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哥,我確實有事想找你幫忙。”

既然徐天主動問了,林謙也沒扭捏什麽,幹脆直接的大方說道。

“你說,能幫的我全力以赴。”

徐天點了點頭,回答的也很是幹脆。

“天哥,你們家在越南有生意嗎?”

林謙詢問道。

“有的,我們家在越南主要經營的礦產是煤礦,大約有五處左右。”

徐天如實回答道。

林謙聽到徐天的回答,他微微頷首,然後心裏稍微有了些底。

“天哥,我在越南境內有點事情要處理,需要用到些武器裝備,你能幫我搞到嗎?”

根據係統任務的描述,林謙需要做的是摧毀那個跨國販童組織,而林謙對於摧毀這個詞,也理解的很簡單。

摧毀=毀滅!

想要摧毀這樣一個跨國販童組織,最直接有效的辦法,就是將這個跨國販童組織從上至下的所有成員全部人道毀滅。

沒有了人,那這個跨國販童組織自然就不複存在了。

而若是要對那個跨國販童組織的所有成員進行人道毀滅,那麽就勢必需要強有力的武裝力量來完成這項任務。

關於完成這項任務的人選,林謙心裏已經有了打算,張強等人作為曾經的特戰隊員,盡管已經退役,相比巔峰時期會有些差距,但有道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即便是以張強等人現在的實力,對付那些烏合之眾也絕對是綽綽有餘的。

而現如今林謙唯獨欠缺的,就是適合張強等人的武器裝備。

這個跨國販童組織能在華越兩國多年的圍剿追捕下,仍舊逍遙法外,作風猖獗,其實力肯定是不容小覷的。

否則都不用華越兩國的警方,光是市場的黑吃黑,他們可能都堅持不下來。

在對方可能具有強大武裝力量的前提下,林謙不可能讓張強他們赤手空拳的殺進對方老巢,所以武器裝備是必須要有的。

而想要搞武器裝備,林謙剛剛在吃藍鰭金槍魚的刺身宴時,他把自己的關係人脈想了個遍,覺得要想搞武器裝備,這件事找徐天,成功率應該是比較大的。

至於為什麽找徐天成功率的幾率比較大?

原因很簡單,因為徐天家裏是搞礦產的!

即便是在國內,在十幾年前,隻要是產業跟礦藏有關係,其所能代表的詞匯,往往都以是混亂、血腥、狠辣這些詞匯所著稱的。

而在國外,凡是和礦產有關的產業,可以毫不誇張的說,每一處礦藏歸屬的背後,都不知掩埋了多少條人命。

通俗點講,手下沒有足夠多肯賣命的人,沒有足夠有威懾力的武裝力量,在國外根本奪不到礦藏,也守不住礦藏。

徐天家裏是搞礦的,而且還是在全球有礦,其家族必定在全球各地都有足夠強大的武裝力量守護這些產業,所以當林謙知道徐天家族在越南有產業後,心裏就有底了。

林謙望著徐天,麵色認真,語氣鄭重。

徐天聽完林謙的所求之事後,他表情變得嚴肅了些許,然後麵露些許沉吟之色。

“你要武器做什麽?”

大約幾十秒後,徐天凝聲詢問道。

“辦點私事。”

林謙簡單的回應道,至於具體什麽事情,他選擇了閉口不談。

同時林謙在聽到徐天的詢問後,他心裏不禁更有了些把握,徐天既然詢問林謙要用武器做什麽,那麽就說明徐天是有能力幫到林謙的,否則徐天就不會問林謙的意圖,而是直接回絕林謙了。

“幫家裏辦事?”

徐天又問道。

麵對徐天這次的詢問,林謙選擇了沉默。

不回答,就意味著默認。

根據林謙以往的神秘,以及林謙所能支配的巨額財富,徐天早已經自行為林謙的背景腦補出了許多種可能,所以在這種情況下,徐天再次自動陷入到了迪化模式。

看著徐天眼裏漸漸露出的了然神色,林謙沒有做出任何解釋,因為徐天的這種自行腦補,也恰恰正是林謙所需要的。

這樣無疑可以省去許多口舌和解釋,而其實仔細想想,係統的存在,和徐天等人所依靠的家族也並無什麽太大的區別,都是林謙等人背後的依靠,若說是唯一的區別,那就是林謙的係統,要遠比徐天等人背後的家族牛逼的多。

“要買還是借用?”

徐天再次詢問道。

“借用,幾天就好。”林謙輕聲回應道,然後頓了頓,繼續說道:“如果能借用,那就借用,如果借用不了,買也行,就看天哥這麵怎麽方便了,價錢方麵不是問題。”

徐天聞言,他微微頷首,他和林謙相處了這麽久,林謙是怎樣的人他很清楚,雖然年紀輕輕,但是辦事向來大氣,很對徐天的路子。

否則的話,要是別人向徐天拜托這樣的事情,徐天恐怕早就擺出一副黑人問號臉了,然後裝作滿臉疑惑的表情,直接回絕掉。

畢竟涉及到軍火這兩個字,即便不是在國內,卻也不是什麽可以放到明麵上隨意談論的事情。

“嗯……”

“這方麵,我們家確實是有點關係,既然老弟你開這個口了,而最先我也說了,我能辦到,我全力以赴,那這件事我就幫你聯係聯係。”

徐天麵色認真,沒有了往日的吊兒郎當,他直接給了林謙一個肯定的答複。

然後他想了想,又接著說道:“這樣吧,你都需要什麽東西,你今晚寫張紙上,然後明天中午咱們倆找個餐廳碰個麵,你把需要的東西交給我,然後我幫你聯係。”

“不過我提前和你說一下,太高端的我這麵可能搞不到,簡單基礎的我這麵沒問題,要是想搞些高端的,等啥時候你去非洲,那麵你就是想要搞個大鐵皮都沒問題。”

林謙聞言,笑了笑,回了聲妥。

“天哥,這事麻煩你了,算我欠你個人情。”

徐天聽到林謙這話,他深深吸了口手裏的雪茄,然後從沙發上慢悠悠的站了起來,又重新恢複成了那個吊兒郎當的模樣。

“老弟,就這麽點小事,你還用跟你天哥我說人情?這事就當天哥支付你這頓藍鰭金槍魚刺身宴的報酬了,你看你天哥像是那種白吃白喝的人嗎?”

徐天拍了拍林謙的肩膀,半笑半認真的說道。

林謙盯盯看了徐天幾秒,然後突然笑了,再沒多說什麽,伸手搭住徐天的肩膀,兩人說說笑笑的重新回到了遊艇的飛橋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