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我什麽事?”

“你仔細想想,要是我爸爸真的背著你妻子劈腿了,這個錄像能不能起到作用?”

這話說的也有道理。

若是能夠抓住黃大強的把柄,以後要收拾她豈不是易如反掌?

不過,我也不敢肯定。

不過讓我驚訝的是,黃大強竟然跟肖峰是朋友,這兩個人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麽事?

就在我沉吟的功夫,黃淼淼把錄像傳給了我,然後對我說:“我把錄像傳給你了,你可以把它存起來,說不定以後會派上用場。”

我掏出手機一看,頓時露出一抹苦澀的笑容:“你還真是有趣,他是你父親!這也太扯淡了吧!”

黃淼淼冷哼道:“當他逼著我母親自殺的時候,他就不再是我的父親了,我要讓他進監獄。”

“可是他畢竟是你的親生父親,你真的要這麽做嗎?”

黃淼淼再次陷入了沉默,過了一會兒,他才開口道:“正因為做不到,我需要你的幫助。”

“所以說,你這是拿我當槍使呢?”

“什麽叫借刀殺人?我們互相幫助,僅此而已。”

頓了頓,她繼續說:“我可是很清楚,就在幾年前,他的一個建築項目出了問題,但是他想要掩蓋這個問題,把責任推到了施工人員的身上,結果賠償了三十萬,據說那名施工人員已經五十多歲了,還在外地打工,真是喪盡天良。”

黃淼淼這麽一說,我整個人都懵逼了,腦子裏一片空白。

我父親也是在施工中出了車禍,損失了三萬塊錢,那是他自己的失誤。

黃淼淼看我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問我:“你咋了?”

我倒抽一口涼氣,板著一張臉說道:“你們知不知道事發現場在哪裏?你認識那位施工人員的姓名嗎?”

黃淼淼也是一怔,隨即搖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但我可以去查,為什麽這麽說?”

我並沒有跟她說那位工作人員長得很象我父親,是因為不清楚的東西不必多說。

我也沒多問,隻是問她有沒有辦法,問她能不能查出來,我也很想了解一下。

黃淼淼點了點頭,也不再多說什麽,隻是對我道:“算了,既然你今天情緒不好,我也不會再約你一起打了。”

說著,她朝我揮了揮手,道:“再見。”

我連忙叫住她:“這個,真是抱歉,最近我還有些工作沒有做完,所以也沒有太大的興致,等我把這邊的事情辦完了,你愛怎麽玩就怎麽玩。”

黃淼淼停住了,伸出一隻手,調皮地指向我,“那就這麽說定了,等我高興了,你就可以一直跟我在一起了。”

我微微一笑:“是啊。”

目送她走後,我的心情很複雜。

不過他也沒有多想,直接朝我的車子跑了過去。

在前往地下車庫的途中,我意外的碰到了米麗婭,她正半跪在那裏,不知在幹嘛。

一開始我還以為是自己眼花了,後來仔細一看,果然是她。

她抱著左腿,臉上滿是痛楚之色。

“米總?”我疑惑的叫了一句,“發生什麽事了嗎?”

聽到我的呼喚,她抬起頭來,臉上露出驚訝的神色。

我盯著她的左腿,發現她的腿似乎受了傷,但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隻能看到她一臉的痛苦。

“我好像被什麽東西絆到了。”

“釘子?”我連忙朝四周望去,卻沒有看到任何鐵釘。

“哪兒呢?”

我這才發現,她的左腿上,竟然有一根鐵釘。

她的腳底板被刺破了,應該是刺入了她的血肉之中,否則她也不會那麽疼。

“是不是很嚴重?”我趕緊問她。

“不知道。”她搖了搖頭。

我蹲下身子,把她的雙腿放在了地上,當我的手接觸到她的腿時,她發出了一聲淒厲的尖叫。

我連忙鬆開了他,尷尬的問他能不能先脫掉鞋?

“我會努力的!”

她一邊說,一邊開始脫鞋子,但是她的左腿一點也不能動。

我沒辦法,隻能再次伸出手,幫她把鞋子給扒了。

天哪……

她的左腿腳掌上,不知道什麽時候多了一根鐵釘,一縷一縷的血液從裏麵滲出來,看著很是滲人。

還好,這枚鐵釘沒有刺進他的腳踝,否則的話,事情可就糟糕了。

“這可是大事!趕緊送到醫院治療,否則會有很大的問題。”

她點點頭:“怎麽了?如果沒什麽事的話,能不能載我一程?”

我點點頭,周虹就把鑰匙塞到我手裏,然後指向前方一輛路虎。

一個女孩子,竟然能駕駛如此霸道的車子,實在是太酷了!

我伸手去抓她,她握住了我的手臂,我把她從地麵上提了上來,然後握住了她的左手。

不過看她這個狀態,肯定是跑不掉的,我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決定先把她送到車裏,好嗎?

她望了望我,有些遲疑,但似乎也沒有其他辦法,隻好點頭。

在我把她提起來的那一刻,她下意識地摟著我的脖子。

刹那間,我感覺到了一絲暖意。

她身體柔軟,仿佛無骨一般,輕飄飄的。

他注意到她臉上的紅暈,顯然也覺得不舒服,想要換個姿勢,卻沒想到這麽一動,胸口的觸感變得更大了。

我尷尬之餘,卻也注意到懷中米麗婭的身子僵硬了一下,不再動彈。

無奈之下,我隻能將她扛在肩上,朝著路虎的方向走去。

你可以清楚地感受到你走路時的自然傾斜。

我怕她察覺到我們之間的難堪,便將手臂稍稍抬起一些。

沒想到,兩人的距離竟然越來越近。

我煩死了,下麵不行,上麵也不行。

臥槽!

這不是很有挑戰性嗎?

我幾乎不敢直視她,但我能感覺到,她的身子已經不那麽緊繃了,而是溫柔地靠在了我的身上。

這簡直就是一種煎熬。

明明隻是一段很短的距離,但我卻有種度日如年的錯覺。

好不容易把她扶到路虎攬勝旁邊,把她扶進了車裏,然後自己鑽了進去。

她似乎有些害羞,微微低頭,有些羞澀。

她說完這句話,就移開了視線,一雙亮晶晶的大眼睛裏充滿了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