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青樓的這個老板也看見了這一幕,當他發現有國民過來的時候,他就知道完了,一定是來解救曾文遠的。
所以他也知道剛才他押寶押錯了,現在的他麵如死灰,心如刀絞,他都在想著如何才能彌補一下他的過失。
而就在這個時候,這支軍隊也來到了他們的麵前,到達了以後,帶頭的那個將領被人馬翻身下馬,然後命令手下們包圍他們。
曾文遠見到這個將領以後,便立馬在這邊大聲的喊道:
“王將軍,這些賊子們大逆不道,快來救我!”
而這個時候,這個姓王的將領別人抽出了自己的戰鬥,然後指向李繼,和他嚴厲的說道:
“大膽逆臣賊子,既然敢在天子腳下公然犯事,如果你不想死的話,那麽現在就乖乖的交出曾公子!”
李繼看著眼前的這個人,他並不認識,然後他便給徐青取了個顏色,但是徐青也向他投來了否定的目光。
於是李繼便和他說道:
“這位壯士,我們三個一起出來,你是怎麽判定的?誰是逆臣誰是良臣呢?”
“哼,真是笑話,你們所堅持的這個人,是如今朝廷的吏部尚書之子,正所謂虎父無犬子,所以你覺得他是反賊嗎?”
“我再警告你一遍,如果你們識相的話,那麽現在就乖乖的將他放了,否則的話,到時候我連全屍都不會給你留的。”
說完了之後,他便命令手下的士兵,逐步的向前推進。
就在這個時候,李繼先是示意徐青看管好曾文遠,然後他便和這個將領說道:
“錢嗎?如果你們大概上前一步的話,那麽我們就算死也會拉上他這個墊背的。”
聽到了這句話之後,曾文遠明顯感覺到徐青掐他的脖子的手更加用力了,所以他十分的害怕,聲淚俱下的說道:
“王將軍,不要衝動王將軍,有什麽事情好好談!”
這個將領看見這個情況之後,便隻能下令,自己的士兵們不要貿然行動,然後又和李繼說道:
“你有什麽條件盡管提吧,如果我們有那個實力的話,那麽一定都會盡可能的滿足你。”
李繼聽見這句話之後在那裏笑了,他現在貴為天子,整個天下都是他的,他想要需要些什麽呢?所以他在此時便說:
“我們兩個知道,如今的事情敗露,我們兩個不可能會活著走出洛陽城,但是在這種情況之下,我們有個願望,希望你能夠滿足我。”
“有什麽事情盡管提。”
“那就是讓我們死的明白一些,畢竟我們兩個縱橫多年,也覺得自己是一個英雄了,所以在這種情況之下,我們不能死的不明不白。”
“還希望你能夠說出你的姓名,以及你所在的部門,讓我們死也能夠瞑目。”
聽見了這句話之後,這個將領便冷哼了一聲,於是他便大聲的回答道:
“我乃是兵部郎中將王也!”
這個叫王也的將領,之所以如此大聲的說這句話,那就是因為如今他雖然在兵部,但是他的職位並不是十分的高。
所以他想趁著這次的機會讓曾文遠能夠記住他,如此一來的話,曾文遠得救以後,別人肯定會和他父親提起這件事情。
這樣一來回去之間,他的名字就會被曾怡說記住,然後他現在還是兵部尚書趙守賀的親信,可謂前途是一片坦**。
聽見了這個回答之後,李繼便笑了出來。
“兵部?據我所知洛陽城內的事情,應該都是洛陽郡守以及執金吾管理的吧?按理說出兵的話也應該是從洛陽的守衛軍裏,或者是洛陽政府衙門裏出兵,怎麽著也應該輪到你們兵部。”
“你個江湖小子懂個屁,那是因為這件事情緊急,所以我們兵部的尚書大人趙守賀來不及通知那些單位,隻能夠暫時先抽調一下我們兵部的人前來管理此事。”
“哦?這麽一說,這件事情是通過了兵部尚書許可的?”
“這個與你何幹,該知道的我都和你說了,我不說的你也別再打聽,對你沒什麽好處!”
王也雖然沒有繼續回答他的問題,但是李繼知道了這件事情,兵部的尚書趙守賀也一定參加了。
按理說他和吏部尚書應該是同級,但是之所以他要參加,那是因為他雖然已經到達了這個位置,帶著他想要將自己的更多心腹也都調到兵部裏麵來。
而這個程序恰巧是需要吏部尚書曾怡點頭同意的,所以趙守賀為了完成這個事情,就時不時的討好曾怡,逐漸的他們兩個人便穿了一條褲子。
見到李繼隻是沒有什麽反應,王也便十分生氣的說道:
“到底怎麽樣做?你給我一句痛快話,不過我還是奉勸你一句,如果你能夠表現良好的話,那麽我們一定會對你減輕懲罰的!”
王也雖然在嘴上這麽說,但是他的心裏早已經將李繼千刀萬剮一萬遍了,因為他做了這種事情,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他不知道李繼到底是什麽背景,但是背景再大的話又能大到哪裏去?能打得過一朝的尚書嘛?再說如果真是那些大官們的孩子的話,他們也不會做這種無聊的事情。
所以此時王也篤定,要不這些人就是綠林大盜,要不就是從其他地方趕來的這邊趕考的考生們,然後銀兩花光了,便想在此地搶劫一個富家公子哥。
隻可惜他們這次選錯了對象,所以他們一定是必死無疑的。
李繼看著他們的樣子,在心裏暗自的可笑,他知道眼前的這個王也也是給別人跑腿的,再加上如果李繼還要詢問,他也不會再多說什麽了,所以李繼就打算開始收網。
“都出來吧,這件事情可以解決了!”
王也和曾文遠見到李繼並沒有朝著他們兩個人說話感到十分的疑惑,他們還以為李繼的腦子已經被嚇傻了。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他們發現在對麵的一個小巷子裏麵,突然走出了一群士兵,並且這些士兵全是穿著厚重的甲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