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鳴聞言臉色頓時也變得難看起來,沉吟了許久之後,冷哼一聲說道:“既然你都調查過了,又何必再問我,你想怎麽樣,直說吧?”

葉歡戲謔說道:“柳鳴,你要搞清楚,現在是你們來我葉氏搞事情,你這種態度,好像不太合適吧?”

柳鳴低下頭,臉上的傲氣也弱去三分。

葉歡這才勉強滿意的冷哼了一聲,淡淡說道:“其實你們心裏打的什麽主意,不用說我也知道,京都十大世家,明爭暗鬥一直就存在,這種事情無非是各憑手段,我也不至於為了這區區小事,同時得罪你們柳家和陳家!”

“今天這件事,你和陳恩雨,若是一人賠償我一個億,我便不再追究。”葉歡麵無表情。

柳鳴聞言眉頭一皺,但再三思考之後,還是咬咬牙說道:“好,今天我柳鳴認栽,我轉兩個億到你賬上!”

說著,柳鳴便爽快的拿出手機,直接通過私人銀行,往葉歡的賬號上轉了兩個億。

“現在我可以離開了吧?恩雨呢?我要帶她走!”柳鳴冷聲說道。

葉歡十分欣賞的拍了拍手,說道:“柳鳴,沒想到你今天竟然會這麽爽快,倒是讓我刮目相看,既然我們有言在先,你走便是了,陳恩雨還在六樓,你跟我的人下去吧。”

“但是……”葉歡說著,忽然將目光看向陳登科,帶著一絲狠色說道:“據我所知,這個叫陳天仇的人,並非是十大世家之人,你和陳恩雨可以離開,這個人得留下。”

柳鳴轉頭看了陳登科一眼,不屑的說道:“你要留他?哼……請便吧。”

柳鳴心中本來就對陳登科不滿,若是葉歡想找陳登科的麻煩,還正遂了他的心願呢。

所以,柳鳴想也沒想的離開了。

十樓之中,留下陳登科和葉歡等人。

陳登科不動聲色的站在原地,從葉歡的表現來看,他應該還未完全識破自己的身份,所以並不用太擔心。

而且,就算自己的真實身份被識破了,就憑葉歡這些小角色,也不可能對自己怎麽樣,隻不過以後在京都就要麻煩許多了。

葉歡與陳登科對視了十秒左右,一直打量著陳登科。

而陳登科就像是古井之水,毫無波瀾。

敵不動,我不動。

葉歡的眉頭稍稍一皺,隨後忽然對著陳登科出手。

這葉歡身為葉氏三代核心成員,一身古武修為也有先天境界,隻不過在如今的陳登科麵前,早已不夠看的了。

陳登科輕而易舉的躲開他的攻擊,也並不還手。

葉歡進攻了三十多招,連陳登科的衣角都沒碰到。

如此情景,讓葉歡本人,連同在場的葉氏精英們,心中紛紛駭然。

葉歡的本事有多強,這些精英成員肯定是知道的。

雖然陳登科是通過了葉氏直聘全能超s級人才測試的變態級人物,但這樣的戰力表現,還是會讓人感到不可思議。

葉歡見自己完全不是陳登科的對手,也不再獻醜,停下動作看著陳登科,冷冷質問:“閣下身懷絕技,絕非常人,混入我葉氏,到底有何企圖?”

“聽說葉氏背後有仙人指點,正在大量製造修仙靈藥,在下修煉多年,遇到了瓶頸,想來尋求一絲突破機緣而已。”陳登科麵不改色的回答道。

這種回答,聽著倒也合理。

但葉歡作為三代核心,心思縝密絕非傻子,不會輕易相信。

“你這樣說,我倒是勉強能夠接受,但憑閣下的本領,在古武界乃至修仙界,都應該是赫赫有名之輩,為何我對你沒有半點印象?”葉歡追問道。

“哼!葉少爺,不是我出言不遜,且不說這世界之大,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就憑葉少爺三代核心的身份,所能接觸的頂尖人物,恐怕也是少得可憐,對我一個區區陳某沒印象,算是問題嗎?”陳登科譏諷道。

這話雖然難聽,葉歡聽著表情也很不開心,但卻又無言以對。

正如陳登科所說,別說是他一個區區的三代核心成員了,就算是二代,一代核心成員,也未必能夠完全接觸到那藏在背後的頂級神話。

陳登科表現出來的實力,遠遠超出了葉歡,所以不被葉歡所熟悉,倒也說得過去。

“陳先生所言極是,像陳先生這般人物,若來葉氏真的隻是為了長生修仙的機緣,我葉氏自然是敞開大門,無限歡迎,但相反,如陳先生這般神秘且強大的人物,我們葉氏也不敢輕易讓你參與進來,我見識淺薄,不能擅自做主,就委屈先生在此稍後,待我通知家中長輩前來,再做定奪!”葉歡十分謹慎的說道。

陳登科聞言,眉頭微微一皺。

若是讓葉歡叫來家中長輩,那他的身份十有八九是要暴露了,所以陳登科萬不能答應。

“哼!葉少爺不必多此一舉了,此番前來見識,葉氏不過虛張聲勢,虛有其表罷了!這裏並沒有我要的機緣,陳某就此告辭!”陳登科說著,便徑直往外走去。

葉歡的眼神閃過一絲寒意,緊接著,他身旁的那些精英便紛紛將陳登科的去路擋住。

陳登科故作憤怒道:“葉少爺,你這是什麽意思?”

葉歡陪笑道:“陳先生請稍後,您這般人物難得出現在我葉氏之中,我葉氏自當盡一盡地主之誼,還請陳先生稍後片刻,我家中長輩稍後便至。”

陳登科目露寒光:“葉少爺這是要強行留我?哼,你們未必有這個本事!”

說著,陳登科便準備出手。

葉歡自知不是對手,連忙向後退去,緊接著按動機關,辦公室的天花板頓時有機關響動,一個精鋼鐵籠落下,直接將陳登科套在裏麵。

“放肆!”陳登科怒喝一聲,雙手掰動鋼筋,那籠子直接被陳登科掰開。

陳登科化身殘影朝葉歡衝去,直接將他挾持住,無比冰冷的說道:“我要走,你還敢留嗎!”

本以為這樣就能把葉歡嚇倒,哪知道這葉歡竟然還有幾分膽色,咽了咽口水,說道:“陳先生,我並無惡意,隻想讓先生等家中長輩到來,隻需片刻!今日葉歡若是就這樣讓陳先生走了,就算不死在陳先生手中,家族怪罪下來,也不是我所能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