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午後。

一架自中海而來的國際航班,平穩降落在了莫斯科謝列梅捷沃國際機場。

在飛機上睡了半天的林謙,作為頭等艙的尊貴乘客,他最先從艙門中走下了飛機。

盛夏時節的莫斯科,遇到高溫天氣,其溫度絲毫不比華夏南方的火爐城市要差,相比於飛機中充足的冷氣,外麵的溫度讓林謙頗有種整個人被炙烤的感覺。

“林戰,給阿納托利打電話吧,告訴他我到了。”

雖然天氣炎熱,但是初到異國,林謙的心情還是很不錯的,他用手遮著陽光的時候,嘴裏則是向著身後的林戰吩咐道。

國外不比國內,在國內的時候,林戰絕大多數都隻是跟車,日常林謙的安保工作仍舊由張強等人負責開展,他輕易不會露麵,但是來到莫斯科,除了林謙睡覺休息以及打樁,其餘時間林戰將始終跟在林謙身邊,對林謙進行貼身保護。

至於張強等人,他們將聽從林戰的調遣,圍繞著林謙的安全開展輔助性的保護工作。

“老板,他已經來了。”

林戰突然向著西南方向看去,嘴裏向著林謙甕聲甕氣的說道。

就在林戰的話音剛落,一道通體銀色長達6.5米的奔馳邁巴赫S650防彈普爾曼便出現在了林謙的視野中,距離由遠及近,速度由快到緩,最終穩穩的停靠在了林謙的麵前。

車門打開,穿著花襯衫和花褲衩的阿納托利從車裏走了出來,他看到林謙,當即張開雙臂,露出了一排雪白的牙齒,直接向著林謙這麵走來。

與此同時,跟隨在這輛加長版奔馳邁巴赫S650後麵的保鏢車,裏麵走出了二十餘名看起來很是精銳的白人保鏢,他們默不作聲的將阿納托利和林謙包圍在中央,雙手放在小腹前,背對著阿納托利和林謙,默默地警戒著周圍。

跟在林謙後麵走下飛機的普通乘客,他們看到眼前這一幕,內心當即都忌憚萬分,沒有人敢拿出手機湊熱鬧,全都低著頭快步向著擺渡車那麵走去。

很明顯,他們這輛航班上麵有身份極高的乘客。

“兄弟,歡迎來到……”

“千頂之城!”

阿納托利看到林謙非常高興,嘴裏高聲歡迎著林謙的同時,跟著林謙來了個熊抱。

“老哥,你派輛車接我就好了,怎麽還親自來了。”

林謙跟著阿納托利抱了下,口中笑著回應道。

“老弟,你可是我阿納托利的貴客,哪有接待貴客主人不到場的道理呢?”阿納托利笑嗬嗬的應了聲,然後他摟著林謙的肩膀很是熱情的說道:“老弟,咱們上車邊走邊聊,外麵這鬼天氣實在是太熱了!”

“確實太熱了,我現在也是急需空調續命啊!”

對於阿納托利的提議,林謙自然是連連附和道。

很快,林謙便坐進了阿納托利的這輛加長版奔馳邁巴赫S650中,而林謙身後的林戰,則是直接坐進了這輛車的副駕駛中。

車子緩緩發動,轉眼間他們就從莫斯科謝列梅捷沃國際機場中駛離了出去。

“老弟,這次來莫斯科是有事情要辦還隻是單純過來玩玩?”

坐上車後,阿納托利從車載冰箱中掏出一瓶香檳,然後拿出兩個香檳杯,將其倒滿後,自己拿了一杯,遞給了林謙一杯。

清脆的嗡鳴聲在密閉的空間內響起,林謙和阿納托利碰了杯,然後抬手直接將杯裏的酒液一飲而盡。

濃鬱的果香在空腔中彌漫,帶著些許微酸和回甘,冰涼的酒液順著喉嚨流進胃裏,頓時令林謙身體中殘存的燥熱消逝一空。

“老哥,我此次前來,既有事情要辦,也有想要在莫斯科玩一玩,兩者皆有吧。”

林謙喝完酒,笑著向阿納托利回應道。

“哦?”

“那老弟打算在莫斯科待幾天啊?”

“要辦的事情有沒有我能幫上忙的,如果有,老弟你盡管開口,隻要你別讓我開坦克去轟克裏姆林宮,其餘的事情基本上我都能幫上點忙。”

阿納托利聞言,當即拍著胸脯向著林謙表態道。

作為俄國軍火寡頭的獨子,阿納托利在整個俄國,隻要是他開口,基本上絕大多數人都會賣個麵子給阿納托利,所以阿納托利如此信誓旦旦的向林謙承諾,並不是阿納托利吹噓自己,而是阿納托利確有這樣的實力。

“老哥,我此次來莫斯科要辦的這件事,其實專程就是奔著你來的,我是打算來跟老哥做筆生意的。”

林謙拿起香檳,一邊給兩人倒酒,一邊跟阿納托利說道。

“生意?”

阿納托利聽到林謙這話,他表情不由得愣了愣。

“嗯……”

“這筆生意現在我不方便和老哥你明說,等下咱們到地方,找個僻靜點的地方再詳說吧。”

林謙笑著說完,然後端起手裏的香檳杯衝著阿納托利示意了下。

阿納托利聞言,他眼中露出了一抹若有所思的神色,心裏隱隱約約猜到點了什麽。

“行,那就等會再說。”

阿納托利笑了笑,將這個話題給越了過去,然後隨便挑了個話題,兩人繼續閑聊了起來。

莫斯科謝列梅捷沃國際機場距離莫斯科越有28公裏的距離,以著當前上百千米每小時的速度,不過二十分鍾,號稱千頂之城的莫斯科便出現在了林謙的眼前。

對於這座迄今已有800餘年曆史的世界著名古城,林謙還是存有著些許興趣的,所以在車子駛進莫斯科後,林謙的目光便始終流連在了窗外,而阿納托利則主動擔起了導遊的職責,每當路過什麽著名的景點,他便會為林謙簡單介紹上兩句。

看著窗外的美景,以及……

那一雙雙隨處可見卻堪比模特的大長腿,林謙當即對這座世界古城的性趣更為濃厚了些許。

“老哥,咱們這是要去哪啊?”

林謙望著窗外的風景,隨口向著阿納托利詢問道。

“去我們家郊外的莊園。”

阿納托利笑著回應道。

莊園?

林謙聽到這個詞,本能的感覺稍微有點陌生,但想到俄國那地廣人稀的情況,隨即也就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