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趕回村子的時候,一切都已經塵埃落定。

砂隱的木葉崩壞計劃失敗,大蛇丸陰謀暴露。三代火影死了,用屍鬼封盡帶走了大蛇丸的一雙手。

砂隱作為過錯方,與木葉達成了和解協定。約定砂隱將會以砂金的方式對木葉做出戰爭賠償,而木葉基於互惠互利原則與砂隱結為友好同盟。

大蛇丸以失去一雙手的代價,幹掉了兩個村子的影,成為本場最佳MVP。

鳴人與小櫻帶著重傷的佐助剛回到村子,就得知了三代戰死的消息。

小櫻愣了一下,鳴人倒是沒什麽反應,連忙催促道。

“小櫻,佐助那家夥快沒呼吸了。”

“啊!”小櫻猛地回過神來,連忙帶著佐助去了木葉醫院。

……

兩日之後。

天微亮,木葉上空陰雲如墨。

鳴人從**坐起,盯著桌上那束包好的白**束看了好一會,這才想起來今天是三代的葬禮。

收回目光,他對著天花板又發了好一會呆,心裏並沒有預料中那麽高興。

“死掉的三代火影才是好火影。”

又過了一會,鳴人穿著拖鞋進了浴室洗漱。出來後換上了黑色的喪服,帶上大黑傘與白菊,穿上戰術靴出了門。

他沒戴護額,也沒綁腿。

慢悠悠出了門,晃**到木葉大街後與小櫻匯合。

天色陰沉,肉眼可見的巨大陰雲盤旋在頭頂。

直到一抹粉色出現在巷口,小櫻麵帶愁容,身穿黑裙,看見鳴人的瞬間向其招了招手。

“鳴人。”

“嗯。”鳴人走上前,與小櫻並排行走,“佐助情況怎麽樣?”

小櫻搖了搖頭,情緒低落的說道。

“身體受損嚴重,現在還在昏迷,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能醒。”

“開兩次咒印,那家夥沒死都是命大了。”鳴人說道,“用不了多久就能出院,也沒必要太擔心。”

“謝謝你,鳴人。”

並排而行的小櫻垂下臉,緊咬嘴唇。

“如果不是你及時趕到……”

兩人步伐緩慢,沙沙的腳步聲在大街上響起,鳴人用餘光瞥了一眼小櫻。

“沒必要為這種事情道謝,同伴之間本來就該這樣的。”

“我知道,我隻是有些……”小櫻似乎有些控製不住情緒,低咽說道,“每次我都幫不上什麽大忙,隻能看著你和佐助拚命。”

“每次……每次都覺得自己好沒用,或許我根本不適合當忍者。”

啪嗒,鳴人腳步停下。

“沒有人比小櫻你更適合當忍者了。”

“什麽?”小櫻臉上留著淚痕。

“每個人的天賦都是不一樣的,或早或晚,你隻是暫時沒有找到你自己的忍道罷了,完全沒必要自暴自棄。”

“可是……”

“沒什麽可是的,走吧,三代火影大人的的葬禮要開始了。”鳴人往一個方向投去目光,越來越多身穿黑衣的人在木葉大街上聚集。

“以後別說這種傻話了。”

說罷,鳴人抬腳,向著人流密集處走去。

站在原地的小櫻愣了好一會,這才擦幹眼淚跟了上去。黑裙下細長白膩的腿快速擺動,快走了幾步後小櫻也匯入了人群之中。

葬禮在一個露天看台舉行,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透著沉悶與悲傷。

在壓抑的陰雨天裏,眾人開始獻花。

鳴人手裏握著那束提前幾天買好略顯枯萎之態的白菊,淋著雨排在獻花的長隊裏。輪到他時,他將早就準備好的白菊放在了三代的花台前麵,默默離開了。

葬禮並不算漫長,結束之後,日光刺破雨雲將整個村子照亮。

參加葬禮的人群成群結隊的散去,小櫻提前和鳴人說過了有事要先回家,他原本也沒什麽可做。

身上淋了雨,衣服沾著皮膚黏噠噠的,打算先回家洗個澡。

“鳴人。”井野一隻手搭在他的肩上,直接湊近問道,“聽說佐助受傷了?”

“是啊,還在醫院昏迷。”鳴人邊走邊說道,“怎麽,你想要去看看睡美人?”

“不可以嗎?”井野撞了鳴人肩膀一下,和他並排往前走說道,“這種機會可不多,那可是佐助誒!”

“佐助少爺也是你想見就能見的?”鳴人白了井野一眼,“卡卡西老師說高層下了保護令,佐助那一層的病房已經被暗部保護起來了。”

“醫療班的小櫻都沒法探視,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好殘忍的條令。”井野惆悵說道,“一想到佐助安靜的躺在病**,雪白的牆壁,窗前的帶著露水的白玫瑰……”

“魂淡,你口水快流到我臉上了,你個癡女收收味啊!”

“你說誰是癡女!找死啊!”

“說的就是你啊!魂淡癡女!不要隨便在外人麵前暴露你的性癖啊,可惡!”

鳴人一臉嫌棄推開井野,井野生氣的拽住了鳴人的衣領。

後方的雛田看著打鬧的鳴人與井野,臉上露出了落寞的神情,嘴角微癟。

“雛田!”

“牙,誌乃。”雛田慌忙回頭,“怎麽了?”

“紅老師叫我們過去,似乎有新的任務。”牙笑著揮起了拳頭,“希望是個A級任務,不然完全沒有意思啊!”

“啊?A級。”雛田有些被嚇住了。

“別聽他胡說。”帶著黑色圓墨鏡的誌乃出聲解圍道,“紅老師有分寸的,不會接太危險的任務,畢竟我們都是感知忍者,不像第七班那種怪物。”

“第七班……怎麽了?”雛田語氣猶豫問了一句。

“第七班的指導上忍讓他們去追擊砂隱村的一尾人柱力小隊。”誌乃說道,“那是幾乎送命的任務。”

“是卡卡西。”牙插話說道,“我聽姐姐說過,那時候他是村子最強新人,和我們差不多大的時候已經在執行危險機密任務了。”

“真好啊!”牙感慨道。

雛田聞言,不由有些擔憂的瞥了一眼人群,鳴人和井野已經消失不見了。

“聽說佐助君受傷了。”雛田小聲說道。

“嗯,生命垂危,應該用了什麽禁術。”誌乃說道,“那種情況下和尾獸對戰,估計拚上性命了。”

“聽說砂隱村那個尾獸小隊下場更為淒慘,也是因為這一點,才促進了砂隱村向木葉進行賠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