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拉比見來人是佐助,頓時擺好架勢準備戰鬥。

“宇智波佐助?你怎麽會在這?”

“我尾隨你很久了,奇拉比。”鳴人獰笑,“識趣的話就站在那別動,不要做無意義的反抗。”

兩人沒有任何說太多的廢話,見麵五秒之後,戰鬥就開始了。

半尾獸的化的奇拉比怒吼一聲,閃電般衝向了佐助。正抽刀,忽的發現對麵七八根金黃色的鎖鏈朝著他撲來……

金剛封鎖外加邪神走狗,一整套的禁術扔了過去,直接把奇拉比砸懵了。

原本他想著半尾獸化試探一下,情況不對馬上就跑,可現在怎麽看怎麽都有些不太對,簡直離譜過頭了。

戰鬥不是這麽玩的吧?有這本事,你跟一路幹什麽?昏過去前的最後一秒,奇拉比還有許多槽沒吐出來。

鳴人收了金剛封鎖,並未直接靠近奇拉比。他很清楚像奇拉比這種曆經兩場戰爭的人,最是狡猾多端。

說不定暈過去也是裝出來的,等他靠近就發作偷襲,然後順勢逃走。

所以,他直接扔了個邪神走狗過去,打算隔著七八米的距離直接將奇拉比體內的尾獸抽離出來。

好在奇拉比並不是裝暈,邪神走狗套在其身上,沒過一會就開始抽離八尾牛鬼。血紅色的八尾查克拉源源不斷的從奇拉比體內湧出,最後被收入邪神走狗之中。

他等了很久才等到五大國談判完的消息,前段時間一直苟著就是為了這一刻,隻有解決掉奇拉比,二位由木人才有機會成為五代雷影。

今天之後,再無ab組合。

至於什麽貢獻,在戰場功勞什麽的,鳴人一點也擔心。藥師兜死了,但大筒木輝夜還沒複活。

等到大筒木輝夜複活之時,就是他退居幕後之時。

想到這,他抬頭又看了一眼八尾的抽取過程,奇拉比仍在昏迷之中。邪神走狗正穩定的抽取八尾查克拉,估摸著再有十分鍾就能結束了。

他一路跟著奇拉比跑到這荒郊野嶺的老林子邊,也不擔心一時半會從哪裏跳出個人來打斷他的抽取八尾的計劃。

距離退休計劃實現的日子越來越近了,隻要將八尾和一尾集齊。另一邊,他繼續從五大國貴族那借一些錢財將四小國支撐起來。

同時悄咪咪的修建雪之國與樓蘭古國作為他的大後方,以方便他隨時能夠退休後休養生息,躺平作樂。

打了這麽多年仗,難道還不能享受享受?

抽出奇拉比體內的九尾之後,他打算先找綱手,把事情說清楚。最後等到黑絕集齊尾獸,他再暗中把一尾砂之守鶴抽出來。

估摸著黑絕暫時也沒那麽快將尾獸集齊,趁著這個空餘的時間,他能將所有的事務都安排好。

十分鍾後,八尾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被縮小的身體。奇拉比還在昏迷,暫時沒有醒來的跡象。

“你這家夥,到底對我做了什麽?”八尾問道!

“當狗啊,刺激吧?”鳴人一臉無所謂,他對邪神走狗禁錮下的尾獸有天然的壓製力,手一抬八尾頓時趴下。

“你!!!漩渦鳴人!你竟然這樣對我!”

“怎麽?你不服?”鳴人嘴角泛起一絲譏笑,“九尾當初可比你凶多了,你完全可以再囂張一些。”

“九喇嘛?”

“嗯,他現在活得可比你瀟灑多了。”鳴人笑了笑,看也沒看倒在地上昏迷的奇拉比,“有吃有喝,到處都能去。”

“他不也一樣,給人類做奴隸。”八尾嘴硬道,“我與奇拉比那小子很對脾氣,比九喇嘛好太多了。”

“區別可太大了,至少他受到供奉,你對於雲隱來說隻是一件武器而已。”鳴人嗬嗬了一句,“別自欺欺人了,奇拉比能活幾年?”

