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夫人是繼樊夫人之後?我這是走了狗屎運了。”

蘇澤一臉享受的望著杜夫人,忍不住想要試試。

隻是樊夫人不同於樊氏,顯然,她的年紀,足夠“吃掉”了。

“先生,您要不要?”

蘇澤看著杜秀娘粉|嫩的小臉,嘿嘿一笑:“等下我就來。”

杜秀娘被蘇澤火熱的目光盯著,俏臉微紅,她從小在王允府中接受各種嚴苛的訓練,何曾和男人有這麽親密的接觸?

蘇澤笑眯眯地攬著她纖細的腰肢:“你是不是餓壞了?”

杜氏有些不好意思,也有點害怕:“哦,您這是要幹嘛?”

蘇澤湊近她,嗅著她的頭發,感覺到她皮膚上傳來的溫暖,一把將她抱了起來:“我要吃了你。”

“哎呀!

杜氏嚇了一跳,尖叫了一聲,但她也不敢反抗。

“沒事,我會很溫柔的。”

說著,她就開始脫衣服。

“嗯,是一根蠟燭。”

“我要好好看看你。”

她的聲音很輕,帶著一絲紅暈,讓她一夜沒睡。

………………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蘇澤總算是吃飽喝足,神清氣爽。

杜氏還記得給蘇澤梳洗打扮的時候,雙腿發軟,連站都站不穩。

蘇澤寵溺的在她臉上揉了揉:“昨天是不是傷到你了?我會讓人伺候你的。”

“可是……”他猶豫了一下。

“這是我的家,我說什麽就是什麽。”

“是。”

“那就好,我先走一步,你有什麽需要,盡管吩咐管家,從現在開始,你就是這裏的女主人。”

蘇澤輕吻了杜氏的額頭,轉身離去。

杜氏怔怔地看著蘇澤,她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被人捧在手心裏,心裏說不出的高興。

“其實,跟武亭侯結婚,也不是什麽壞事。”

原本杜氏還有些擔憂,如果嫁給一個莽撞的武者,她這一生可能會很難過。

隻是沒想到,蘇澤竟然如此年輕,如此英俊,而且還是皇上的寵兒,而且似乎還很疼愛他。

作為一個女人,能娶到這樣的夫君,她又怎麽會不高興。

………………

張讓的住處,洛陽城。

作為十常侍的頭領,張讓的府邸甚至蓋過了皇宮。

劉宏縱容了他們,也沒有懲罰他們,反而讓他們變得更加囂張。

然而張讓深受皇上寵愛,這兩天因為一些事情而煩躁不安,便將趙忠,段珪,蹇碩,程曠,夏惲,郭勝都叫了過來,商討一些重要的事情。

“找我們有何貴幹?”

蹇碩的情緒很低落,還沒有坐下,就已經開始質問了。

他看了看周圍,感慨歲月無情,昔日的十常侍,現在卻變成了七位。

張讓閉上眼睛,沉聲道:“陛下要死了。”

“什麽!?”一聲驚呼。

蹇碩再也忍不住,猛地站了起來,怒視張讓:“這是什麽情況?你的兒子,不是禦醫麽?讓他來給皇帝看病!”

張讓無奈道:“這世上,總有一些病症,是無法治愈的。”

劉宏好色,好色之徒,他們幾個太監,也不敢多說什麽。

所以,最重要的不是禦醫令能不能治愈,而是劉宏是否肯聽大夫的話,好好休息。

其餘十常侍都是一臉的無語,他們將所有的財富都放在了皇上的身上,他們可不想看到劉宏有什麽閃失。

但事實就是如此,劉宏已經奄奄一息,誰也救不了他。

排名第二的趙忠說道:“我們現在要做什麽?大帥何進視我等為心腹之患,恨不得立即除掉。至於陛下,我怕他會被人利用。”

太監畢竟隻是普通人,他們的權力和地位,都要依附於皇室。

所以說白了,就是皇帝養的一條狗,專門用來咬人(官員),等他們長胖了,就會被下一任皇帝宰割。

這一點,他們都很清楚。

趙忠此言一出,眾人紛紛看向蹇碩,直言不諱道:“本來陛下雖然對我們有所戒心,但也不得不借我們與大將軍等人一戰,然而西園軍演後,卻發生了變化。”

蹇碩勃然大怒:“你這是在說我的無能?”

張讓見兩人一觸即發,連忙打圓場:“大家都冷靜一下,敵人還沒有打過來,我們就打起來了。”

張讓是十常侍中最有威望的人,他的命令,所有人都要聽。

“現在的情況對我們很不利,武亭侯是我們最信任的人,如果他一死,武亭侯肯定會成為他的替罪羊,到時候,即便他成功登上了王座,我們也會被殺。”

趙忠的這句話,讓全場一片寂靜。

有句話說的好,一代帝王,一代帝王,劉宏對他們的寵愛和寵愛,而這位新君,恐怕就不一定了。

劉宏還特意留下了這兩個人,就是想讓自己的兒子,在自己的兒子登上皇位之後,大開殺戒。

十常侍為世人所不齒,萬人仇視,新帝即位後誅殺十常侍,不但能將銀子充盈國庫,更能與群臣交好,為萬民所讚。

還有比這更好的交易嗎?

劉宏,表麵上是個皇帝,其實是個養豬的行家。

不過十常侍也不想束手就擒,王碩心中一狠:“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殺了武亭侯。”

既然無法解決,那麽,他要做的,就是將這個問題,從源頭上解決!

“你是不是傻?吳庭侯死了,我們也脫不了幹係!”

夏惲、郭勝兩人都表示不同意,畢竟這樣做風險很大,很可能會惹來殺身之禍。

“你確定?”張讓睜開眼睛,望向蹇碩。

他也要殺了蘇澤!

蹇碩陰惻惻地一笑:“我自然是有把握的,是某人派來的一顆很有用的棋子。”

“棋子?”他一愣。

“是的,蘇澤被我派出去刺殺的人,名叫王政,是張純的同黨。蘇澤殺死了族長,門客為了報仇而出手,即便是暴露,也與我們無關。”

眾人都認為,這是一個好主意,但問題是:“這顆棋子是何人所為?”

“袁紹。”他道。

“是他!”一個聲音從遠處傳來。

袁家向來以文武百官為榜樣,與十常侍向來不睦。

袁紹還在為大將軍出謀劃策,一心想要置他於死地。

張讓是個老狐狸,一眼就看穿了袁紹的想法:“他這麽做,多半是居心叵測,挑撥離間。”

蹇碩冷笑一聲:“我們還能怎麽辦?不殺蘇澤,等陛下走了,我們就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不錯,無論如何,都要先出手!等解決了蘇澤,我就把責任推到了何進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