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萬軍功!看見了這個條件之後,李繼比打了一場大敗仗還難受,因為這麽多的軍功,光是看著這些數量都已經頭皮發麻了,就更別說兌換了。
真的能夠兌換一顆的話,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時了,所以李繼隻能先歎了一口氣,心裏想著這一切都隨緣吧。
然後他又在係統的兌換界麵裏,無聊的翻了翻,不過就在這這時候,卻讓他發現了一個寶貝。
因為他發現,在兌換裏麵有設計圖一類,等他打開以後,看見裏麵有各式各樣的設計圖。
無論是關於房屋建造的,還是關於兵器戰車等,裏麵一應俱全,並且這些圖紙的所需要的軍功數量隻有區區幾千。
於是他便仔細的偵查著,想要看看裏麵有沒有沒有戰船的,他不知道尋找了多久,最終蒼天不負有心人,終於讓他找到了自己想要的。
“斬浪艦設計圖,用此圖可以見到一艘五級種類戰艦,並且攜帶一名水軍將領,以及五百水軍。”
看見了這個介紹之後,他便又查找了一下五級種類是什麽意思。
隨後他又發現了關於戰艦總共有七個級別,分別是一到七級,數字的等級越小,說明這戰艦的實力越高。
也就是說,他的五級軍艦在這裏麵算得上是中下等,這讓李繼的心情有一些小失落,但是也無大礙,畢竟有總比沒有強。
更何況兌換他所需要的軍功數量隻有三千點,所以李繼毫不猶豫的便兌換出來了這個圖紙。
等他帶著這個圖紙回到了現實中之後,他猛然的發現在他身邊正跪著一名將領。
“報告主人,末將名叫張順,是此艘斬浪艦的將領。”
李繼這個時候才知道,當時設計圖紙上說購買的話會贈送一個將領,但是他沒有想到,這個係統的效率會如此之高,立馬將這名將領放在了他的麵前。
隨後李繼便點了點頭,然後和他問道:
“你覺得我要是建造一個戰船基地的話,這個基地的選址放在哪裏合適。”
李繼說完這話之後,就感覺有些唐突了,畢竟這個將領是他在係統裏招募過來的,對於他現在的這個社會並不熟悉。
但誰知,這名將領立馬回複了他:
“報告主人,末將認為這個基地現在荊州的江夏鎮最合適。”
這一點讓李繼十分的驚訝。
“哦?此話怎講?”
“因為江夏鎮正處於長江的中遊,此地水麵寬廣,上麵連接著荊州,下麵管控著揚州,屬於戰略要地。”
“倘若有事情發生的話,末將在經過了主人的允許之下,就可以率領著這些水軍迅速的趕到事發地點。”
李繼聽了他的回答,又若有所思的問道:
“我的本意是打算建在荊州的鄱陽湖,因為那邊的水麵也很寬廣,並且那邊還有更多的原材料供你選擇。”
“回主人的話,主人所說確實很有道理,鄱陽湖那邊資產豐富,並且地方寬廣,確實可以作為一個候選地。”
“但是在鄱陽湖那邊也有一個缺點,那就是此地的湖水較為平靜,在這種情況之下,雖然訓練出來一支水軍十分的容易,但是無法保證這支軍隊的戰鬥力。”
“因為真正發生戰爭的話,敵人是不會讓我方選擇戰爭地點的,他們往往會在我們意料不到的地方進行戰爭。”
“如果在那個時候,我方的軍隊不能夠適合當地的自然環境的話,那麽我們的勝算就會大大的降低。”
“而在江夏這個地點的長江雖然也是水麵寬廣,但是水流還是比較湍急的,隻有在這種情況之下,才可以培養出來優秀的水軍。”
聽著張順的回答,李繼十分滿意的點了點頭,在此刻他感慨到,果然術業有專攻,專業的事情就要專業的人來去完成。
而且他也很慶幸,幸虧係統在這個時刻進行了自我的內部更新,這才讓正好有需求的李繼占到了大便宜。
所以李繼便迅速的下達了一道聖旨,那就是命令張順為長江水師都督,掌管荊州揚州長江流域的一切事情。
隨後他給在荊州的關羽寫了一封信,和他吩咐到如果張順去了之後,要大力的支持張順的工作,然後又給張順安排了一千兵馬,讓這些人和張順一起即刻出發。
在出發的時候,張順向李繼保證到不出兩年,一定會給他一個強大的水師集團。
處理完這個事情之後,李繼自己心上的這件事情終於得以解決,他此刻無比的放鬆。
可能就在這個時刻,陸翔恰巧回來了。
“喲,回來啦?感覺北方怎麽樣?這邊還有很多美食以及好玩的地方,如果有時間,我會一一帶你去的。”
“我之所以留下是為了輔佐你的,而不是在這裏安樂享福的。”
李繼聽見了這句話之後,便哈哈大笑起來,因為他已經好久沒有見到如此有個性的人了。
不過就在這個時刻,陸翔卻沒有陪他一起笑,而是撇了他一眼。
“洛陽有如此多的弊病,不知道你怎麽還能笑得出來的。”
聽見了這句話之後,笑聲戛然而止,李繼緊皺著眉頭看著他,然後十分不解的問道:
“洛陽?有許多弊病?”
“咱們先說在軍隊管理上,我剛才溜達了也就不到一個時辰的時間,在這段時間裏,我竟然看見了三種不同種類的士兵在巡邏。”
“這些人裏麵有洛陽官府衙門的,也有洛陽的守衛軍,還有就是負責皇宮安全的那些禁軍。”
“並不是說巡邏的軍隊多就不好了,隻不過是他們種類這麽多的話,如果真的發現了一些問題,那麽這三個管理部門的軍隊他們該如何配合協作?”
“還是說因為他們自持武力厲害,然後就各抓各的?沒有一個統一管理的情況之下,這樣時間久了,不就亂套了嗎?”
“除了巡邏的之外,我還發現了洛陽城內的各個轄區之間也沒有任何的配合,因為我常常在一條街上走著走著,然後突然發現地麵有點硌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