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雨之國離開之後,鳴人思來想去,用穢土轉生給紫陽花找了一個不會喊累的陪練,君麻呂。

正巧封印空間裏有一根君麻呂留下的骨頭,順手給穢土轉生了出來,然後扔進了邪神祭壇裏。

紫陽花訓練了一次,人已經徹底麻了。求饒是不管用的,她隻能盡力去掙紮,一次次投入訓練之中。

好在每天的極限是一小時,地獄一小時之後又是可愛的休息時間。隻有躺在**,紫陽花才真切的感覺到自己活著。

給紫陽花找了陪練之後,鳴人就沒再管了。火速回到木葉複命,距離出村已經過去了半個月的時間。

時間來到了三月下旬。

火影大樓旁的櫻花樹隱隱約約有開花的跡象,卡卡西死魚眼上下打量了一下鳴人的任務報告,半天說不出話來。

“你的任務報告有些抽象啊。”卡卡西放下,有些無奈的看著鳴人。

“特殊任務,不能描述得太詳細。”鳴人找了個理由搪塞。

卡卡西也懶得問,畢竟他已經從自來也傳來的消息那得知了雨之國的事情。木葉的態度就是放任,直接不管。

給錢就辦事,其餘不多問。

從火影大樓離開之後,他先是去了一趟木葉醫院。黑櫻看上去沒什麽變化,各項看著都挺正常。

“你怎麽一直盯著我?”黑櫻笑嘻嘻問道,“是不是半個月沒見,想我了?如果想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鳴人什麽都沒說,低頭往垃圾桶裏吐了一口唾沫。

黑櫻:“……”

“你還記仇啊?”她幽幽問道,粉色頭發已經過肩也沒修剪,隻是簡單的紮在腦後。

“什麽仇?”鳴人一臉茫然的神情,裝作聽不懂,“沒必要,春野櫻,誰管你那麽多,沒事我先走了。”

小櫻知道他是故意的,但也沒想到他剛回來,對著她劈頭蓋臉就是一盆冷水。

“讓開。”他已經走到了門前,有點不耐煩。

“不讓!”小櫻用身體擋住了他的去路,靠在門上抬頭盯著他,“我也不想那樣的,你就不能原諒我一次嗎?”

鳴人沒說話,用行動回應了她。

他一手將小櫻撥開,直接拉開了門。離開前深深望了她一眼,狠心說道。

“我現在沒時間猜你的心思,什麽時候想好了,我們再談。”

小櫻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眼神頓時慢慢失去了焦距。坐回了辦公椅裏,她望著這些日常的工作,第一次有了煩悶的感覺。

她微微抬頭看了一眼折射著明亮的光暈,微眯的瞬間,將壓抑的情緒全都藏入了眼底。

在這間小小的值班室裏,她還記得鳴人第一次得知真相時避之不及的神情。後來,他又那樣真誠的說會永遠記住她,死同碑。

活著真的很好,沒人不想好好活著。

有時候,她會想如果他們以後有了孩子,就一個人生下來。可是現在,大概以後都不會有了吧。

她眼睛紅紅的,微微抬頭眼淚就掉了下來。

……

從木葉醫院匆匆離開後,他沒去找井野或是雛田,也沒有回家。反而第一時間跑到了裏見丘山莊,和鞍馬八雲見了一麵。

午後。

鞍馬八雲看著鳴人熟練的將伊度又逼了出來,便默默的走到房子一角捂著耳朵蹲了下來,免得被驚嚇。

伊度:“等等!我們可以談談。”

“啊!!你聽不懂人話嗎?”

鳴人壓根沒聽伊度說話,半個月沒打過了,哪有第一次就妥協的?反正用腦子想也知道有詐,不如先打一頓。

如此想著,手上的力氣不由重了幾分。那一瞬間,伊度真是感覺到了世界的參差,變態原來真是存在啊!

收拾完了伊度,鳴人坐下自顧自倒了一杯水。伊度又回到了鞍馬八雲體內,鞍馬八雲畏畏縮縮站在牆角,低著頭等待著鳴人離開。

不過這次他並未直接離去,而是調出了隻有他能看見的係統麵板,點開了任務Ⅲ麵板仔細查看了一陣後。

“你上次問我怎麽才能成為一名正常的忍者,對吧?”他忽的抬頭,衝著鞍馬八雲開口問道。

“……是。”鞍馬八雲不知道鳴人為什麽在此時提起那件事,那時候他以自己身體素質不行而拒絕了自己。

即便自己極力懇求,也隻換來了他一句含糊其辭的再幫她想想辦法。難不成……?已經有辦法了?

