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問,如果任務途中隊友突然倒地,你上前詢問他有沒有事,對方回答沒事意味著什麽?”

“意味著……”雛田捧著一塊魚肉,皺著眉頭深思,橘色的夕陽照在她的身上更顯呆萌幾分。

兩人正坐在野餐布上玩著你問我答的遊戲,雖然遊戲有些幼稚,但是對於兩個互有好感的少年少女來說卻是剛剛好。

雛田也收到了忍者之神的日記,鳴人告訴她自己也收到了,以看不懂為由草草幾句話就將那個話題敷衍了過去。

“嗯……意味著隊友需要救治。”雛田小聲的回答道。

“錯了。”鳴人輕輕的敲了敲雛田的頭,一本正經的說道,“這說明你的隊友氣道是暢通的,並沒有被血汙堵塞。”

“原來是這樣。”雛田懵懵懂懂的點了點頭,還以為鳴人是在正經傳授知識。

“那這個時候你應該問他什麽?”

“哪裏疼?”

“不,你應該問他一千減七等於多少。”

……

“阿嚏!阿嚏!阿嚏!”

“牙,你怎麽了?”

“沒事。”雛田的隊友犬塚停下了腳步,吸了吸鼻子說道,“可能是吸入了附近的花粉。”

犬塚牙的姐姐犬塚花走了過去,蹲在赤丸麵前檢查其受傷的腿,身為醫療部唯一的獸醫,赤丸區區小傷倒是難不倒她。

“姐姐,剛剛那些出現在腦海裏的東西……我有點在意。”犬塚牙擔憂的問道。

“牙,事情涉及木葉高層的團藏大人,我們還是不要談論太多。”犬塚花已經是個成熟的女人了,自然比牙更加穩重。

她和宇智波鼬是同一批畢業的忍者,靠著犬塚一族的資源,現在已經是木葉的中忍。

在醫療部待了這麽多年,她也聽說過不少的辛秘,但為了不惹麻煩一直沒對外人說過。

比如當年木葉屍體處理部隊被根的忍者攔在宇智波一族的駐地之外,而後的宇智波一族的屍體也是直接被根連夜火化了。

再者是一些不好的傳聞,例如什麽火影大人其實是默許根這樣做的,為的就是發展血繼限界人體實驗。

這樣的傳聞與辛秘還有很多,真真假假難辨,誰也不知道什麽是真的什麽是假的。

犬塚花並不希望自己唯一的弟弟卷入這些麻煩事中,更不想牙做出什麽糊塗事被根盯上。

那個組織向來不幹什麽人事,若是牙被拉入這個組織之中,他的一生也就廢了。

牙並不知道姐姐的良苦用心,迫於年齡壓迫,他也隻能打消自己的好奇心,蹲在自己的愛犬赤丸麵前。

“姐姐,赤丸怎麽樣了?”

“還好……”

類似的場景發生在許多木葉村各處,訓練場上卡卡西看著臉色陰沉的佐助,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天色已晚,夜幕降臨。

卡卡西隻能看到訓練場的呆立住的佐助在黑暗中的一個大致的輪廓,他心頭忽然瘋狂跳動了幾下,暗道不好。

“佐助,不要中計了,這可能是敵人的幻術。”

佐助沒有回話,他隻是立在那裏一動不動,整個人散發著森然的怨氣。他抬起頭看向了卡卡西,咬著牙問道。

“團藏的身上為什麽會有我族人的眼睛?”

卡卡西也是懵,他知道團藏盡不幹人事,但也沒想到他那麽畜生。

太多眼睛了?難道身上其他地方還移植了眼睛?

想到這,一股惡寒的感覺湧上卡卡西的心頭。但即便如此,在沒有絕對證據麵前,他仍舊不能在佐助麵前說明這種事情。

拔出蘿卜帶出泥,團藏不幹淨,但不幹淨的人可不止有團藏。依卡卡西對團藏的了解,事情並不會那麽簡單。

“佐助,你冷靜一點。”

“卡卡西,我怎麽冷靜?”

……

滋啦~!

處理好的黑魚劃入油鍋,在火堆旁劈裏啪啦作響,魚香味頓時溢了出來,在夜風中回**。

“鳴人君,你帶了鍋啊?”雛田微微有些汗顏。

“當然要帶,野炊,自然是要裝備齊全!”鳴人指著那一堆用具說道,“油鍋是必備的,等下我再給你看個好看的。”

“什麽東西啊?”雛田愣了一下,臉又紅了。

鳴人瞥了雛田一眼,看著其被火堆烤紅的臉龐露出了一個神秘的笑容,將鍋裏的黑魚翻了一個麵說道。

“等下你就知道了。”

木葉大樓此時燈火通明,許多忍者從大門口急急忙忙進進出出,臉上都帶著緊張與不安。

高層會議上,猿飛日斬和轉寢小春幾個同期的老貴族紛紛盯著坐在座位上的團藏,眼神都有些陰沉。

“團藏,你有什麽想說的嗎?”轉寢小春嚴肅問道。

“老夫沒什麽好說的。”團藏抱著手說道,“這件事情的重點不應該是那道能出現在所有人腦海裏的忍術嗎?”

“若是幕後那人想說什麽就說什麽,那村子隻能陷入被動,今天可以造謠我,明天可能是任何一個人。”

“對此,老夫抱觀望態度,讓手下人去查即可。”團藏沉聲說道。

話音落下,轉寢小春和三代目的臉上都有些不好看,卻也並沒有再說什麽或是繼續問責。

他們也清楚,當場要團藏自證清白根本不現實。並非不能,而是吃力不討好。

查出來了反而尷尬,村子還需要團藏,總不能因此撤了他的職位。況且,團藏的話也有道理。

坐在這裏的高層,手上多少也有些秘密,隻是沒有團藏如此瘋狂罷了。倘若真有什麽全知全能的忍者之神,說不定下一個被曝光的就是……

……

砰!

幾道煙花升入夜空,照亮了雛田仰著的小臉,絢爛的焰火炸開的唯美模樣倒影在她的瞳孔之中。

快樂的神色躍上雛田的臉,她癡迷的看著夜空,感覺到了無以倫比的幸福。而這一切都是拜她身旁之人所賜,那個正在遠處點煙花的少年。

鳴人已經完全忘記了忍者之神的日記,根本沒有放在心上,更不知道給村子帶來了多大的波動。

他小跑著跑向雛田,和她站在一起。兩人仰頭看著煙花升空,心中被幸福感溢滿了,心聲道。

“太好了!有鳴人君我真幸福!”

“太好了,錢終於花出去了一點,我真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