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麽做到的?”夕日紅收手問道。

“嗯?”

鳴人還在捏雛田的臉,雛田紅著臉低頭,腳步卻沒躲避。一個不注意就被他抓住了,用了點力氣捏了捏她的臉。

“好痛。”她說道。

“上捏著的痛還是這次捏得痛?”他問道。

與此同時,他也沒有晾著夕日紅,幾乎是雙線流暢對話。和雛田說完上句,轉頭就回答夕日紅的問題。

以至於他說的話語境有些上下不搭,顯得有些不倫不類。

“哦,直接裸絞,揍一頓就行了。啊,上次更痛,那這次就不能喊出聲。嗯?為什麽,哪有那麽多為什麽。”

“伊度確實沒有實體,我也不懂為什麽能揍他,大概是我個人比較帥的緣故。你怎麽一副委屈的模樣?我欺負你了嗎?”

前半句是應夕日紅的,後半句是對雛田說的。

油女誌乃站在一旁,看著鳴人無縫銜接兩女的對話。雖然他不知道時間管理為何物,但心裏本能覺得這人有點逆天。

夕日紅:“……”

雛田:“……”

最終,夕日紅將鞍馬八雲帶走了。誌乃推了推小圓墨鏡,不願意留下來當電燈泡,找了個借口,雙手插兜離開了。

第八班裏的實力最硬就剩誌乃了,永遠的台柱子,至今為止百分百勝率。不過,比起好奇誌乃的實力,他更好奇誌乃找什麽樣的女子做妻子。

蟲師配什麽?這忍者世界也沒有蠱師。

他的問題從來不過夜,有什麽問什麽。於是他轉頭摸了摸雛田的臉,一臉八卦的問道。

“雛田,誌乃有沒有喜歡的女生?”

“不……不知道。”雛田眼神閃躲了一下,慌忙低頭。

鳴人眉頭微挑,伸出兩隻手捧著雛田的臉,強行使她和自己對視。無視她唔唔的抱怨,笑嘻嘻問道。

“你瞞著我幹什麽?”

“說……說別人的閑話不太好,而且我……我也是聽來的。”雛田艱難說道,“所以,能不能不說啊。”

“不能。”他凶巴巴的說道。

“真的不能說,我……那你別告訴別人。”她試探性的小聲說道。

“嗯嗯。”他倒是愣了一下,但也沒鬆口,“不告訴其他人,你說吧。”

“是……以前在風之國舉辦的那次的中忍考試,誌乃似乎很在意瀧隱村的一個女孩子。”她踮起腳尖,在鳴人耳邊溫聲說道。

“瀧隱村?不會是藍綠色頭發吧?”他的眼神透著一絲古怪。

“啊,鳴人君,你認識嗎?”雛田聲音透著一絲緊張。

“我不認識,但我愛羅應該認識。”他眉頭揚了揚,心裏估摸著飛段角都死的早,七尾人柱力現在還活得好好好的。

不過他也隻是好奇心發作而已,至於以後是美好的誤會還是三角戀,都和他沒關係了。

眼看著午時已到,鳴人手撓了撓褲腿,倦懶的瞥了一眼雛田。

“你是不是要回家吃飯?”

“……嗯。”

“別回了,給日足大人留一口飯吧,今天和我一起吃。”鳴人一把將她的手握住,拉著就往前走。

“啊?不用不用……我回家吃就好了。”

“別啊了,走吧。”他沒鬆開手,也不聽雛田說什麽。

他知道雛田的性格就是那樣,內向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帶著她逛了一圈,出了八家店,從中午吃到了天黑。

入夜。

阿斯瑪站在家門口朝著手掌哈了一口氣,確認沒有酒氣之後哢嚓推開了門。在玄關那換了鞋,轉頭小心翼翼的進入客廳。

電視空放,客廳一塵不染,窗台綠植生機勃勃。

夕日紅坐在沙發裏皺眉出神,聽見門口那邊傳來動靜,這才轉頭。正巧和阿斯瑪對上,眉頭頓時鬆了一些。

“回來了?”

“嗯,剛和鹿丸一起結束任務。”阿斯瑪在沙發另一側坐下,剛靠著軟墊,下意識去摸煙卻像是想起了什麽,又將手抽了回來。

“你今天怎麽了?好像有心事?”