“你身體太差,其實不適合做忍者。”鳴人沉吟片刻說道。

“我知道,可是我還是想要試試。”鞍馬八雲貼在腿側的手掐了自己一把,抬頭鼓起勇氣說道。

他大致清楚這是鞍馬八雲父母生前最大的心願,也沒揭人家傷疤,畢竟他又不是什麽愛聽賣慘故事的好聲音導師。

“行,現在有個辦法,能改善你的體質。”他繃著臉嚴肅說道,“但是……你要付出一定的代價。”

“誒!!!別脫衣服啊!”

“有病!你把我看作什麽人了?”

“哦。”鞍馬八雲老老實實把衣服窸窸窣窣穿了起來,盯著他的眼睛問道,“需要我做什麽?”

“咳咳。”鳴人深深看了她一眼,故作玄虛的問道,“你聽過邪神嗎?”

【鞍馬八雲】

【木葉村·下忍·女·十八歲】

【邪神信徒·可操作……(選項隱藏)】

【天賦:幻術】

麵板最下方有一處屬於鞍馬八雲的評價,【柔弱不能自理的幻術娘】

靠,係統的評價還真是中肯啊!上一次給紫陽花的評價是一無是處的召喚娘,現在給鞍馬八雲的評價就是柔弱不能自理。

不過小女孩就是好忽悠,沒說幾句就成為邪神信徒了。隻是這體質,就算是操練也得悠著點,免得忍界林黛玉香消玉殞了。

邪神祭壇能維持她不死,意味著訓練會艱苦一些,但對她的身體還是有好處的。適當的訓練,與溫養差不多。

反正他現在已經有了一個正在業務培訓的小秘書,暫時並不需要鞍馬八雲為他做事,隻需要養著就好了。

“這樣就可以了嗎?”鞍馬八雲有些懵,摸了摸身上各處,並沒有感覺到任何的異常。

“沒錯,就這樣就可以了。”鳴人點了點頭,“你好好休息兩天吧,過兩天我再找你,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哦哦。”鞍馬八雲並沒有太多表情。

沒有多留,鳴人直接回家,草草洗漱之後睡了一下午。多日來的奔波,外加上送了一部分查克拉給長門,真的有些虛了。

入夜,鳴人換了一身寬鬆的衣服下樓買飯吃。

他在大街上晃悠沒多久就碰見了熟人,鹿丸、丁次,還有兩個氣質非凡的女生,看著有些麵生。

四人似乎在逛街,頭疼著去哪吃飯。鹿丸和丁次穿的都比較隨意,短袖中褲,臉上掛著煩惱的神情。

身旁兩個女生化了妝,穿著也比較青春亮眼,正拎著他們兩不滿的說著什麽。

見狀,鳴人連忙縮了縮脖子,想著沒被發現,趕緊趁亂離開。人家在約會,自己一個買飯的湊上去也不合適。

誰知鹿丸率先和鳴人對上了目光,猛地喊了一聲,朝著他招了招手。鳴人眼皮跳了跳,心道怕什麽來什麽。

“你躲什麽?”鹿丸還是那副模樣,焉焉的提不起精神,隻是看著有些妻管嚴。

“沒躲。”鳴人拍了拍衣服的褶皺。

四人的方才的氣氛還是挺熱烈的,鹿丸喊的那一聲,倒是打破了局麵。兩個女生瞬間望了過來,打量了鳴人一眼。

鹿丸身邊那個比他矮一個個頭,皮膚很白,笑起來很大方。丁次身邊的倒不是印象中那個皮膚黝黑的雲隱村忍者,而是木葉的一個女忍者,微胖可愛。

由於鳴人破壞了曉組織計劃,以至於延長了時間線,第四次忍界大戰並沒有如約開啟。鹿丸和丁次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身邊自然都有了人。

第四次忍界大戰並未開啟,五大國之間仍舊有嫌隙。在這時候,跨國聯姻自然沒有必要。

而老牌的豬鹿蝶家族,無論和木葉哪個家族聯姻都綽綽有餘。

“漩渦鳴人,上次說過的那家夥。”鹿丸轉身,向著兩女隨意介紹道,“從小一起長大,碰上了就一起吃吧。”

