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事情太多,鳴人想了一會沒頭緒也懶得去管那傻狗了。由它去吧,反正也翻不起什麽浪花來。
他最近都快取代藥師兜圓夢大師的人設了,到處輾轉。好像她們每個人都有遠大的目標,就隻有自己遊手好閑。
不過他倒也沒有不耐煩,雛田想要依靠自己的力量成為上忍,這本就是他一點點給予的影響。
天才不一定能解決所有問題,就算是日向寧次也有他不擅長的地方。鳴人是這樣和雛田說的,鼓勵她做自己。
周圍的人在他的影響下,或多或少命運軌跡都發生了一些小小的偏移。像是多年前的蝴蝶煽動翅膀,在多年以後再掀起風暴。
入夜,鳴人並沒有去探望小櫻。昨天剛故意和她吵完架,得讓她長長記性,免得以後又瞞著事不說。
在他心裏,黑櫻是他撿回來的。屬於半私有物,這也是擁有共同秘密的一個弊端,總之她瞞著病情不說讓他異常生氣。
所以他轉頭就去找幾個小夥伴喝酒吃肉去了,犬塚牙不在。寧次、鹿丸、丁次、小李都來了。
四個上忍和一個中忍的聚會……擦!真別扭。
在鳴人的提議下,四人都沒有將上忍的綠馬甲穿出來,鳴人自然也不會主動穿中忍的綠馬甲。
中忍的馬甲相較於上忍的馬甲,隻有兩個特點。材質更差,其次更綠,比青青大草原都更綠。
“呦,中忍來了?”鹿丸眼尖,遠遠看到了正從門口往位置上走的鳴人,懶洋洋的打招呼喊道。
“……不會說話就把嘴租給啞巴,中忍怎麽了?”鳴人一臉無語,“中忍吃你家米飯了?啊?”
四人坐在四方的位置上,桌上是兩個烤肉爐。桌麵擺著琳琅滿目的食材,旁邊還擺著幾瓶酒。
他風風光光的仿佛榮歸故裏的英雄,完全沒有將鹿丸那句中忍放在心上。頗為江湖氣的開了一瓶酒,朝著四個人敬了敬。
“好久不見。”
“……你能不能喝你自己的酒!”鹿丸一臉無奈,心道這人心眼還是那麽小,年齡越大越雞賊。
“最近忙什麽呢?”丁次一開口就是老風塵了,可惜憨憨的臉說出這話倒像是在打聽八卦。
“忙著生孩子去了,木葉放不開,出外麵揮灑青春去了。”鳴人笑嘻嘻,插科打諢,也沒打算說真話。
男生之間不在乎這個,知道你牛比也沒什麽用,最多讚歎一句你這個狗東西趁著哥幾個不注意偷偷內卷是吧?
“幾個億啊,夠你揮灑?”鹿丸一向對話題混不吝,隨口就接了一句,頓時酒桌氣氛就炸開了。
寧次倒是一板一眼不說有色笑話,小李倒是聽得懂,顯得有些害臊。鹿丸和丁次吹水吹得飛起,一句句往外崩。
十八歲的少年喜歡什麽?好看的姑娘。
鹿丸年輕的時候一臉賢者模式的樣子,一成年卻有些按奈不住了。他與丁次都有認識的姑娘,隻是還沒到那一步。
無一例外都是門當戶對為先,木葉其他大家族或是有潛力家族的女兒。大家互相聯絡聯絡,慢慢就熟悉了。
鹿丸和丁次從小就是被當做家族接班人培養的,自然不會找什麽平民忍者。兩人也沒覺得有什麽問題,沒那麽排斥家族的安排。
每年的新年祭,相同體量的大家族都會走動。其實在那個時候,很多東西已經明碼標價好了。
吃吃喝喝兩三個小時,夜深了,一桌人也醉了個七七八八。小李一喝酒就耍酒瘋,還是鹿丸用影子束縛術給他按住了。
不然等他打完一套拳,指不定烤肉店就被小李拆完了。避免讓老板年紀輕輕,猝不及防的成為了拆一代。
再後來,鹿丸和丁次也倒下了。
烤肉的爐子關了,桌上隻剩下鳴人與寧次還保持清醒,鳴人甚至拉開了襯衣的扣子,起身打開了窗戶散散酒味。
他雖然沒有醉意,但脖子還是有些紅,像是染料蘸了一筆似的。坐在他對麵的寧次倒是一點事沒有,除了一身酒氣之外連臉都沒紅。
“要叫醒他們嗎?”寧次問道。
“不用,等他們慢慢醒吧。”鳴人揮手說道,“這家店他們常來,打個招呼不礙事,直接把人丟在這裏都行。”
“這……”寧次有些猶豫。
“我隻是打個比方,不會真的丟下他們三。”他趕緊出聲解釋。
“嗯。”寧次點了點頭。
他們兩人關係還算不錯,準確的說鳴人和第三班三人的關係都很不錯,共同組隊過一段時間。
在鳴人的影響下,寧次的性格也有了一絲小小的改變。處理任務上也有了一股狠勁,沒有那麽軸了。
兩人對視了一眼,默契的舉起酒杯叮的一聲碰了一下。在酒精的作用下,寧次顯然放開了一些。
“我從雛田那聽過了你的看法,關於籠中鳥咒印的事情。”寧次開口說道,“雛田她記在了心上,一直耿耿於懷。”
“她大概是想當族長吧?”鳴人喝了一口酒,笑著問道。
“嗯,我猜應該是的。”寧次點了點頭,“以前我確實很在乎父親的死也憎恨過宗家,但現在已經想清楚了。”
“想清楚什麽?”
“沒有改變不了的命運,隻有被思想禁錮住的囚鳥。”日向寧次的眼神堅定而清亮,在燈光下熠熠生輝。
“這是我自己的命運,我可以自己改變它。”
“所以你覺得雛田是因為虧欠所以才那麽拚命?”他放下了酒杯。
“不能完全確定,但身為雛田的親人,我更想她能為自己喜歡的事物活著。”寧次沒有任何顧忌說道,“族長不適合她。”
“我也不清楚。”鳴人擺了擺手說道,“讓她自己做決定吧,無論她是出於愧疚還是別的目的,她想做就去做。”
寧次思索了一番,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翌日。
鳴人在日向駐地大門前與雛田匯合,還沒到就遠遠看見一個身影站在那,看著有些呆呆的。
“你怎麽這麽早就出來了?等了多久了?”他問道。
“沒……沒多久,就隻站了一會。”雛田低頭,還是看不見腳尖,輕聲細語的說道。
這下他終於知道為什麽寧次說雛田不適合當族長了,大概率是覺得雛田這性子幾乎和族長位置無緣了。
論能力的話,花火也不太行,實力挺水的。
反觀雛田似乎開發過白眼,也不知道成果怎麽樣了。以前匆匆過問,得到的答案是還不錯,那就是有一定進步。
“行吧,走吧,去五號訓練場。”鳴人撓了撓頭說道。
“……好。”雛田應了一聲,乖巧的跟在他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