“你還記得那個鞍馬一族的孩子嗎?”夕日紅問道。

“鞍馬八雲?”阿斯瑪有些意外,“我記得她似乎是並不適合當忍者,後來……”

“她身上的問題已經解決了。”

“厲害。”

“不是我解決的。”夕日紅開口說道。

聞言,阿斯瑪倒是很認真的盯了一眼夕日紅。以他對夕日紅的了解,她不會在這種事情上開玩笑。

“除了你還能有誰?”

倒不是他故意哄夕日紅開心,事實上,宇智波鼬叛逃之後。木葉幻術的頂峰,也就站在那麽幾個人,一隻手指都能數過來。

“鳴人?”

“得知消息後,我也是這副錯愕的表情,但事實就是如此。”夕日紅說道。

“那是好事啊!”阿斯瑪咳嗽了一聲,“畢竟是三忍的弟子之一,有些幻術方麵的本事也正常。”

“確實,這對木葉而言是一件好事。”夕日紅眼神深邃的盯著玻璃茶幾上的水果盤,“但讓我擔心的是另一件事。”

“什麽?”

“鳴人那家夥和井野關係很好吧?”夕日紅問道。

阿斯瑪其實不太關心弟子們的私事,但畢竟是看著他們從小長大的,情況是了解一些的。

況且井野和鳴人的情況如此明顯,他就算想要忽視也做不到。稍不注意,狗糧都要堆到他這個當老師的臉上了。

“是吧,兩人關係從小就不錯。”阿斯瑪含糊答道。

“雛田喜歡他。”夕日紅眉頭緊鎖。

“那個……喜歡這種事情,或許隻有他們自己清楚。”阿斯瑪哪能聽不出來夕日紅的意思,連忙轉移話題。

他並不想被牽扯其中,免得隨意表態引火燒身。

“現在鳴人和井野她們已經成年了,一直這樣拖著,我怎麽感覺那家夥似的是兩個都想要?”紅問道。

“不……不太可能吧。”阿斯瑪有些頭疼。

“以那家夥的性格,什麽是他做不出來的?”夕日紅抱住了沙發上的毛絨玩偶,歎了一口氣說道。

“你更喜歡井野那孩子對吧?”紅問道。

“倒也不是。”阿斯瑪沒有接茬,換了個角度說道,“雛田那孩子也不錯,雖然性格內向了一些,與鳴人倒是互補。”

“如果兩人在一起了,說不定會有什麽奇妙的變化。”

“互補?”夕日紅白了大胡子一眼,有些無語的意味,“你是因為雛田是我的弟子,才這樣說的吧?”

“不是。”阿斯瑪訕笑。

“我知道你雖然嘴上那樣說,但其實心裏更偏向於井野。”夕日紅說道,“論私心沒什麽錯,畢竟井野是你的弟子。”

“那你呢?更偏向於雛田嗎?”阿斯瑪問道。

“雛田確實性子溫婉,很多時候都是不爭不搶的。這樣的性格倒是沒什麽問題,隻是免不了以後會過得艱難一些。”

夕日紅坐在沙發上,倒是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

“但井野性格也不錯,陽光善良。前段時間,井野還送了一些花過來,細心的記住了我們喜歡的花的品種。”

“嗯,確實。”阿斯瑪也陷入了沉思。

但很快,他又回過味來,略帶詫異的看了一眼夕日紅。

“你不會和鳴人一樣,兩個都想要吧?”

“咳咳……這和我有什麽關係!”夕日紅站了起來,快步走向了廚房,“我有雛田就足夠了,今晚我不舒服,你睡沙發吧。”

阿斯瑪:“????”

他恨不得給自己兩巴掌,瞎說什麽大實話。不過倒是也奇怪,這些事情明明輪不到他們操心來著。

翌日。

阿斯瑪從沙發上醒來,另一邊的鳴人在小櫻的敲門聲中醒來,他穿著小熊睡衣,手撐在門框,睡眼朦朧的開了門。

“你怎麽又來了?”

