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了一驚,這可是去年一年的工資啊!

我忍不住問T恤男是怎麽回事?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聽說他要把一間豪華酒店的電腦都換掉了。”

“好吧,我會努力的。”

“嗯,當然要試一試,如果能贏,那你就是年度銷量冠軍了。”

我微微一笑,沒有說話,我就知道,這麽大的生意,肯定不是我這個新人能做的。

但20萬的傭金,實在是太有**力了!

如果我有錢,玉煥就不會這樣朝三暮四了。

就這樣,不知不覺就過了一個中午,快到下班時間的時候,劉哥給我打來了一個電話,說是門衛。

他說我看到我妻子跟一個男人在樓上。

劉哥和我的交情很好,之前就是他說過,有個街坊抱怨,讓咱們低調一點。

再然後,我就拜托他,讓他多盯著我媳婦兒,要是看到她和別的男人混在一起,一定要第一時間通知我。

劉哥不可能在這種事情上撒謊,我又問了他一遍,他很肯定的說道:“沒錯,就是你妻子,至於男人,我也不知道。”

所以,我跟張長濤說了一聲,就早早地從辦公室裏出來了。

匆匆回到家中,一開門就聞見一股子煙味兒。

而且,在我的房間裏,還放著一雙男人的球鞋!

可是起居室裏一個人也沒有,想必是在臥房裏麵。

我現在很冷靜。

她穿好鞋子,進了房間,發現房門緊閉著。

這就很明顯了,畢竟我的房門不可能是鎖著的。

隻有在這種情況下,餘煥才會把房門打開,這讓她很沒有安全感。

我倒抽一口涼氣,直接一腳將房間的大門給踢飛了。

“嘭!”

一道巨大的撞擊聲響起,大門被狠狠砸在牆壁上。

緊接著,她就看到了一名男子,正在試圖擠進櫃子,隻是因為他的體型實在是有些大,根本就沒辦法將自己藏起來。

“麻痹的!”

我大叫起來,被怒火衝昏了頭腦。

我不管那麽多,搶了我的妻子,我一定要殺了你!

我一個前撲,飛起一記飛踢,正中他的腰部,直接把他踢翻在地。

我不停的踹著他。

他慌亂地抱著腦袋,哀求道。

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生氣,我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殺了他。

我彎腰抓住他的頭發,將他的麵孔扳了回來。

這一看,我整個人都呆住了。

“是你?!”我睜大眼睛,滿臉的不可思議。

然而讓我萬萬沒有料到的是,張辛恒居然會突然冒出來!

之前在咖啡館裏,他還想找我們的麻煩。

我和周虹報了警,把他帶到了警局,然後我們就沒辦法解決這件事了。

我怎麽也想不到會是他!

一股怒火湧上心頭,一腳踹在了他的頭上。

他雙手抱住自己的腦袋,大叫道:“趙學龍,你放過我吧!這一切都是個誤會,你先停下來,我把話說清楚!”

我被怒火衝昏了頭腦,怎麽也說服不了他,萬萬沒想到會是他!

這時周虹也從廁所裏麵走了出來,對著我吼道:“住手!趙學龍,你別鬧了,不然我會殺了你的。”

你還護著他?

我一聽,腳下的力道更大了,還特意踩在了他的腦袋上。

我一腳踹在他身上,怒道:“你幹嘛要跟我老婆上床?不把你打殘,我就不叫你!”

張辛恒大聲道:“趙學龍,不是你妻子,真的不是你的妻子,你別想歪了!”

“什麽叫誤會!”

沒錯,我現在神誌不清,哪裏還顧得上他說些什麽。

這還有什麽可說的?

他跑到我家裏來修理冷氣,我才不信呢!

還有,我進去的時候,他怎麽會跑到櫃子裏麵去?

分明就是心裏有鬼!

周虹從背後撲了上來,一把將我摟在懷裏,大聲喊道:

“趙學龍,別打了!我和她真的是清清白白的,你讓我說清楚!”

“好吧,你說清楚,他來我們房間做什麽?說!”我停下腳步,兩眼通紅地盯著她。

而張辛恒則像是被凍住的小皮球一樣,直接倒在了地麵上,臉上青一塊紫一塊,鼻子裏都流出了鮮血。

這是他應得的!我沒有殺了他就算他走運了。

周虹做了個深呼吸,然後開口:“他來要挾我,要我跟他上床,否則就把當日在咖啡廳裏發生的事情都說出來。”

我看向張辛恒,後者也注意到我的目光,連忙把腦袋埋進了自己的雙腿之間。

我連忙問T恤男是怎麽回事?你說的是真的?”

他不吭聲,我上前一步踹了他一腳:“我操你媽的,到底是怎麽回事?”

“大哥,東哥,對不起!原諒我,原諒我!”

他趕緊跪倒在地,扯著我的褲腿,用哀求的目光望著我。

我一把推開他:“我再說一次,到底是怎麽回事?”

周虹接著說道:“他就是信口雌黃,什麽都不是。”

“住口!如果不是事實,他怎麽可能會跑到我們家來?”

我回頭對著餘煥大喝一聲。

張辛恒立刻哭著說道:“東哥,我真的隻是來嚇人的,我也看出來了,你對小姨子起了疑心,我,我這不是來要挾她嘛,抱著僥幸心理嗎?是我不好,求求東哥饒命啊!”

“混蛋!”

我踢了他一腳,怒聲道:“你幹嘛那麽著急,跑到櫃子裏麵去了?你不覺得愧疚麽?”

“對,就是做賊,就是害怕被你看到,然後被你打,所以我就藏在櫃子裏。”

一派胡言!

我再次朝周虹投去一個冷漠的眼神,問她既然這麽想,那他怎麽還留在房間?

周虹好像也沒意識到,她呆呆的說:“我本來就在大廳,我讓他離開,他不肯離開,我就借口要上洗手間,想要報警,結果你又趕了過來。”

“真的假的?”我盯著張辛恒,咬牙切齒道。

張辛恒不敢直視我的眼睛,用力的點了點頭,用顫抖的聲音說道:

“東,東哥,我真不是什麽好鳥,之前在咖啡館,我對大嫂的美貌垂涎三尺,可是,可是,可是都沒有成功,求求東哥,求求你放過我!你說怎麽樣就怎麽樣,千萬不能叫警察啊!”

“臥槽!”

但我還是不能容忍,因為他的行為已經構成了強奸企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