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很多經紀公司都在爭搶,某地產公司更是開價100萬。
沒想到她居然不吃,還跑來推銷自己的早點。
但是,就是這道菜的味道實在是太差了,被客人們抱怨了。
沒辦法,她隻能跑到一家化妝品公司,把這個公司當成了一個跳板。
這家化妝品公司,就是靠著她,才能在華夏站穩腳跟,比華夏最好的化妝品公司,都要多。
短短六個月,她就跳槽到另一家賣麻將的公司,再次創下紀錄。
那個時候,麻將還沒有這麽受歡迎,但她這麽一搞,不但讓麻將的價格下降了,而且還讓麻將在全國範圍內得到了推廣。
一個好的銷售員,必須要有對市場的掌控能力,而眼前的女孩,才二十五歲,就已經擁有了這樣的能力。
但沒過多久,她便辭去了工作,創辦了安迪爾的營銷公司。
兩年前,她被 SY公司並購,身家大增,現在已經是 SY集團的大股東了。
聽了這樣的傳說,我除了敬佩還是敬佩!
她現在也不過二十七歲而已!
她的未來,實在是太多了。
而我,一個本科生,竟然淪落到這種地步。
我要更加的勤奮,米麗婭不就是一個很好的榜樣嗎,平民中也可以有出息。
金錢,才是最能讓一個人充滿信心的東西。
有錢的時候,周虹還能劈腿不成?
有了這些,我那個狗眼看人低的嶽父就不敢在我麵前擺譜了。
一個女子,能夠走到米麗婭這一步,實在是讓人敬佩。
而且,她一沒家世,二沒人脈,連大學都沒上。
以一己之力,在這個混亂的世界中,走到今天這一步,已經是一個奇跡了。
最重要的是,她長得那麽好看,老天爺為她關閉了什麽大門?
她驕傲,我可以理解。
無聊的一日過去,我一問才知道,原來黃大強根本就不在公司簽約。
這可把我給急壞了,眼看著就要到了,要是他還不來,那我就隻能親自過去一趟了。
剛下完班,黃大強的閨女黃淼淼就給我打電話了,讓我陪她一起去。
我也沒心情打遊戲了,工作和家庭都很忙。
但是我已經跟她說好了,隻要她做我的眼線,我就跟她打一場,如果她不高興了,直接去找黃大強告狀,那就完蛋了。
無奈之下,我隻能同意了,於是我們約定了見麵的地點。
她依舊一如昨日,一身潮流打扮,但卻不再紮兩條馬尾,而是紮起了高高的馬尾辮,整個人多了幾分隨性。
她長得很漂亮,因為年紀小,總是吸引人的目光。
隨後我就跟她去了一個網咖,專門訂了一間雅間。
上線之後,我開始跟她聊天。
所以,她才會敗下陣來。
黃淼淼立刻衝著我訴苦:“哎!有沒有搞錯?這麽多的技能都用完了,你到底想幹嘛?”
“我都說了,我這幾天很忙的,一點興趣都沒有。
“怎麽了?你以為我父親帶回來的是你的妻子嗎?我已經告訴過你,要是他有什麽發現,我會馬上通知你的。”
“沒有,公司那邊也出了點問題,我和你父親不是談好了嗎?
黃淼淼擺了擺手,“多大點事兒啊,你好好招待我,回頭我讓我父親給你簽字。”
我哈哈一笑:“你要他簽字,他就會簽字?”
“是啊,隻要是我想要的,他都會答應的。”
說著,她推了推我,然後指了指筆記本,讓我開心。
算了,多想無益。
我慢慢進入了狀態,在她的水平,我一隻手都能打,分分鍾就能把她打得滿地找牙。
沒過多久,兩場比賽就分出勝負了。
她很開心,把手搭在我的肩上,說道:“可以啊!沒想到你還挺會打遊戲的。”
“暫時沒有,我在學校的時候,比你厲害多了。”
“好了,不說了,我們去吃個飯。”說著,她起身,再次拍打著我的肩膀。
“那我就先走了,改天再說。”
“有啥好擔心的,你媳婦都劈腿了,你還管這個做什麽?”
聽起來很有道理,但我並不在意這些,隻是不希望黃大強發現我跟他的孩子有什麽關係。
我無奈的歎了口氣:“下次吧,我還有事。”
“嘖,好無聊!”她翻了個白眼,轉身離開。
傍晚7點以後,我才回家。
一進來,就看到周虹冷冰冰的站在那裏,連頭都沒回一下:“你跑哪去了?怎麽現在才回來?”
“公司在加班。”
“新來的,幹嘛要加班?”
“新來的又如何?新來的人都要加班的!”我實在是忍受不住她的質疑,直接反駁道。
“喂,趙學龍,你實力不怎麽樣,這火氣還真不小!”她回頭瞪了我一眼,一副冷若冰霜的樣子。
“懶得和你計較。”我沒好氣地說道,然後轉身去了廚房。
她一邊跟著我往外走,一邊說:“我剛才已經打過電話了。”
“什麽?!”我一怔,皺眉問道,“你找媽媽有什麽事嗎?”
“你急什麽?我打個電話難道還不行了?”
我伸出一根手指,指向她:“周虹,我已經告訴過你了,這筆錢以後我會補上,你搞什麽鬼?”
“怎麽了?”她吼道,“我就是關心一下她的生日,你在想什麽呢?”
我這才放下心來,小聲的問道:“媽媽怎麽說?”
“我說了,她六十大壽,以前都是有人請客的,所以這一次,她要辦。”
“行啊,行啊。”
周虹忽然蹙眉,抽了抽自己的鼻尖,“為什麽你的身體裏有一種香味?”
我的心髒“咯噔”一聲,連忙湊過去嗅了嗅,果然聞到了一絲淡淡的香味。
這股氣味好像是黃淼淼身上的,應該是上次去網吧玩的時候,她摟著我肩膀的時候,我身上的氣味。
我卻一點都不慌張,平靜的說道:“這有什麽好奇怪的?我們公司的一個員工,偶爾會往我臉上灑一些香水。”
“是嗎?”她望著我,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
我啞然失笑,你這是在質疑我嗎?
我沒興趣跟她廢話,冷冷的說道:“隨便你。”
說到這裏,她頓了頓,然後看著我說道:“你來這家公司三天了,連這家公司是做什麽的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