“一次次的換人柱力,說到底還不是把你當工具用,你還在這自我滿足……”

八尾:“……”

八尾迫於邪神走狗的限製,發現自己現在根本沒有可以反抗的力量。沉默了數十秒後,被鳴人收入了封印空間裏關著。

封印空間內。

二尾又旅抬頭看見了自己的新鄰居,竟然意外的覺得高興。

“我還以為最先進來的會是九喇嘛那個蠢貨,想不到是你,牛鬼。”

“你什麽時候被抓的?”牛鬼悶悶問道,明顯興致不太高,他一邊覺得鳴人說的話有道理,另一邊又擔心奇拉比就這樣死掉了。

八尾並不擔心自己的安全,大不了就是關一段時間,反正尾獸都是不死不滅的。反倒是人類的壽命很短,自己睡一覺,醒來就能重見天日了。

隻是好不容易碰上了對自己脾氣的人類,就這樣死了實在是可惜。

“不清楚,這裏沒有時間概念,應該沒多久吧。”二尾又旅說道,“不過人類真不是什麽好東西,我被那女人出賣了!”

“算了吧,待在哪裏不是待。”八尾牛鬼忽然來了一句,“人類確實不靠譜,以後不相信人類了。”

“不過,你知道九喇嘛在幹什麽嗎?”八尾道。

“九喇嘛怎麽了?”二尾有些疑惑。

“他已經完全被同類同化了,不,比人類還要狡猾了。”八尾將上次在戰場上見到九尾的見聞說了出來,立刻得到了二尾又旅的支持。

“呸,簡直就是尾獸裏的敗類!”

“敗類!”

兩隻尾獸隔著欄杆對著九尾破口大罵,罵了一會之後又有些索然無味,兩尾獸之間再次陷入了沉默。

不一會兒,二尾又旅忽然來了一句。

“好想出外麵看看。”

“是啊……”

另一邊,鳴人根本不在乎尾獸在想什麽,不過是一團不死不滅的查克拉而已。他們的作用就是複活輝夜,或是被用於戰爭。

無論是哪一點,對忍界來說都沒有一點點好處。

忍獸確實有靈智,那鳴人也不是聖母。相比於人類,尾獸過得其實也不差,該折騰得也折騰得差不多了。

沒有人會站出來說要給尾獸自由,讓他們可以自由自在的奔跑在草地上。如果有這種人,那已經不能稱之為聖母了,簡直就是暴徒。

鳴人隻堅信一點,先把自己當普通人看,再以自己在乎的人為中心考慮利益相關的事情。如果尾獸不礙事,那就不管他們。

很明顯,尾獸的自由對於普通人來說就是一場災難。

離開前,鳴人先隔空給二位由木人遞給信號,告訴她奇拉比體內的八尾已經被他成功抽離了出來。

現在的奇拉比就是一個普通的上忍,和以前的她差不了多少。至於奇拉比,人昏迷過去被丟在林子裏,派人去找的話大概率能找回來。

為此,他還特意給了一個大概的坐標給二位由木人,至於由木人會怎麽利用這個坐標他就管不著了。

穿過黃泉門,鳴人照常先回到木葉。分別在山中花店與雪之國露個麵,利用時差,同時在井野和雛田那吃兩頓午飯。

一頓正常當午飯吃,雪之國那雖然還是大白天,但此刻的木葉已經是黃昏了。正好不浪費,完美卡上時差。

不過雖然說這樣很完美,但兩邊跑長此以往總會疲憊。眼下已經是夏天了,再過兩個月就可以把雛田接回來了。

真等到那個時候,忍界也將迎來驚天變局。

他原本是這樣想的,卻沒想到過去了一個月,黑絕依舊沒有任何動靜。也不知這人到底在幹什麽,手底下還有一批白絕竟然也沒能收集齊尾獸。

以至於鳴人這一個月基本沒幹什麽事情,除了每隔一天陪伴井野、雛田,和她們說話、吃飯聊天之外,手頭上暫時就剩一個樓蘭複國計劃。

不過他主要安排資金,人手是直接誒從風之國那買來的。原本這種事情根本不可能發生,畢竟一個超級大國怎麽可能派人去幫助一個小國複國。

哪怕這個小國體量異常的小,根本不能稱之為國。

不過鳴人是誰,他在風之國有人好辦事。手鞠在其中斡旋了幾天,最後高層不得不同意這一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事情。

