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航感覺到唇邊的柔軟,腦漿都快燒幹了,教什麽說什麽:“主人,看到主人就忍不住想要脫下褲子,想要主人插,求求主人插插小狗,求求主人操操小狗,小狗好想要主人,想讓主人射進身體裏……”

楚喻澤:“對,就這麽說,我愛聽,這種下流話,以前會嗎?”

駱航搖了搖頭:“不會,主、主人為、為什麽會?”

“還敢質問主人?”楚喻澤低聲輕笑,碰了碰駱航的嘴角,低聲道:“在神降時間久了,隻要長了耳朵,就能聽見很多下流話,多學學,然後多對我說說,我愛聽小狗說的下流話。”

駱航咬了咬唇,低聲道:“主人,親親小狗吧,求求您親親小狗……”

“好……”楚喻澤輕聲答應,總是若即若離的唇,終於貼在了駱航的唇上。

柔軟幹燥的觸感,仿若火星躍進幹柴,瞬間燃燒。

駱航無師自通的伸出舌頭,不住的舔舐著對方的唇縫,想要探入其中:“主人,用舌頭操操小狗的嘴,小狗想要主人的舌頭……”

楚喻澤輕笑,在唇縫上留戀的舌立刻靈活的鑽了進去。

他接住闖入口中的舌,強勢裹挾,將那軟舌欺負的節節敗退。

唇舌糾纏,濕潤柔軟。

駱航發出享受歡愉的低吟。

楚喻澤攬著駱航的腰,將駱航壓在身下,雙唇微分,他帶著幾分凶狠:“主人這就操你。”

駱航腦內轟隆一聲巨響,一挺腰射了出來。

楚喻澤壓著他的小狗,狠狠的頂弄了幾下,也射了出去。

駱航回過神之後不禁發愣,主人不是說要操他嗎?

怎麽射了?

身上的人長長的出了口氣,翻身躺到了一旁。

駱航帶著幾分期待,忍著羞恥問道:“主人?不是要操小狗嗎?”

“嗬。”楚喻澤忍不住笑了出來,笑的胸膛在震動:“那是為了快點射出來才說的。”

駱航仿佛被人扇了一耳光,臉頰發燙,難堪的想要把自己蜷縮起來。

楚喻澤拿出毛巾擦了擦自己,又起身幫旁邊的小狗擦被弄髒的手和下身。

“我、我自己來。”駱航目光隱含羞恥,不停的躲閃,看都不敢看楚喻澤。

楚喻澤撥開駱航想要接毛巾的手,揚唇笑道:“話是為了快點射出來才說的,但想操你是真的。隻是我沒有潤滑的東西,所以現在沒辦法做。”頓了頓,他又道:“而且……你總不想讓你那兩個兄弟在外麵站一夜吧?回來看到你被我操的奄奄一息?”

駱航:……確實不想。

有了楚喻澤的解釋,駱航才發現自己是想錯了。

差點以為是自己醜態畢露沉淪欲望,原來……主人也是想做下去的。

“那些下流話我是真的愛聽。”楚喻澤扔掉毛巾,像是撫摸著自己心愛的玩具一樣,在駱航的腹肌上細細摩挲:“上次你說自己會說髒話的時候,其實我就想聽你說這些,可惜你……哈哈。”

駱航被楚喻澤笑的一陣心癢,他不服氣道:“其實我想了……”他低聲道:“我想了主人,我當時想說‘我操你’來著,但我不敢……這太侮辱您了……”

楚喻澤嘖了一聲:“那個時候說多好,這樣我們現在就有潤滑劑了,我就能操到小狗了。”

駱航張了張嘴,不知要怎麽回答。

沉默片刻,他歎息道:“主人,我愛您……”

楚喻澤笑笑:“小狗當然愛主人。”

駱航沒得到想要的回應,他默默的垂下眸,蹭進了楚喻澤的懷裏。

穆冬和柯寧重新回到宿舍的時候也頗為尷尬。

他們兩個也是沒經曆過什麽事的大處男。

要是其他人身上發生這種事,也能勉強打趣幾句。

可這事發生在他們的兄弟和另一個男人身上,他們隻有尷尬。

兩個人極力裝作什麽都沒發生的樣子,上床默默睡覺。

黑暗中……

楚喻澤抱著駱航,低聲道:“睡吧,想要了就叫醒我。”

穆冬、柯寧:……

駱航心情愉快又有些窘迫,因為穆冬和柯寧還在屋裏,他沒有說話,隻是眷戀的在楚喻澤懷裏蹭了蹭。

甜膩的花香已經消失,鼻端滿是楚喻澤身上幹淨的味道,心中逐漸平靜下來,困意上湧。

不知不覺中,駱航睡著了。

聽著駱航平穩的呼吸聲,麵對著近在咫尺的額頭。

楚喻澤用唇輕輕的貼了貼,低聲道:“我也愛你,駱航。”

穆冬、柯寧:……

他們還沒睡呢,求求了,別再秀了。

他們不該在屋裏,他們應該消失的徹底。

第二天教室裏……

駱航側著頭,打量著思夢的脖頸。

那上麵依舊雪白,看不出昨晚**過的痕跡。

任誰也想不到,昨晚這個女孩和好幾個男人瘋狂過。

思夢整個人看起來純潔又天真,脖頸纖細,仿佛用手一捏,便會咽氣……

注意到駱航的目光,思夢看過來,歪頭笑了笑。

她放棄這個男人了,昨晚她那樣釋放自己的香氣,被幾乎數不清數量的男人輪了一晚上,都沒看到這個叫做小駱的人來。

這樣棘手的男人,她把握不住,還是自保為上。

殊不知她的笑容其實對駱航還是很有影響力的。

在駱航想要殺人的情況下,被這笑容一晃,頓時覺得思夢像是一朵潔白的花,楚楚動人。

心裏一陣陣的發軟,不忍再想思夢的死狀。

駱航收回目光閉上眼睛,仔細的回憶昨晚楚喻澤對他做的事說的話。

他埋在那有力而溫暖的懷抱裏整整一晚上,早上醒來的時候他還抱著楚喻澤的腰。

兩個人糾纏的緊緊的,甚至可以互相感覺到對方身體的蘇醒。

雖然早上沒有做什麽,但駱航依舊像是跌進了蜜罐裏,數不盡的甜蜜包裹著他。

心中有衝動,有開心,有占有,還有不斷噴湧而出的愉悅……

這才是真正的喜歡,而不是莫名的身不由己,明明不想,卻被強製掌控。

神降道具所帶來的虛假愛慕,像是工業糖精一樣味道奇怪又惡心。

他想殺的人,就坐在他旁邊,而他竟然無法控製自己。

像是一個努力抗拒沉睡的人,即將被拉進睡夢中。

駱航猛地睜開眼睛,烏木棍彈出,朝著那個雪白的人狠狠擊去。

他不相信自己會在最後關頭心軟!

砰的一聲!

駱航與白化病女孩四目相對,一個殺氣騰騰,一個滿臉驚愕。

他們中間隔著一個發著光的十字架,阻擋了一切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