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的等待之後,從建築中走出來一個西裝打領的中年人,他略帶好奇的蹲下身:“小朋友是來參觀博物館的嗎?不過不好意思,公共開放日要等到周末。現在不對外開放哦!”

公共開放日,這是白毅第一次聽到這種說法。

要是半個月,甚至是一周前時間寬鬆的時候他不介意稍微等等。但現在嘛……虎符咒的出現迫在眉睫,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了。自然白毅也不準備再沉浸去玩兒角色扮演的遊戲。

能把小玉蒙住就行,其他人。

“打開大門,把他帶走!”

伴隨著他的話落,附近燈柱下的陰影中突然躥出兩個身著夜行衣的蒙頭忍者,用不知道從哪兒拿來的繩子簡單的幾下就把中年人捆綁了起來,並且捂住了他的嘴巴。

“私人博物館,包括附近的監控錄像記得處理掉!”

以黑影忍者們神出鬼沒的能力,白毅並不覺得米國官方有能力追蹤自己的行蹤。但小心無大錯。畢竟這個世界的魔法可遠還沒有落寞呢!

一路前行,路上碰到的安保跟監控設備全都被忍者們清理的一幹二淨。

但很遺憾,在這家私人博物館轉了一圈兒之後並沒有任何收獲。這樣的結果無疑是之前預料到的,麵具真要那麽好找,忍者們也不至於奔波這麽長時間一無所獲了。

最後審視了一遍,他在忍者們的護送下從牆角重新跨入了黑影王國。

……一夜之間,

舊金山大大小小,公立跟私人性質的博物館都遭到了一夥兒不速之客的拜訪。所有工作人員被捆綁打暈,附近監控被摧毀。但在事後卻什麽東西都沒帶走。

不,也不能說什麽都沒帶走。一家博物館便發現他們從南美挖掘的,還沒來得及清理的古生物化石被人挖開了,根據拚湊中間好像少了一塊兒頭骨一樣的東西?

什麽都不偷,卻偏偏帶走一塊兒頭骨化石?這樣的行徑引起了相應專家們的好奇,他們一致認為丟失的是很重要的東西,在警局鬧得沸沸揚揚逼迫警察們去追回損失。

而此時,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卻已經回到了黑手組織的大廈中,站在樓頂的天台仔細端詳著手中的麵具。

麵具整體呈現金黃色,咧開的嘴巴中滿是交錯的利齒,兩個猙獰的大角掛在額頭的兩側。當跟麵具那雙猩紅的眸子對視的時候,一種想要將麵具帶到臉上的感覺在心中滋生,並且在潛移默化的增加著。

“**人心的魔力?”

“雖然感覺並不強烈,不過倒是能激發好奇心。意誌力稍微不堅定就容易掉進坑裏帶上麵具。”拿著還算能麵具的白毅喃喃自語著。麵具這股**人心的能力同樣在悄悄的影響著他。

但熟知黑影麵具帶上之後變化的他並不準備把這玩意兒放到自己的臉上。

他確實不怕黑影麵具的**,但畢竟沒有摘除麵具的配方。這玩意兒萬一戴到臉上之後摘不下來了那就麻煩大了。至少這具身體是毀了,更牽連後續計劃的實施。

麵具不能戴!

不過這卻並不妨礙白毅利用這幅畫麵具。

掌控忍者團麵具的魔咒就刻印在那個木箱上,自己隻需要複製過來再做一份兒就能嚐試掌握這幅叫做巴特的麵具,掌握黑蝠團。就算失敗,他也留有最後的退路。用這個身體帶上麵具。隻不過那樣就成了一次性用品。最後想要摘除麵具的時候,身體必然會遭到無法逆轉的損傷。

不過無所謂了,能用到這個辦法的時候,自己的本體必然已經掙脫了束縛。

這具脆弱的人類身體,還留著幹嘛?

“還有薩莫的麵具,藏在大西洋沿岸的一座瀑布山上的圖騰柱中。我會加派更多的人手去尋找……相應的,你們也拿出點兒效率來!”

能立起圖騰柱,那附近肯定有文明存在。不管是現存的部落,還是古代消失的部落,總會留下大片的痕跡。按照這個思路,排除大片無人區,能節省不少的時間。

看著忍者們恭順的退場,

轉過身拿著麵具下樓的白毅眼神明暗不定,腦海中思考著究竟還有什麽東西是他可以利用到的。

神遊物外,走著走著就來到了關押血族房間的門前。

“血族啊?”

他低聲呢喃著。當初要找這玩意兒的原因,大概率是因為白毅的搜集癖在作祟。後來則是覺得,在自己學習魔法期間應該有一個合適的動手材料。

血族就很合適。皮糙肉厚又抗造,隨便吸食幾個人的氣就能恢複全部狀態。對於一些危險性比較高的實驗來說,是再好不過的材料了。除此之外,血族本身也有很高的研究價值。

其中白毅最看中的就是它吸收氣的能力。

想著推開房門走進陰暗的房間。

幾乎是他推門進入的第一時間,本來四周平平無奇的牆壁突然亮起,大量的符文從牆壁中浮現隨後在白毅及時拿出信物的情況下重新隱藏回牆壁之中。

擦了擦額頭的冷汗。白毅也是為了穩重,所以用從蓮花寺密卷上的一個封印術式把血族封印了起來。但以他的魔法知識也不知道自己這麽隨意一挑就找到了蓮花寺中極其強大的封印術式。

當這個強大的封印術式建成運轉之後,他明白過來,但這已經遲了。

不過這個封印一言不合就攻擊的運轉方式雖然危險了點兒,但對於關押這種還算強大的黑氣產物——血族,也挺有用的。

“這兩天感覺怎麽樣?”隨手從身旁拉了個椅子坐下來,他低頭看著房間正中心擺放著的那具棺槨。身材壯碩的血族就躺在其中,安安靜靜閉著眼。

“能怎麽樣?難道還要我發表一下困獸感言?身為一位比我更古老更強大的魔王,您還不至於這麽無聊吧?”血族一臉無奈的從棺槨中坐起來,銳利的雙眼直勾勾的看著白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