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平二年。

劉辨在雨化田,以及三百錦衣衛的護衛下。

來到河南尹。

隨時準備召見張繡。

與此同時。

魯智深縱馬匆匆趕來迎駕。

看到劉辯之後。

當即拱手拜倒在地道。

“臣魯智深……”

“見過陛下!”

看到他這一臉橫肉,劉辯卻覺得格外親切。

當即笑道。

“懷遠將軍。”

“汝可是給朕了一個驚喜啊!”

魯智深笑道。

“陛下,這幾日來,吾分別攻破雒陽,平縣,平陰,穀城,河南,新城等六城!”

“沒想到張繡那廝膽怯,竟然先要投降,倒是讓他占了便宜!”

“否則,這河南尹偌大地盤,吾全領兵占了去!”

劉辨笑道。

“汝這凶和尚,打殺了人家的叔父,怎麽反倒說占人家便宜?”

魯智深嘿嘿一笑道。

“他那叔父也太沒力氣了,經不起打,吾隻是打了三拳,便將那廝打的頭骨崩裂,死的不能再死了!”

聽到這話。

一時間。

就連劉辯都忍不住搖頭。

好家夥。

在水滸傳中你是三拳打死鎮關西。

穿越到了三國時代。

又僅憑三拳打死了西涼大將張濟!

這力氣……

當真有些駭人!

怪不得。

就連張繡都不敢與其發生正麵衝突!

這般猛將。

日後是要與張飛,典韋,許褚之流較量一番才好。

到那時。

也不知是誰勝誰負?

也就在這時。

嶽雲上前拱手道。

“陛下!”

“吾麾下共領天策軍一萬兩千人,現已緊守周邊六縣。”

“陛下若有令,則一萬餘天策軍隨時可出兵!”

“清剿河南尹各叛亂郡縣!”

魯智深也道。

“陛下何必再出兵?”

“吾麾下除各處駐守守軍外,尚有六七千的僧兵!”

“憑吾麾下僧兵,掃除河南尹,指日可待!”

整個河南尹的地方很大。

相當於一郡之地。

總共有二十一座城池。

而目前。

也隻是攻占了六座城而已。

此時。

聽到兩員大將的稟告。

劉辨淡笑道。

“魯智深,以後可莫要做這等之事了!”

“朕豈不知汝募兵的手段?”

“整個六城之地,不知有多少人被你強行剃度成了僧人!”

“若再這樣下去,民心大失,朕又如何治理這六城?”

聽到這話。

魯智深嘿嘿怪笑了一聲。

不再多說。

劉辯又看一下嶽雲道。

“那張繡不是要投降於朕嗎?”

“見過他之後,自可權掌河南尹,汝又何必出兵?”

聽到這話。

嶽雲有些為難道。

“這……”

難道陛下心裏不清楚嗎?

這張繡狼子野心。

怎麽會老老實實獻出自己的地盤?

隻怕是另有所圖。

想到這兒,他不由得拱手道。

“陛下!”

“張繡賊子相邀,心中定無好意,陛下又何必應允?”

劉辨冷笑道。

“朕又怎會不知?”

“那張繡新死了叔父,又拿魯智深沒辦法,因此便邀朕前去。”

“若是朕不過去,天下人隻道朕心胸狹隘,或是膽小如鼠!”

“但朕又豈是那種貨色?”

“此去隻需雨化田,以及燕雲十八騎隨從即可。”

“單刀赴會,看張繡又能如何!”

這話一出。

就連魯智深也不由得心中一驚。

陛下好大的氣魄!

連他魯智深都有些自愧不如了。

然而。

一旁的嶽雲仍在苦苦勸道。

“陛下!”

“為何要以萬金之軀,去往那龍潭虎穴?”

“若陛下有個閃失……”

劉辨冷冷道。

“吾曾在洛陽城下,麵對西涼二十萬大軍,單人獨馬,絲毫不懼!”

