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海之中,士兵們大驚失措,靠近門的士兵欲逃出門外,林中又是箭雨襲來,把衝出門的士兵射倒,後麵的士兵則被前方的士兵身體所絆倒,踩踏傷者無數。在山寨深處地方的士兵則難以脫身,被烈焰纏上全身,悲鳴不止。

“賀將軍,快跑吧。”副官見狀,連忙大喊。

賀齊又豈能不知當下應當撤離,但這兵全都在寨門處堵著。無可奈何的他,隻能拉著副官一起

發力推搡著前方的士兵,也不管士兵們會不會被推倒在地了。

賀齊和他的副將,還有幾個近衛兵持盾衝出門外,擋著來自樹林的箭,跑向下山處。

卻聽身後,一陣蹄子踏地聲,幾人回首看去,已近身前。

一位身長八尺的將領,麵裹著黑布,騎著一頭毛驢之上,甚是怪異。

此人正是王全,他想著不能騎馬,看看騎驢能否發揮自己的騎兵能力,結果一試,仍然可以。

“我有一頭小毛驢,我從來也不騎!”

幾人的注意力一下子都被那毛驢和歌聲給分散了,待發現王全出刀時,為時已晚。

賀齊的副將被一刀砍死,其餘的守衛兵們則被毛驢給撞倒。

僅剩賀齊一人,還想提刀來戰,可是馬下對馬上,加上他武力本就不及王全,此時又是潰敗之際,隻數合便被打翻在地。

幾個近衛兵欲上前相救,一個八尺大漢裹著黑麵巾提著開山斧衝來,將他們攔腰砍成兩半。

“吾乃零陵。。。”

“哎哎哎!”

邢道榮本來想喊出自己的名號,突然被王全大聲叫停。才想起來,王全讓他們裹著黑麵巾就是為了隱藏身份,連忙捂著嘴,話到嘴邊給吞了下去。

地上的賀齊看著麵前王全、邢道榮二人,兩位八尺大漢圍著自己,讓他覺得甚是恐慌。

“你們是何許人也,此等武藝戰略不是山越啊。”

兩人聽著賀齊的話,嘿嘿嘿地笑著,王全從物品欄裏掏出一個麻袋,扔給了邢道榮。

邢道榮心領神會,一個麻袋套上了賀齊。。。

.......

等火滅了後,王全命人去打掃戰場,在山寨裏麵的士兵被大火所燒,盔甲兵器也燒得不剩多少了。山寨外麵的士兵身上扒下來的盔甲和武器倒是十分精良。

在王全的吩咐下,把這些士兵們的屍體都掩埋好了,細細清理現場,不留下什麽痕跡。

【叮!恭喜宿主幫助山越擊退了孫權軍隊,完成了任務。】

【獲得獎勵:宿主獲得山越們的敬仰,山越們會極大概率接受宿主的命令】

【宿主獲得山越之力,山越部落亦屬於宿主麾下的軍隊。宿主的軍隊在山間作戰時,能力會獲得百分之二十的加成。】

王全看著任務係統的獎勵滿意地點點頭,這個山間作戰提升能力可太適合現在的情況了。還有這個能夠指揮山越的能力也是相當的好用,讓他沒有了被背刺的後顧之憂。

清理完戰場後,王全來到山上一處藏身洞中,此處是部落內的老弱婦孺安置地,幾位山越宗帥們,則坐在洞中的高台處。

他們正在誇獎著費棧當時喊話的那個氣勢,費棧也是驕傲地站起身來再度演示著當時的動作,

“我當時啊,手指就這麽對著那個賀齊,輕輕一勾。大喊一句‘你過來啊!’那孫子就上了當,直中了我們的埋伏!”

“這的確得記費首領的首功。”王全邊進來邊鼓掌。

各宗帥見王全進來了,也是連忙起身恭迎。

“還得多虧了王都尉的謀略啊。”費棧大笑著說,其他宗帥也是紛紛應和。

在王全技能的加持下,現在王全在他們的眼中閃閃發光啊,簡直是天神下凡。

“隻是我這計謀,把你們這山寨給燒了,可還有其他的落腳之處啊。”

“有有有,這不過是我們在這大山之中的其中一處山寨而已。”

“聽你這麽說,是還有別處的山寨?”王全好奇地問。

“在這山中起碼有六個山寨。”費棧驕傲地說。

“古人說狡兔三窟,你這都六窟了。怎麽弄出這麽多山寨啊?”

聽到王全這麽問,本來很神氣的費棧,有點焉了。

“還不是被孫家給逼的,被打跑了,又在別的地方建一個,跑了又建,最後就建了這麽多個了。”

王全回想,這山寨內的房屋的確搭得比較簡便,應該就是為了快捷搭建所致。

“那行,有別的落腳處就好辦了,咱們去別的山寨。”

幾人走出山洞,邢道榮和鮑隆在外,看管著被捆綁和套頭的賀齊。

宗帥們看著賀齊,都生氣地想要上前揍他幾拳,被王全伸手攔住了。

“宗帥們,他還有別的用處。莫要弄傷咯。”

聽王全這麽說,幾人才罷休。

王全重新整理下了部隊,和山越眾人前去別的山寨。有了技能的加成,眾人走起山路來都覺得比以往輕鬆多,步伐都快了不少。

除了賀齊,他被繩子拉著走,隻感覺前麵的人走得怎麽那麽快,吃力地跟著。

......

交趾廣信縣,政廳內。

士燮收到了王全所寄來的信,看了信的內容後,他先是震驚,隨後搖了搖頭。他逐漸習慣了王全這小子的行事風格了。

突出一個出其不意,這孫權不來打他,他還主動出擊去孫權後方搞事了。真的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麽。

他把信小心整理好,放入囊中,抬頭問向底下的士徽。

“徽兒,之前命你與各位文官所做的告令寫得怎樣了?”

“回父親,已經撰寫完畢,正欲傳給父親您過目。”

士徽說完,命手下給士燮呈上一卷紙製告令,此紙正是王全研製的新紙,士徽當初知道要用這種紙做告令,還相當地嗤之以鼻。

士燮正欲打開告令,突然想到了什麽,問士徽,

“你三叔最近的病情怎樣,是否有好轉?”

“回父親,三叔的病,我讓醫師去診治過,已好轉不少。”

“好好好,你下去替為父拿給你三叔一些溫補的藥材,還有跟你三叔好好說,讓他不要在沉溺於酒色了,傷身。”

“諾,兒退下。”士徽緩緩離開政廳。

士燮長歎一聲,打開了紙卷,上麵有字書寫道:

今命士燮為交州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