“對啊,一起吧。”丁次有些高興,附和道。

兩女笑著和鳴人打招呼,對於鹿丸這個提議也是欣然同意。她們也清楚,鳴人和五代目以及六代目的關係都非比尋常。

倒也不是勢力眼,隻是同一個朋友圈子,看得比其它人要更清楚一些而已。至少不會出現什麽驕橫的鬧劇,在這群二代麵前,沒什麽可驕橫的。

鳴人雖然也是二代,但他的朋友圈隻與鹿丸幾個人有交集。以至於鹿丸的朋友知道鳴人,但鳴人不會去主動接觸他們。

其中的原因,倒也沒有必要特意說明。

就像兩個世界的人,即使生活在同一個村子裏,但也沒有必要去打擾。鳴人也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在別人的眼中是個什麽模樣。

“你們兩要不要臉啊,你們成雙成對,我一個人湊什麽熱鬧?”鳴人擺手拒絕,這特麽不是虐狗嗎?

“井野應該也在家,你把她叫出來不就好了。”鹿丸吐槽道。

“對啊,山中花店好像離這裏不遠。”丁次眯著綠豆小眼睛笑道,“鳴人,你把井野也喊出來一起聚餐不就好了?”

“反正都是吃飯而已,四個人吃不如六個人吃熱鬧。”

“好啊!”鹿丸旁邊那個女生立刻出聲。

鳴人:“我……好吧。”

他還想著早點吃完回家睡覺,找井野那也是明天再說的事情。但兩個女生在場,鳴人也不好讓兩個基友失望。

於是五人分兩路,四人先去那家生意火爆的店排隊,鳴人則去接井野。

山中花店。

推門入店,鳴人發現山中莉野在店裏,頓時覺得奇怪。可轉念一想這花店本來就是井野她母親打理的,沒什麽可奇怪的。

大概是因為每次他來的都不是時候,沒碰見山中太太。

“伯母。”鳴人老老實實的喊了一聲。

“鳴人?你來找井野的嗎?”山中莉野對他的印象還是滿意的,微笑說道,“井野在樓上,你直接去找她就好了。”

“謝謝伯母。”他也不廢話,說完就上樓了。

井野早就聽見了樓下的動靜,正裝模作樣的坐在書桌前收拾,牆上貼滿了各色各樣的資料。書桌上方中間有一條粉色的線,上麵也夾了不少資料。

“出去吃飯,鹿丸丁次他們在等我們。”他靠在門口說道。

“不去,我很忙的。”她拒絕的理所當然,和那兩個家夥有什麽可聚餐的,還不如兩人在房間裏私密。

“我已經答應了,要把你帶出去。”他走過去一把將井野拉了起來,“再說了,他們還帶著女生,我一個人不好意思和他們湊一起。”

“女生?他們情侶約會,你去幹什麽?”井野睜大了眼睛。

“嗯?”兩人的手抓在一起,傳來綿柔的感覺。

“又不是我非要去的,快點,救急啊。”鳴人不由分說要拉她出去,卻被井野掙脫,哼了一聲,義正詞嚴的說道。

“我要化妝。”

“????”鳴人仰天,“你洗把臉都比她們兩個漂亮,不需要這麽麻煩了。”

“真的?”井野狐疑問道。

“騙你我是狗。”他歎了一口氣,勸道,“大小姐,人家還在排隊等著我們呢,走吧走吧。”

“哦!”井野用餘光看了他一眼,脖子處微微有些發紅,悶聲說道,“你先出去,我換身衣服。”

“嗯。”他清清冷冷的應了一聲,十分紳士的出去了。

井野的房間有股淡淡的甜味,站在裏麵的時候並未察覺,一走出房間的時候鳴人就意識到了。

房間裏傳來窸窸窣窣的換衣服的聲音,隔著一道門,卻仿佛完全不存在似的。

換衣服的時候,她差點摔倒。心髒不爭氣的跳動,有一瞬間,她甚至想過他耍賴非要自己當著他的麵換衣服。

好像有點不要臉,但是……怎麽就那麽想呢。絕對不是喜歡的原因,一定是因為最近沒睡好才會有那麽多奇怪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