“放假。”小櫻歪了歪身子,直接走了進去,將手上的一袋菜放在桌上,“特地來給你做飯的,不好嗎?主人。”

他花了幾秒鍾思索了一下,昨天陪著雛田逛了一圈,想吃的都吃過了。今天再吃街上的東西,大概會吐出來。

明天和井野約好了去看望她的外祖母,今天不出意外的話,他的計劃是窩在**睡到自然醒,再去找鞍馬八雲。

夕日紅找不到伊度,不代表鳴人無法將它找出來。畢竟是他親手塞進去的,花點心思應該還能弄出來。

“那自然是好的。”鳴人打著哈欠回房了,“隨便坐,我先回去補個覺。”

小櫻已經在換女仆裝了,聽見他的話也不氣惱。轉頭看了鳴人一眼,笑眯眯應了一聲好,刻意拉低了領頭。

奈何女仆裝領口較高,再加上即使春野櫻身材苗條中等。即使拉低了領口,也隻能產生一個喜劇效果。

中午睡醒了,他剛洗漱完,從廚房接了一杯水喝了還沒吞下。小櫻忽的徑直走了進來,立在他麵前站定。

在他疑惑的目光中,小櫻猛地拉起了裙子問道。

“你幫我看看這個絲襪質量好不好?”

“咳咳!”鳴人一口水全都噴在了白色絲襪上,一口氣差點沒順過來,“什麽!!!”

“鳴人你好色啊。”小櫻摸了摸絲襪,說道,“就算心急也不用這樣啊?你和我說一聲,其實……”

“嗬嗬。”鳴人隻是吃驚,倒也沒那麽驚訝,他一把扯爛絲襪,隨手一扔,說道,“質量一般。”

扔完之後,他淡定回到了餐桌吃飯。

“你怎麽才這點反應?”小櫻坐在了他對麵,筷子抬了又放下,“你不喜歡白色嗎?下次我換黑絲了。”

“是啊。”

他早就對小櫻的把戲免疫了,這就是一個欲擒故縱的道理。越是在意,反而先輸了。小櫻若是白給,她就不該買菜。

鳴人有種俯瞰處於低端段位小櫻的感覺,小櫻越是如此,他反而越不上當。

他甚至能想象,假如他真的表現出一丁點興趣,小櫻馬上就會收了那副**的模樣。一臉高高在上,黑絲踩頭。

“原來鳴人君你也不過如此……井野和雛田知道鳴人君你……”之類的話,雲雲。

“好吧。”小櫻將扯爛的絲襪換下,歎了口氣。

大約午飯後不久,小櫻有事先離開了。

他一覺睡到了四點,慢悠悠爬起來之後先是下樓找了一圈吃的。吃飽喝足後,他前往裏見丘山莊去見鞍馬八雲。

誤會解開後,昨天深夜她就被放回來了。

鞍馬一族的族人建議鞍馬八雲搬離裏見丘山莊,畢竟那以前是軟禁她的地方。但鞍馬八雲卻固執的拒絕了,表示她想留在那。

她覺得有些痛苦與記憶是無法逃避的,與其自我欺騙,反倒不如去麵對,傷痛會慢慢隨著時間一點點的消磨。

鳴人表示他很欣賞鞍馬八雲的人生態度,然後將她拎了起來使勁晃了晃。沒有任何猶豫,開口道。

“伊度,我來找你了,老實出來。”

此刻,鞍馬八雲麵容驚恐。被二十個大逼鬥支配的恐懼感又回來了,頓時捂住了臉根本不敢再動彈。

體內。

伊度:“????”

它已經藏得很好了,甚至完美躲過了擅長幻術的夕日紅的探查。藏得好,自然不相信它會被捕獲。

心道,反正不出去就好了。

正是抱著如此心態,伊度即使察覺到了危險的氣味,仍舊選擇了悶聲不出。

啪的一聲,伊度感覺自己被操縱著走出了虛幻世界。待他意識到的時候,鳴人就站在它麵前,露出了一口白牙。

“好久不見,伊度。”他笑著說道,將鞍馬八雲放下,寬慰道,“你做的很好,以後不會揍你了。”

“你!!!”伊度有些憤怒,竟然被主源體背叛了,“明明昨天才……”

“是嗎?我記不清了。”鳴人冷笑,然後擼起了袖子。

又是一頓堪比折磨的毒打,這一次他下手更重,秉承著馴服的目的。鳴人幾乎快把伊度給拆了,又給它安了回去。

咚的一聲,伊度已經完全看不出一處好的模樣了。獠牙被一顆顆打碎,到處都是青腫,看著分外嚇人。

“你到底想要幹什麽?”伊度顫抖著說道。

它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也不知道那家夥為什麽能碰到他。連續被毒打兩次,它已經快撐不住了。

“沒事,今天先到這裏。”鳴人沒理它,自顧自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