大約前後花了半個月的時間,樓蘭古國城牆位置已經劃好了,加上資金的刺激,一座座高樓地基瞬間落地。

至於完全建成,至少也是半年後的事情了。

薩拉和野原奈緒住在臨時的石屋裏,鳴人倒也不擔心她們的安全,考慮到兩女實力較低,直接將八尾和二尾放那了。

如果遭遇危險,二尾和八尾將能得到授權獲得部分甚至全部力量,隻要對方不是大筒木,來一個捶死一個。

他答應薩拉和野原奈緒的樓蘭複國計劃,自然不會隻是敷衍,說了會全力去做就會全力去做。

不過他手底下缺人手倒是真的,即便如此,鳴人也沒有萌生聚集勢力的想法。他本來就打算退居幕後的,自然是越低調越好。

人手不夠用,那就一個人當兩個人用,兩個人當十個人用。累一些無所謂,隻要撐過這一段時間就好,他信不過別人。

他還去外麵找了綱手幾次,不過最後還是沒找到她。

沒事幹的他隻能在雨隱的工地逛一逛,一來二去,和小櫻見麵的時間倒是多了不少。一個月的時間,消磨消磨零零碎碎就過去了。

中間他和多由也見了一麵,有些意外多由也竟然在火之國待了快兩個月了。

短冊街,盛夏。

兩人天微亮沿著大街往外走,鳴人提議去吃一家味道獨特的早餐。濕重的露水耷拉在街道旁的塑料棚上,兩人的腳步聲沉重在寂靜的街道顯得格外刺耳。

總有窸窸窣窣的聲音在四周響起,不斷幹擾著多由也的心神,讓她微微有些焦躁,無法集中精力想事情。

這是她在旅途中留下的老毛病,在遊**到一些極端危險的地方時,她即便在睡著的時候也需要做好拔刀廝殺的準備。

高度的緊張感,長此已久使得她落下了耳鳴的毛病。

即便在安靜的室內,有時也會聽見蟲子一般窸窸窣窣的毛病,當這股聲音越來越大的時候,她會立刻驚醒。

“你回來怎麽不找我?”他下意識問道。

“找了,沒找到。”多由也一臉疑惑,“我聽說你上了戰場,然後我去了戰場,找了一圈也沒找到你。”

“額……那時候我應該有事離開了。”鳴人有些尷尬,他那時候經常三頭跑,一般人都找不到他。

“我在戰場待了半個月,聽說勝利了,我又回了火之國。”多由也不緊不慢的說道,“我本來打算潛入木葉找你,在村口遇到一個綠衣服的怪人,他說你不在村子。”

“我又回了短冊街,然後後來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所以,你一直都在短冊街等我?”鳴人有些詫異,心道自己回短冊街和薩拉她們逛街的時候,多由也應該還沒回來吧。

幸好,不然真要死了。

“是,我知道你一定會來找我的。”多由也臉上露出了笑容,火紅色的長發披在肩上,顯得極為滿足。

鳴人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頭,心道自己真他媽該死啊。不過轉念一想還是算了,開弓沒有回頭箭。

已經渣過了,現在懺悔,耶穌都容不下自己。

“你回來就好,看過你要看的千山萬水了嗎?”他笑著說道,手搭在多由也的肩頭,神情放鬆。

他身後是清冷的大街,那無時無刻不在窸窸窣窣的響聲在這一刻似乎也消失了。風鼓動著他的上衣,光線為他描上了一層金邊。

多由也抬頭看著他,看見了清晨的光線似乎都落在他一個人的身上。黑暗在他身前一步,身後就是萬丈光芒。

在這寂靜的早晨,他就這樣尋常的轉身看著自己。心裏那股無時無刻的不安瞬間就消失了,似乎他從自己破碎的世界中向著自己走了過來。

自己那萬物枯萎的旅途似乎又有了生機,像是高燒一場,迎來了久違的藥。

“……我看過了,沒什麽特別的。”她低著頭說道,聲音有些低,“我前天做了一個夢,夢見你說會來找我。”

“雖然今天遲了一些,但夢還是實現了,我知道你不會騙我的。”她抬起頭,眼裏帶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