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五品丹藥的煉丹爐炸了,現場波及的範圍廣,圓台更是直接被炸出一個大坑。
飛舞的煙塵和丹爐爆炸產生的黑霧交織在一起阻擋視線,多位考核官搜尋半晌無果,都覺得陳登科的考核一定是失敗了。
也是,威力如此恐怖的爆炸,陳登科要是還能好好的煉藥,那才是有鬼了!
“害,還挺可惜的,這小子年紀輕輕的,天賦又高,要是沒有被波及到,這次考核應該是能過的。”
“是啊,隻能說是時運不濟吧。”
現場多位考核官見證了陳登科的煉藥的過程,已經被陳登科展現出來老辣的煉藥手段折服,見狀都是感到一陣唏噓。
就在這時,一道人影從一片煙塵中緩緩踏出。
陳登科除了衣服亂了一些之外,比起剛來的時候,沒有太大的變化。
見到陳登科平安無事的出來,在場的眾人難免臉上都出現震驚的神色。
從孔曆的重傷的程度就能看的出來,這丹爐爆炸的威力有多麽的恐怖。
所以看到陳登科毫發無傷的樣子,在場眾人都有些瞠目結舌。
“你怎麽一點都沒有?怎麽做到的?”
在場的一人脫口而出道。
不過,片刻之後那人就被身邊的人給了一個肘擊。
那人似乎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沒有再開口。
有人笑著出來打圓場。
“陳登科啊,你還年輕,這次運氣不好,考核沒有通過也沒有關係,以你的實力多沉澱幾年,回來再戰也不失為一種鍛煉。”
說話的那人語氣帶著安慰的意思。
陳登科看清楚了說話那人是當初剛剛進來時遇到的第一個考核官。
陳登科聽見剛剛有人叫他,似乎姓方。
方考核看著陳登科,眼睛裏帶著親切。
如今他這態度跟之前相比那可是一百八十度大轉變。
他原先對陳登科態度都是端著的,一個靠關係的關係戶而已,給他個臉麵,麵子上能過的去就可以了。
如今卻是真的對陳登科這個後起之秀有些欣賞。
陳登科剛剛在煉藥上展現出來的,每一樣可都是真功夫,同為煉藥師的他當然知道這裏半點摻不得假。
“我為什麽要再沉澱幾年再戰?”
陳登科淡淡的反問。
這話一出,方考核的臉就沉了下去。
在他看來,陳登科的年紀擺在那裏,就算他的煉藥術再強,那他也是後輩。
而他身為考核官年紀還比陳登科大上一輪不止,是前輩,他給陳登科的意見,那就不是意見了,而是提點。
這是看的起他才給他的臉麵,結果陳登科當眾反駁,這可不就是在打他的臉嗎?
方考核一雙渾濁的眼睛看著陳登科,語氣瞬間就冷硬下去。
“年輕人還是不要太過自負,以為自己有點天資就賣弄的不行,要知道這個世界上比你厲害的人多了去了,你以為你算老幾?”
“行了,多說無益,考核失敗了就趕緊離開別影響到其他人。”
方考核這話說的就重了。
然而,陳登科聞言隻是微微一笑道。
“誰跟你說我考核失敗了?”
方考核賴得跟陳登科糾纏,他剛剛就是看走了眼才會覺得此子天資過人,後生可畏。
如今一看就是一個傲慢自負的蠢貨。
“來人,把他給我丟出去…”
然而,不等他的話說完。
陳登科展開手掌,被他的真氣包裹住的丹藥就顯露在眾人的眼前。
一股醇厚的藥香氣伴隨著的磅礴的靈氣霎時間充斥了整個空間。
“碧璽丹我在規定的時間內煉製出來了,我的考核應該算是通過了吧。”
眾人看著陳登科手中的那顆碧綠如玉的丹藥,好半晌沒有動靜。
丹藥的周圍還殘留著灼熱的溫度,的確是剛剛煉製出來不久。
竟然真的煉出來了!
誰能想道陳登科竟然在被爆炸波及的同時竟然還能完成五品丹藥的煉製。
還是五品丹藥中煉製最為困難的碧璽丹!
方考核的臉色頓時變的難看起來。
三番兩次因為陳登科丟了臉麵,要是換了平時他早就動手了。
他冷眼看著陳登科。
“年輕人,別得意的太早,這考核能不能過,可不是你說了算。”
“丹藥拿來,我要檢查一下成色。”
陳登科將手裏的丹藥放到他的手中。
方考核皺著眉毛接過,與此同時,眼神中閃過一絲暗光。
“哼!跟我鬥,你小子還太嫩了點!這碧璽丹難煉,我就是隨便揪住你的一點錯處,也要讓你今天這考核過不了。”
然而,方考核將手中的碧璽丹檢查良久,沒有發現一點錯處。
但是,這怎麽可能呢?
方考核不甘心想要再細看,就聽見一道聲音響起。
“老方,你這麽就磨磨唧唧的幹嘛呢?看不出結果就讓我來。”
一位同樣身穿考核官服飾的男人開口道。
說罷,他已經將丹藥搶了過去。
片刻過後,就傳來一陣驚呼聲。
“這是五品大圓滿的碧璽丹!”
此話一出,眾人臉上都是一驚。
五品大圓滿的丹藥,這品質已經在五品丹藥裏已經是頂級中的頂級了。
“這怎麽可能!他一個廢物怎麽可能煉製出五品丹藥?”
“連孔大哥都沒有成功煉製出五品丹藥,他一個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小子憑什麽?”
“一定是作弊了!一定是。”
南宮巧雲臉色難看,她死死盯著陳登科,眼神陰冷。
她怎麽也不願意相信,這個讓她感到厭惡無比的男人,竟然輕易就把她的心上人給比了下去!
“這人剛剛趁亂消失了一段時間,說不準就是用提前準備好的丹藥替換過去,這個你們不管管嗎?”
南宮巧雲指著陳登科,衝著考核官大聲質問。
現場安靜了片刻。
陳登科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南宮巧雲,臉上露出一點譏笑。
“空口白牙一張口就想給我定罪,證據呢?拿出來我看看!”
他是真的被這個胡攪蠻纏的女人弄的有點煩。
“本公主定你的罪還需要什麽證據?我的話就是證據!”
陳登科是真的氣笑了。
蠢女人他見過,蠢成這樣,又這麽囂張的還是頭一回見。
一旁的考核官們見氣氛不對,急忙出來打圓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