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斑巨蟒破壞力極強,沒有任何神降居民能逃離戰鬥。

所有人一致對外,各種武器招數。

打在巨蟒身上卻濺起道道火花,這巨蟒竟然是刀槍不入的!

有人手中光芒閃過,一頭巨獸跑了出來。

萬萬沒想到,那巨獸跑出來之後竟和巨蟒統一戰線,幾個神降居民沒有防備立刻被吞了進去。

神降居民之中罵聲一片。

教學樓一共就三層,算上宿舍和食堂,他們也沒太多地方可逃。

見其他神降居民的道具幾乎不起作用,駱航索性對著巨蟒釋放‘華麗的鳥籠’。

光芒朝著巨蟒飄過去,隻見巨蟒張開大口一吞,光芒消失了……

就連副作用,都沒有任何苗頭。

見此,所有人都慌了起來,如果無法對付巨蟒,那剩下的一個月,隻要他們還想活著,就得每日和老鼠一樣在這空間有限的教學樓內和巨蟒玩捉迷藏。

突然,一人頂著花斑巨蟒從樓梯上一躍而下。

砰的一聲,花斑巨蟒砸在地麵上。

那人姿勢帥氣的單膝跪在巨蟒身上,手中華麗的權杖刺穿巨蟒七寸。

花斑巨蟒掙紮的蜷縮了幾下,蟒頭砰的一聲砸在地上,張著大嘴咽了氣。

巨蟒身上的人瀟灑起身,微卷的碎發散發著矜貴的氣息,一雙淡然的眸子掃向其他目瞪口呆的神降居民。

又是砰的一聲巨響,所有人看向聲音來源處。

隻見一個目光堅毅的凶狠青年,手持漆黑的棍子,將一條巨蟒打到角落。

一個漂亮的男人甩出蠍尾樣式的鞭子,勾住巨蟒的蟒頭。

另一個手舉金玉所做的錘子,狠狠的向下猛擊。

砰的一聲,蟒頭狠狠的晃動了一下。

可那巨蟒依舊依舊活著,甚至因為舉動而更加凶猛。

這時,隻聽那矜貴青年高喊了一聲。

“小狗!打七寸!”

一句話,點醒所有人。

花斑巨蟒刀槍不入,七寸竟然是出乎意料的柔軟。

凶狠的青年手中棍子一轉,反手朝著巨蟒七寸捅過去。

噗的一聲,扭動著的巨蟒安靜了……

在所有神降居民齊心協力憤然反擊之下,變異的巨蟒終於被消滅。

食堂裏……

經過剛才的混亂之後,所有人筋疲力盡,都來食堂找吃喝。

還剩下三百多人,這三百多人明顯各自有其勢力。

同一個勢力的人聚集在一起,食堂內呈三方鼎立局勢。

楚喻澤一行人就有些突兀,三方勢力誰也不挨著,表麵上看他們單薄的像是闖進狼群裏麵的四隻小羊。

但此時沒人敢小瞧楚喻澤一行人,這四人在他們眼中如同殺神一般,令他們忌憚。

四個人守著一桌子美食,一邊吃一邊低聲說話,根本不在意那三方勢力。

穆冬咬著羊排,疑惑道:“為什麽老師會變成巨蟒?”

楚喻澤不緊不慢吃的細致,淡淡道:“任務世界機製問題,有些任務世界就會這樣,觸發什麽條件之後,NPC會變成敵對的,不過老師變成巨蟒之前,是不是也問過你們,要不要喜歡他對嗎?”

三人齊齊應了一聲。

楚喻澤:“我猜測觸發機製,是教室人數少於一半,觸發後要麽做老師的追隨者,要麽老師變成巨蟒。”

駱航一聲不吭,專心給楚喻澤夾菜,碟子裏麵擺滿了楚喻澤愛吃的東西。

穆冬好奇道:“如果答應做老師的追隨者呢?會發生什麽事?”

柯寧:“我也想知道,老師不是真正的人吧,更不是神降居民,要追隨者幹什麽……”

楚喻澤:“誰知道呢,也許會死,也許會不人不鬼的永遠留在這個任務世界。”

他扯過盤子裏的小蛋糕,用叉子慢慢分割:“現在的首要問題是,那個女人藏在了哪裏,她是我們最大的隱患。”

柯寧奇怪道:“她是我們最大的隱患嗎?”他下意識的環顧四周,看向那些虎視眈眈的勢力,正要收回目光時,與一戴著麵具的黑袍人對上視線,他皺了皺眉垂下眸:“我以為我們的隱患是現在周圍的這些神降居民。”

楚喻澤:“這些人都是牆頭草,足夠的利益完全可以使追隨者反撲萬人迷,不足為患,動一動你們那生鏽的腦子,好好想想哪裏還能藏人。”

這時,駱航吸了吸鼻子,警惕道:“我又聞到香氣了。”

楚喻澤抬眸:“在哪裏?”

駱航遲疑著轉頭看向食堂的打飯窗口:“神降居民可以躲進食堂的後廚嗎?”

他們觀察過,食堂是沒有出入口的,可以說那是獨屬於NPC的地方。

除非是從打飯窗口鑽進去,不然算是封閉空間了。

“幾率很小。”楚喻澤放下叉子,用餐巾紙擦了擦嘴:“但是如果你聞到了味道,那就差不多了。”

他起身朝著打飯窗口走去……

駱航、穆冬和柯寧緊忙跟上。

楚喻澤站在窗口前麵,問打菜的大叔:“今天的飯菜真好吃,是最近廚房後廚來新人了嗎?”

大叔露出一個堪稱幸福的笑容:“是來了個學生幫工,也許是她讓飯菜的味道變得更好了吧。”

楚喻澤勾唇:“我可以見見這位學生幫工嗎?”

大叔猶豫了片刻,道:“不行……她怕人,隻能在後廚幫忙,你們不能騷擾她。”

駱航皺起眉頭:“鮮花道具還會影響NPC嗎?”

楚喻澤低笑:“真不愧是神降老手,能用得出這種偏門的辦法,已經好久沒見到了。”

這時,戴著麵具的黑袍人走過來問道:“用道具蠱惑人心的那個人,就在這裏麵是嗎?”

駱航認出來,這是其中一個勢力的領頭人。

這個人能在殺戮中得到這一百多人,實力不容小覷。

而且突然站出來想要幫忙,他可不認為這人會是好心,肯定有所圖謀。

楚喻澤看了黑袍人一眼,淡淡道:“恩,就在裏麵,你有辦法?”

黑袍人話不多說,拿出一把手術刀,在打菜窗口的玻璃上割了幾下。

然後用身上的黑袍包住拳頭,猛地一拳砸向玻璃。

之前在爆炸的轟擊下都沒碎裂的玻璃,嘩啦一聲,一整麵都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