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白天和小櫻忙了一天,鳴人也沒有感覺到任何疲倦。

腳步穩定,沒有絲毫搖晃。

聞著身側雛田身上傳來的淡淡香氣,瞥見她扯著衣服緊張的模樣,她大概不知道這副模樣有多讓人心癢。

就,很想欺負一下。

反正她那麽好欺負,大概欺負一下也不會出聲,即使臉燙得不像話,會強忍著不發出任何聲音。

“鳴……鳴人君,你……你怎麽了?”

“什麽?”

“你剛剛……一直盯著我看。”

“哦,沒事,想欺負一下你。”

“啊?”雛田剛打好的腹稿被衝了個煙消雲散,明顯受到了驚嚇,白色的眸子有些恐慌的望著他。

低頭看向了發花,臉上透著認真的糾結。

“我把禮物還給你,能不能……不要欺負我啊?”

“不用還了。”鳴人伸手在她的臉頰那捏了捏,修長的指尖在她臉蛋上往下滑,有種把玩藝術品的感覺。

一路滑到了脖頸,食指繞在美人鎖骨走了一圈。食指指腹傳來的奇妙觸感有些奇妙,宛如被牛奶浸泡過的皮膚清冷光滑。

“鳴人君……你這樣,我會……”雛田臉色通紅,輕輕的呼出氣,又猛地吸了幾口,像是快要溺水似的。

“怎麽了?”他湊近問道,手指停留在她的肩膀。

“有人會看見……”

遠處晃悠著幾個人影,遠遠的在路燈下能看見朦朧的身影。其實那麽遠根本看不見什麽,但鳴人還是鬆開了她。

“走吧,去吃飯,說好的你請。”他說道,輕拿輕慢也不扭捏。

伸手替她把額前的頭發攏了攏,表情特別的正經。看人的眼神也特別正,再十八禁的東西在他眼裏都能盯出藝術的味道。

井野說他看一條狗都是深情的,說的就是他的眼神正。不偏不倚,光風霽月,坦坦****的盯著。

其實他隻是眼神放空,或是專注做一件事的時候,眼神習慣性的會聚焦。但一旦觸碰到某個具體的事物又會下意識的模糊,再聚焦。

這個過程要是被人用眼睛捕獲了,怕是要被盯得心都得顫三顫。

“……好。”未經世事的雛田迷糊得腦子都快冒煙了,感覺腿有些軟,結結巴巴的應了一聲好後,又恨不得找條縫鑽進去。

又被看笑話了,明明來之前已經在家做了一個小時的心理準備了。

鳴人自然不知道雛田的小心思,就算知道了也隻會笑笑,並不會放在心上。他現在倒是真有些餓了,希望雛田不會請他吃甜食。

或許是祈願見效了,總之飽餐了一頓。雛田吃得倒是很拘謹,直到看見鳴人吃飽了靠在椅子上,這才露出了小小的笑容。

雛田正捧著杯子小心翼翼的喝飲料,鳴人轉頭看了她一眼,按照本子劇情他應該將飲料濺在她身上。

然後以打濕了長裙為理由,愧疚的帶她回家,以烘幹衣服為借口騙她去洗澡。以此,本子的劇情就此展開。

寬鬆的長裙掩飾不住的身材,簡直接近了一個s。他終於知道為什麽雛田喜歡保守的衣服了,嗯……

他吃飽了沒事幹就喜歡躺著,看了幾眼雛田就收回了目光,繼續大腦放空。犬塚牙的事情也沒去想,也不擔心小櫻有沒有將消息傳給綱手。

要是人一整天擔心這個擔心那個,那不真得累死。

他對綱手特有信心,畢竟是他的直屬女上司。如果有綱手解決不了的事情,那大概他也沒有辦法。

“鳴人君,你……你想喝點什麽嗎?”雛田小心翼翼的問道。

一句話猛地將他拉回了現實,他這才想起還在和雛田吃飯。喉結滾動了幾下,下意識想說來一點酒。

他也不愛喝酒,沒癮,隻是單純的想要喝點刺激性的東西辣辣嗓子。

但仔細一回想,似乎還差一兩年才能喝酒,已經到了喉嚨邊的詞被他咽了下去。張了張嘴,最終說道。

“汽水吧。”

“好……不過這裏沒有賣,你等等我。”雛田聲音溫吞,真的就拉開椅子,悄悄跑出外麵去給他買水去了。

他本來想說算了,但是看著雛田起身時紅撲撲的臉,又把念頭打消了。感情就是相互付出,下次再送用這個做借口送她禮物就好了。

過了一會,雛田還沒回來,他記得這家店對麵就有商店。心道這是跑去哪買了,索性起身離座直接隨手把單給買了。

走到門口稍微站了一會,他目光在大街附近搜尋。心裏莫名想起犬塚一族的事情,莫名有些擔心。

好在沒過半分鍾,雛田的身影終於從長街的左邊出現了。一隻手拎著裙擺,另一隻手握著一瓶什麽東西。

不等她氣喘籲籲的停下,鳴人直接問道。

“對麵不是有汽水賣嗎?”

“沒……沒有了,對麵沒有橘子味的汽水,我記得鳴人君喜歡喝那個口味的。”雛田像做錯事了一般低下了頭。

見狀,鳴人頓時不知道該說什麽了,他不是喜歡喝橘子口味的汽水。而是他家附近那個店隻賣那個口味的,他又不是個囉嗦的人。

後來去哪都習慣拿那一款的汽水,對他來說汽水的口味根本不重要。他隻是喜歡夏天那冰涼涼的一口,直通胃部的舒爽而已。

“沒有就沒有了,又不是不能喝其他口味的。”他歎了一口氣,還能說什麽呢,摸了摸她的頭,問道。

“你跑哪裏去買了?遠麽?”

雛田不吱聲,抿緊了嘴。

他歎了一口氣,“你說,我不欺負你。”

“上,上野口……那一家,也不是很遠,隻是穿……穿裙子跑不快,會……會摔。”她緊緊的攥著那瓶汽水,瓶口冷卻冒著白霧。

“你……你不要生氣好不好?是我自己要去買的,大……大不了,讓你欺負一下。”雛田整小小的身子都在顫抖。

“算了,算了,不欺負你。”鳴人扶額,望向了遠遠的夜色,“走吧,單我已經買了,就作為你買汽水的回禮好了。”

“去,去哪?”

“送你回家,這麽晚了還能去哪?”鳴人終究還是於心不忍,補了一句,“最近木葉不安全,晚上不要在外麵溜達。”

“鳴,鳴人君,那個……汽水你還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