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有些男人適合做朋友,做藍顏知己,有些男人適合做情人,而有些男人隻適合瘋狂的纏綿。

她坐在酒吧的角落裏,指間的煙漸燃,高傲而不可觸及,落寞而憂傷。在愛與痛的縱橫交錯中她掙紮在沼澤裏。

如煙般的愛彈指之間灰飛煙滅,痛卻吸進肺裏,無法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