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瞥了我一眼,嗤笑道:“米總,你這個助手還真是有兩把刷子啊。”
“薛總,您不要聽信他的讒言。”
我怕米麗婭壞了我的興致,連忙解釋道:“薛總,我是男人,我是男人,我會照顧好自己的妻子,所以,你懂不懂?”
我這麽一說,米麗婭卻一下子呆住了,然後用一種很是糾結的眼神望著我。
薛總看了我一眼,微微一怔,隨即笑道:“行,但我從來沒有和你一起喝過酒的人,所以,我想請你喝一杯。如果你能把這杯酒全部灌下去,我就陪你喝酒。”
“薛總,你可要遵守承諾啊!”
說著,我二話不說,拿起桌上的酒瓶,對著酒瓶就是一頓猛灌。
四十多度的醬油,我有一次喝了一斤。
這倒不是我吹牛,我的酒量比普通的啤酒要差一些,但我還是能一瓶六升的,四十多度的就更不用說了。
小瓶子裏隻有半公斤左右,我一口氣就灌了下去。
我把瓶子倒過來,問薛總,我們是不是可以一起喝一杯?
這一幕,讓他大吃一驚,目瞪口呆地望著我,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但像他這樣的人,經曆過的事情多了去了,倒也不覺得意外。
他陰測測的笑道:“好吧,那就按照你說的,咱們各幹一杯。”
“沒問題。”
我給自己斟滿了一杯,和他打了個照麵。
就在這個時候,米麗婭忽然把她的一隻腿從桌上踹到了我的身上。
雖然搞不懂她葫蘆裏賣的什麽藥,但我還是沒搭理她,自顧自的和薛總喝酒。
我們各幹一杯。
連續喝了好幾杯酒,我都覺得頭暈目眩了。
他不是喝醉了,他已經做好了準備。
眼前的薛總看起來更慘,臉色蒼白。
你個臭小子,還想和我一起喝?
不說其他,就說這麽多年來,能與我一戰的人,也是寥寥無幾。
一杯接一杯的下肚,我們兩個人都喝了一公斤左右。
我自己都記不清了。
我的意識開始變得模糊起來。
我知道,我要是再這麽做的話,恐怕就要死在這裏了。
可是開弓沒有回頭箭!
我對自己的酒量還是很自信的,雖然我已經有兩公斤多了,但是四十多度的酒,我還是可以下得去的。
而且,我有自信,隻要再來一瓶,我就能將他打趴下!
正當我要向侍者要更多的飲料的時候,米麗婭在桌底再次踹了我一腳。
這一腳的力道更大,直接踹在了我的小腿上,痛的我幾乎要慘叫出來。
我朝她望去,隻見她滿臉怨毒地盯著我。
我猜,她應該是害怕薛總生氣,不願意跟我們一起做生意吧?
我看了看薛總,問他要不要再來一杯,薛總?
“嗯?你這是怎麽了?”
“我這不是擔心你撐不住嗎,這樣吧,改天我給你買一杯。”
“啥,啥意思?開什麽玩笑,老子可是沒少喝酒的!”
我微微一笑:“不一定!我自己釀的酒,你不是也嚐過嗎?”
然後我在他耳邊低聲問道:“這是我親手釀製的,壯陽藥,你應該沒有嚐過。”
T恤男大喜:“好吧,好吧,我們在家裏喝酒。”
“當然,我說話算話!”
薛總再次大笑起來,然後看向一旁的米麗婭,“米總,您的助手很有趣啊,可比您之前的助手有趣多了。”
“薛總,實在不好意思啊!你有意見嗎?要不要我叫個出租車帶你回家?”
他擺了擺手:“不用了!我的司機已經在下麵等你了,但是我現在腦子還很亂,沒有時間和你聊工作上的事情,要不,我下樓給你打電話?”
“好的,抱歉,讓薛總喝醉了。”米麗婭再次歉意道。
不過薛總還是很開心:“不,不用了!我這酒可真好喝。”
“薛總,我來送您吧。”我趕緊站起來,把薛神醫給攙扶了出去。
“你……你叫什麽名字?”
薛總坐在電梯上,對我說道。
“趙學龍,眼之趙,東西南北中,東方,西方。”
“這個名字不錯!我是薛千帆,記得我的名字。”
我把他拉起來:“你還記得嗎?薛總果然是個好酒之人,你剛才應該已經喝了一升了。”
“算了,算了,我就是喝醉了。”
乘坐電梯出了飯店,迎麵就有一輛奔馳 S型停在那裏。
從轎車裏走出一個健壯的中年人,看樣子是他的貼身護衛和駕駛員。
“薛總,您這是要幹嘛?”一到薛千帆身邊,男人立即將他攙扶起來。
薛千帆搖搖晃晃地走著,道:“沒什麽,就是喝酒太開心了。”
“走,我們走!”
薛千帆雖然不願意離開,但臉上卻露出了一絲無奈之色,看著我說道:
“大哥,那我就走了,你可要記得,這酒可是你給我的!”
“薛總,我們要不要出去轉轉?我看得出來,李麻子是真的不願意回家了。
“走會兒?”他想了想,還是點了點頭,“可以,可以。”
不過這時候,那名中年男子又對他說:“薛總,時間不早了,如果讓總裁看到您在這裏喝酒,又深夜回家,不知道會不會把您給……”
薛千帆擺了擺手,道:“不要和我提起他,我要離開一段時間,你可以離開了!”
不知為何,在說這話的時候,他格外的清晰。
他似乎有些猶豫。
我讓李麻子別擔心,我會保護好他的。
他斜眼看著我,好像完全無視了我。
薛千帆二話不說,帶著我來到了大街上。
我一瘸一拐地跟在他身後,我們摟著肩膀,漫無目的地往前走。
一邊跑,他一邊叫道:“痛快!我已經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
“你是不是很喜歡這種感覺?”
“這,這是什麽感覺?”
“你熱嗎?”他問,“你是不是很冷?
“好燙!這麽大的天氣,再加上白酒,怎麽可能不燙?”
“一言為定!”
說完,我就把衣服給脫了,丟進了旁邊的垃圾桶。
我覺得自己已經有些醉意了。
T恤男見狀,也脫掉了自己的外套,丟在了旁邊的垃圾桶裏。
一時間,我們兩個都是**著上身,完全沒有任何的形象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