“萬軍之中,連戰三英,於亂軍之中縱橫如入無人之境!”

“如今又豈會怕他張繡區區一個鼠輩?”

魯智深粗聲粗氣道。

“陛下,隻怕那鼠輩懷有異心。”

“絕不可不防!”

劉辯冷笑道。

“朕萬人敵也,又有何懼哉?”

他劉辯可是有霸王之勇。

力能拔山扛鼎。

區區張繡又能耐他如何?

再說了。

劉辯也不是沒有底牌。

光是燕雲十八騎。

就足以抵擋上萬的大軍了!

想到這兒。

劉辨令嶽雲,魯智深二人自去。

同時身騎戰馬。

縱馬向張繡駐軍之地而去。

……

與此同時。

河南尹,陽武縣。

縣府中。

聽到斥候傳來的消息。

張繡緊皺眉頭。

連忙喚來了他麾下大將胡車兒。

問道。

“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還真被你小子說中了,那劉辯真敢赴約!”

胡車兒笑道。

“那暴君荒**無道,尤為好色,剛上任就連那貂蟬,蔡琰為妃!”

“主公隻需提起嬸娘鄒氏身姿綽約,貌美無比。”

“這廝絕對會來!”

張繡皺眉道。

“如今可怎麽辦?”

“總不能真讓這浪**子玷汙了嬸娘吧!”

他對這鄒氏雖然沒有什麽感情。

但她卻是叔父張濟的遺孀!

若是將鄒氏獻給了劉辨,叔父九泉之下,如何能瞑目?

胡車兒拱手道。

“主公絕不須如此!”

“今夜隻需灌醉此人,吾趁機偷取了他的刀槍,趁亂射殺之!”

張繡一驚道。

“可……”

“這是弑君啊!”

胡車兒冷笑道。

“主公太仁慈了!”

“那劉辯殺叔父,奪領地,汝二人之間已是血海深仇!”

“此仇若不報之,枉為人子!”

他是胡人出身。

根本不把皇帝放在眼裏。

此時。

聽了胡車兒的話,張繡也慢慢放鬆心神。

想了想。

又補充了幾句。

“今夜汝去竊他劉辨的隨身武器,吾領三千人,埋伏在營帳之外,放火為號,隨時準備廝殺!”

“若是那劉辯並非如傳言那般神勇,吾就在宴席之後,埋伏五十名刀斧手,飲酒間,即可殺之!”

說話間。

隨即用手劃了一個刀切的手勢。

胡車兒冷笑道。

“早就該當如此了!”

“主公。”

“吾等今日也可嚐嚐殺皇帝的滋味了!嘿嘿!”

兩人正議論間。

忽有一斥候飛馬過來稟告道。

“主公!”

“那皇帝已在城下!”

“他說要您親自領他進城!”

什麽?

聽到這話。

張繡和胡車兒兩人同時對視一眼。

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緊張的神色。

這麽快?

這皇帝竟然來的這麽快?

他們還沒準備好啊!

張繡當機立斷,立馬道。

“胡車兒!”

“汝且下去準備一番!”

“吾卻來迎接那暴君!”

胡車兒慎重地點點頭。

張繡則長長地吐了一口氣。

這可是弑君啊!

若是邁出這一步。

日後自己反賊的名頭,將會牢牢地寫在史書之上。

不過那又如何?

你劉辨今日必死無疑!

念頭及此。

張繡不再多想,當即領兵出了城。

見到劉辨正領燕雲十八騎在城下等候。

張繡當即上前跪倒在地道。

“陳張繡接駕來遲,請陛下恕罪!”

劉辨樂嗬嗬道。

“好忠臣!”

“起來吧,起來!”

眾人隨即進了城。

劉辨看這城中一片蕭條的景象。

不由得感歎了一番。

“連番征戰。”

“真是民不聊生啊!”

旋即看一下張繡道。

“不知……”

“城中有妓女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