婚約對象給換了?換成了那個蘇紅顏?”得知真相的謝從榮大為驚訝。
他雖然有關注陳登科出獄後的生活,但卻並未詳細跟蹤。
沒想到,短短數日,陳登科竟和蘇家發生了這麽多事情。
“登科,你跟謝叔叔說實話,到底是你主動更換的婚約對象,還是蘇家逼著你換的?”
“你知不知道,蘇紅顏她是……”
謝從榮欲言又止,然後無比嚴肅認真的說道:“總之,若是蘇家敢欺你背後無人,反悔婚約之事,謝叔叔一定替你討回公道!”
“蘇家的確是一群勢利眼,見我落魄,很不待見我,不過……更換婚約對象,是我自己的主意。”
“謝叔叔,紅顏她很好,比蘇玉然好一萬倍!”
陳登科微微一笑:“好了,不提這些了,我們先說正事吧,我來找謝叔叔,是聽說南部少帥賀追風在軍區裏,我想請謝叔叔幫忙引薦一下。”
“你想見少帥?”謝從榮一愣。
“嗯,五天後便是全國授勳大典,我丈母娘想去現場觀禮,我來找他要幾張觀禮函。”陳登科說明來意。
“哦……是為了這事啊。”謝從榮沉吟了片刻,有些為難道:“謝叔叔雖然從軍數十年,但一直止步在三星戰將的位置,和少帥接觸的也不多,他未必肯賣給我這個麵子。”
“謝叔叔你誤會了,我和少帥之間,另有利益關係,您隻需要幫忙引薦一下,我見到他後,自然會親自找他要請柬。”陳登科解釋道。
“哦?”謝從榮一臉疑惑的看著陳登科。
不過他了解陳登科,他是不會在自己麵前胡說的。
沉吟了一會兒後,謝從榮點頭說道:“既然這樣,你先去我辦公室裏稍等一下,我去找少帥稟報,他要是願意見你,我再通知你。”
謝從榮也不敢直接帶著陳登科去見少帥,畢竟,軍部有軍部的規矩!
“好,辛苦你了,謝叔叔。”
陳登科也不想讓謝從榮難做,反正他不著急,多等一會兒也沒關係。
接著,謝從榮便朝少帥方向而去,陳登科則自行前往謝從榮的辦公室。
幾分鍾過後。
謝從榮辦公室的門被人推開,隻見謝從榮帶著兩個男人,風風火火的跑了進來。
其中一個身材高大的光頭大漢,已經算是陳登科的熟人,他便是幫陳登科摘掉趙誠人頭的鐵牛!
至於另一位,和自己年紀相仿,氣宇軒昂的青年,其身份自然也不言而喻了。
他必然就是身份尊貴的南部少帥,賀追風。
“陳神醫!”
賀追風激動的來到陳登科身前,恭敬抱拳道:“在下賀追風,感謝陳神醫賜藥,救我父親性命,請受在下一拜。”
陳登科輕輕托住他的手,說道:“少帥不必多禮,不知大帥如今的狀況如何?”
“多虧陳神醫賜藥,我父親已經蘇醒過來,可以正常進食了,隻是身體虛弱,仍然無法下床走動。”賀追風說道。
陳登科點點頭:“醒來了的話,便代表沒有性命之憂了,等我找個時間,去一趟大帥府,了解大帥的具體情況後,應該便可以將他完全治好。”
“太好了!有陳神醫出手,父親一定可以恢複如初。”賀追風激動不已的說道。
隨後,想起了什麽事,說道:“對了,我聽謝中將說,陳神醫是來找我要授勳大典觀禮函的?”
“是的,不知道少帥能否給我幾張?”陳登科微笑道。
“當然可以,別說是幾張,就是幾十張也不在話下。”
“隻不過……這種觀禮函都是發放給底下軍官,以及地方豪紳的俗物,位置最好的,也已經排到第十排以後了,根本配不上陳神醫的身份。”
“陳神醫有恩於大帥府,我要請你坐貴賓席來報答你。”
賀追風感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