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陳登科起來的時候,蘇紅顏已經出門去了。
隻給陳登科留了一條信息,說早餐已經做好,在廚房熱著,讓他記得吃。
陳登科也沒有多想。
畢竟蘇氏現在一堆爛攤子等著蘇紅顏收拾,近期肯定是有得忙的。
陳登科起床,下樓吃了早餐後,便帶上了一些資料,朝嶗山監獄去了。
嶗山監獄不同於普通的監獄,它是由華夏安全局直接管轄的特殊之地。
這裏麵關押的,都是超級罪犯,每一個站出來,都有著驚人的身份背景。
間諜反賊這類的犯人,在裏麵隻能算墊底的小角色。
陳登科昨晚便先行聯係了謝從榮。
想要進入嶗山監獄,還得通過他辦理申請手續,並且得全程陪同。
若不按照規矩辦事,安全局那邊可是要治罪的。
一扇接一扇,無比厚重的防彈門,在專屬指令下接連打開。
一共通過五道門之後,陳登科才正式進入了關押之地。
裏麵的環境,和想象中也大不相同。
尋常的監獄條件,一般都很簡陋,甚至可以說是惡劣。
但嶗山監獄裏麵卻另有天地。
在重重防禦禁製之內,所展現的卻是一派祥和安樂的景象,如同一處世外桃源。
“喲?這不是小登科嗎?”
陳登科一出現在監獄內部,就有一個遛鳥的老大爺盯上了他。
別看這個老大爺一副慈眉善目的樣子,但他卻是世界級的一級通緝犯,曾經以帶領一個團隊,端掉了某國的生物研究基地,致使他們損失高達5000億刀。
並且,令實驗室內的三十多名頂尖生物學家全部喪命,可謂是讓該國損失巨大,直接發動了世界緝拿令!
隻不過,二十多年過去了,他們卻一直抓不到人。
因為,他早就進入了嶗山監獄之中。
陳登科笑著朝他揮揮手:“嗨,王伯,您的鳥還沒掛呢?要不中午用它給我加餐啊。”
王伯一聽這話,頓時氣得吹胡子瞪眼,沒好氣的說道:“小兔崽子,你還真是賊心不改啊,老是打我家‘小秋’的主意,小心我先把你的鳥給摘了。”
“嘿嘿嘿,那可不行,我的鳥還有大用呢。”陳登科得意道。
說話間,王伯已經來到了陳登科的跟前,對一旁的謝從榮隻是淡淡示意,但對陳登科卻是熱情得很,直接勾肩搭背起來。
“你小子真去蘇家履行婚約了?這次回來,是請我們喝喜酒的嗎?”王伯老不正經的瞥了眼陳登科的胯襠,壞笑道。
“呃……婚是結了,但我沒給你們準備喜酒哦……主要這裏麵不讓帶啊。”陳登科攤開手,無奈道。
這下,王伯氣得比陳登科剛才還要厲害了:“好你個陳登科小王八蛋,結婚了連喜酒都不給我們喝一口,你忘恩負義。”
說完,王伯又使勁吸了吸鼻子,疑惑道:“不對,我聞到酒味了,就在你小子身上,你小子敢騙我?”
說著,便開始動手在陳登科身上搜了起來。
陳登科連忙躲閃。
但王伯卻像是隻老猴子一樣,纏著陳登科不放,不一會兒便從陳登科的身上搜出來了一瓶迷你版的竹葉青。
“嘿嘿,還想藏?”王伯晃著酒瓶,得意笑道。
陳登科笑眯眯的看著他:“你要是不怕老頭把你的鳥毛扒光的話,你就喝吧。”
一聽到這話,王伯臉上的笑容頓時慢慢退去,愣了幾秒鍾之後,便氣呼呼的把酒丟還給了陳登科。
"真沒勁!走了走了,不跟你們這群沒良心的玩。”說著,便遛著鳥籠,一邊走一邊指桑罵槐道:“現在這個世界上的好鳥真是越來越少咯,世風日下,世風日下啊!還是我家小秋最……”
但是,他好字還未說完,那鳥卻忽然拉了一坨白色的鳥屎落在了他的臉上。
王伯頓時氣急敗壞,指著鳥籠大罵:“小王八蛋,連你也跟我過不去,信不信我中午就殺了你加餐?!!”
“哎,王伯,算我一份啊。”陳登科哈哈大笑的喊道。
一旁的謝從榮也忍俊不禁的笑了笑,然後和陳登科繼續前進。
一路上,和陳登科打招呼的人越來越多。
陳登科在這裏五年,和這裏的人全都混得很熟。
陳登科同他們簡單寒暄了兩句,然後來到了一個活動廣場。
廣場上,一群老頭老太太正在練著太極拳,一臉愜意。
“老頭兒!”陳登科朝著廣場大喊。
緊接著,廣場上的人聞聲看來,先激動的是一群老太太,像是見到寶貝一樣的圍了過來。
“哎呀,小登科回來啦!”
老太太們的熱情問候,讓陳登科應接不暇。
費了好大勁,才把她們打發走,再看向廣場,卻已經不見老頭兒的身影了。
陳登科愣了愣,正要換地方尋找。
卻隻聽上麵傳來一道淡淡的聲音:“我在這呢。”
陳登科抬頭看去,隻見老頭已經在廣場中央的大樹的樹幹上躺著了。
陳登科撇撇嘴,腳尖輕輕點地,然後便彈跳出了十多米的高度,來到了樹幹之上:“我說老頭兒,你老是爬這麽高幹嘛?高出不勝寒啊。”
陳登科口中的這個老頭兒,自然便是他的授業恩師,前任神龍殿殿主了。
老頭兒的本名叫做趙若虛,算算年齡現在最起碼有六七十歲了,但是樣子看起來,卻像是個還不到五十歲的中年人。
趙若虛生性**,身上有股從骨子裏散發出來的威嚴,一般人絕對不敢輕易靠近。
隻不過,這嶗山監獄中,也沒有什麽一般人就是了。
趙若虛冷哼道:“若是呆在下麵,你還有機會跟我說話嗎?”
陳登科微微一怔,旋即嘿嘿笑道:“老頭兒,你怎麽還吃醋了,你徒弟受歡迎你臉色不應該有光才是嗎?”
“你懂個屁,師傅我是什麽人物,還需要沾你小子的光,傳了出去,那不成笑話了嗎?”趙若虛不爽道。
“哎呀,師傅你就別這麽小心眼了,這事外麵不會有人知道的,我以後再低調點就是了嘛……”陳登科像是哄小孩一般哄道。
見趙若虛仍然無動於衷,陳登科便拿出了那瓶竹葉青,在他麵前晃了晃。
趙若虛頓時便來了精神,像是個饞鬼一樣,死死盯著那瓶竹葉青。
下一秒,便伸手去拿。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