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登科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堅定。
他的身上金色的光芒大盛,爆發出一道衝天的金色光柱,與此同時,身上的氣息也在節節攀升。
“劍擊長虹!”
陳登科一聲暴喝。
他的手中的黑魔劍爆發出一陣陣耀眼的白光,一道巨大劍氣衝天而起。
劍氣所過之處,空間震顫。
即便是隔著遙遠的距離,眾人還是都能感受到那股淩厲的劍氣在撕扯著他們的皮膚。
隔著這麽遠的距離,威力尚且如此,要是直麵這招那該是多麽恐怖的破壞力!
眾人見狀,都是被眼前這驚天動地的氣息震驚到瞳孔放大。
“這這……這是戰神四星能搞出來的動靜?”
“我靠,這股力量,說他沒有戰神七星,我是不信的。”
肖遠臉上同樣露出現了震驚的神色,表情出現片刻的空白。
顯然是沒有意識到他一直看不起的人,竟然有如此厲害的手段!
但是肖遠很快收起臉上的震驚,緊接著他麵容冰冷的死死盯著陳登科。
“即便是隱藏了實力又怎麽樣?一樣改變不了你今天要死在這裏的事實!”
肖遠能感受到屍傀身上的氣息與他的父親,逍遙劍宗的宗主身上的氣息是一樣的。
都是戰神八星的超級強者。
肖遠的臉上露出譏笑。
“戰神七星又怎麽樣?得罪了本少主,管你是誰都隻有死路一條!”
在萬眾矚目中,散發著滔天恐怖氣息的劍氣狠狠的砸向屍傀的身體。
“轟!”
狂暴的能量於頃刻之間爆開。
飛揚的塵埃遮擋住人們的視線,屍傀和陳登科的身影消失不見。
場內一下子安靜下來。
許久沒有動靜。
“到底是誰贏了?難道是萬寶齋那個,怎麽這麽久了半點動靜都沒有?”
“這大霧誰他媽看得清,我也想知道啊!”
這邊的眾人議論紛紛。
與此同時,半空中。
渾身上下被紫袍包裹的女人眉頭緊皺。
“嗯?”
她聯製的屍傀,她是最清楚不過的了。
身體是她精挑細選出來的,材料是她從世界各地搜羅出來的天材地寶。
這個屍傀花費了她將近十年的時間才成功練製出來。
對付一個萬寶齋的小人物,絕對是綽綽有餘。
絕對不可能過了這麽久,還沒有半點動靜。
“一定是哪裏出了問題!”
毒娘子上前一步,手中真氣翻騰,緊接著一股狂風將場內的煙塵驅散。
然而,眼前的畫麵卻讓眾人一驚。
毒娘子的瞳孔也在看清楚眼前場景的一瞬間放大,滿臉的不可置信。
“這怎麽可能?這不可能!”
“你怎麽可能辦到!”
毒娘子的聲音不自覺的顫抖。
半空中,隻見陳登科手中黑魔劍抵在肖遠的脖子上,火蜥在他的身邊一隻手掐住屍傀的脖子牢牢的製住它。
而他們的對麵是風無和風相兩位長老,此刻的他們臉色灰白,身上血跡斑斑,顯然是受了不輕的傷。
“那黑發青年是什麽人?風無和風相兩位尊者同時出手,竟然在他的手上沒有討到半點好!”
“他的實力得恐怖到什麽地步!”
“還有肖少主是什麽時候被抓的?我們竟然半點都沒有察覺到!”
眾人看著眼前的這一幕艱難的咽下口水,大腦一片空白。
無相尊者,毒娘子,再加上一個堪比戰神八星的屍傀都對付不了眼前這二人。
這二人的實力是有多恐怖!
眾人這時候一個個都感到體內一股寒氣由下而上湧上心頭,頓時感到一陣後怕。
他們不久前對這二人有多詆毀,如今臉上就多痛!
同時心裏湧上一陣擔憂,他們等會不會被報複吧?
另一邊,半空中,陳登科盯著毒娘子,滿臉冷漠。
“把解藥交出來,要不然就給你們少主收屍吧!”
陳登科做這一切都是為了挾持人質給萬寶齋的眾人換解藥。
半刻鍾前。
陳登科在釋放劍擊長空之前,就已經跟火蜥取得了聯係。
示意他等會控製住屍傀。
即便屍傀的實力相當於戰神八星,又有一身的金剛鐵骨。
但是在遠古凶獸火影巨蜥的麵前,屍傀就跟螻蟻見了大象一般,沒有絲毫的反抗能力。
陳登科看向毒娘子的眼神中滿是威脅之意。
毒娘子氣的不行。
她成名在外多年,什麽時候這麽憋屈過?
被一個不知道哪裏冒出來的小子百般羞辱不說。
如今竟然又打傷她千辛萬苦練好的屍傀。
現在竟然還有臉來問自己拿解藥?
“想要解藥?做夢去吧!”
毒娘子憤怒的大吼。
肖遠是逍遙劍宗的少主,跟她沒有半毛錢關係,他就是死了,她也不會有半點損失。
拿肖遠來威脅她,真是蠢貨!
聽到毒娘子的拒絕,陳登科的表情依舊很淡定。
他對麵前的肖遠說道。
“你這逍遙劍宗的少主當的也不過如此嘛!之前那麽神氣,以為有多了不起。結果,就這。”
陳登科冷哼一聲,眼中的殺意幾乎要化成實質。
他手上用力,鋒利的黑魔劍劍刃霎時間,劃破了肖遠的喉嚨。
鮮血一瞬間就湧現出來。
肖遠從剛剛開始就一直在狀況外,他的大腦一片空白。
他簡直不敢相信,眼前這個男人是怎麽抓住自己的。
直到他的脖子上傳來劇痛,他的大動脈被刀割開。
肖遠簡直要被陳登科身上的彌漫出來的恐怖殺意嚇傻了。
這個男人是真的想殺了他!
莫大的恐慌一瞬間占據了肖遠的心神。
求生的本能,讓他大喊出聲。
“毒娘子,本少主命令你,快把解藥交出來,快點啊!”
此刻,他也顧不上麵子不麵子的,人都要死了,誰還要麵子?
風無和風相見狀,猶豫了片刻。
最終還是一左一右包圍住毒娘子。
肖遠不能死,逍遙劍宗宗主就這麽一個兒子,要是死在這古遺址之中。
那他們二人即便是回到了逍遙劍宗那也別想活了。
毒娘子見狀,眉頭瞬間形成一個川字。
“無相尊者,你們二位這是幹什麽?”
“你們可別忘記了,我們可是一條船上的螞蚱。”
“毒娘子,我們也不想這樣。”
“隻是如今肖少主的命在他們的手中,隻要你交出解藥,我們也不會為難你。”
風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