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獸查克拉到底有多恐怖,角都總算是親身體驗過了。

那血紅的身影一秒三次,明明沒有使用影分身,在貫穿了兩隻地怨虞之後。甚至有時間出現他的麵前,狠狠一拳將他錘進了地麵。

地陸發覺與自己對戰的地怨虞消失,也沒有多做停留,轉頭支援阿斯瑪。

地麵頓時像是蛛網一般碎裂開來,瞬間土崩地裂。角都慘叫一聲,身體被拳頭穿了一個大洞,瞳孔裏倒映著九尾的虛影。

陰陽九尾實力的百分之七十三,那也比家裏那隻傻狗狐狸強上太多了。在絕對的力量麵前,一切防禦都是土雞瓦狗。

“你!”

角都發覺三個心髒全都碎裂,趕忙將糾纏阿斯瑪的地怨虞給召回。如同麵條一半的黑色絲線噴出,暫時將鳴人逼退。

鳴人閃身躲避,角都周身冒出大蓬絲線,嘴裏耳朵裏鼻子裏到處都是駭人的絲線。對此,鳴人早有心理準備,不動聲聲色的跳開。

他看著角都的骨節快速膨脹,像是一頭真正的怪物那樣身子畸形。角都這時看著笨重,衝撞過來的時候卻很靈活。

地麵被絲線劃出深痕,將阻擋著他的所有障礙物全都粉碎殆盡,光是看著角都的模樣都覺得十分的恐怖。

鳴人直接拔出了草雉劍,尾獸查克拉布滿劍身,手一揮毫不畏懼的迎了上去。

角都不過是覆滅曉組織的第一炮,將來他要麵對的敵人還很多。宇智波鼬,幹柿鬼鮫,都該死。他遲早要殺進雨之國,將他們全都宰了。

理念不同,無需多言,快刀斬亂麻,這個世界就沒有煩惱!

嗡的一聲,劍若長鳴。

他的眼裏沒有任何情緒波動,居高臨下的斬斷了一切。草雉劍銳利得不像話,在鳴人的手裏像是死神手中的鐮刀。

幾劍斬斷絲線,他正打算一劍插入角都的心髒,猛地聽見不遠處的驚呼聲。

“井野小心!”

鳴人殺紅了眼的臉微微抽了一下,借著飛雷神身形瞬間消失,他放棄獵殺角都的機會。下一秒,飛段的鐮刀砍在了草雉劍的劍身上。

原本隻是巨大化的丁次被飛段找到了破綻,眼看著要被鐮刀刺穿,井野顧不上那麽多強行施展了心轉身之術。

奈何臨時結印,隻幹擾了飛段兩秒。丁次被阿斯瑪趁機帶走,飛段轉頭攻向了井野,鹿丸心急如焚,影子卻跟上不飛段的速度。

看著瞬間抵達的飛段,巨大的鐮刀在眼前不斷放大。恐懼感瞬間席卷井野全身,她想要動,在這極短的時間內卻根本動彈不得。

千鈞一發之際,叮的一聲,井野發覺一道身影擋在了身前。頓時心中一緊,幾乎是下意識喊道。

“鳴人,危險。”她掏出了苦無,幾乎是要動手。

鳴人微微轉頭用眼神製止了她,黑夜中看不清楚,隻是簡單確認了一眼。隨後低頭一腳將飛段踹飛了出去,開口說道。

“去丁次他們那。”

過度的使用尾獸查克拉,使得鳴人感覺自己的身體越發的不對勁了。心中隱隱燃起一絲絲破壞的欲望,很快又恢複了清明。

他不相信有什麽東西是不死的,如果一擊殺不死,那就把他打成渣渣。在絕對的力量麵前磨成粉末,兌水喂豬。

飛段還是一如既然的苟,此刻鳴人已經下了快刀砍死他的決心。腦海裏浮現了聖墟楚天帝的傳世名言,我必殺你!

夜色正濃,鳴人身形忽閃,又是幾枚飛雷神手裏劍扔出。為了今天這一刻,他準備了很多一次性的手裏劍。

反正是消耗品,苦無對於他而言也不算太貴。卡多老爺的錢還沒花完,他自然是有多少買多少,沒事就刻印。

成名絕技這種東西,自然是有備無患,自然是多多益善。

“離開那!”角都早早脫去了曉組織戰袍,朝著飛段喊道,“不要進入那小鬼苦無的範圍之內,那是……”

角都話還說完,鳴人已經提著劍悄無聲息的貼了過去。手中的草雉劍被他使成了刀,心中那道不舒服的感覺隨著戰鬥而緩慢緩解。

就像是一個多年的老處男終於迎來了解放的曙光,漸入佳境。手中的劍大開大合,靠著尾獸外衣的感知與速度加成猛攻。

劍劍大力砍在飛段的鐮刀上,一劍比一劍重,一劍比一劍快。

鳴人卻不見疲憊之色,反而眸子越來越亮,動作越來越快,腦子越發的清明。解開束縛戰鬥的快感湧遍全身,身體每一個細胞都在顫抖。

暢快!

他出手越來越重,壓根忘記了飛段鐮刀取血的事情,什麽也不管了。腳步越來越快,越來越激烈。

終於,飛段的鐮刀被挑飛。

鳴人手中的劍也消失不見,他一拳砸了過去,飛段獰笑著拔出了藏在側身的長刀。在他的長刀即將刺入鳴人身體那一瞬間,鳴人再度消失。

轟的一聲,鳴人突然出現在飛段側邊,一拳重重的轟擊在飛段的麵門。麵部的顴骨直接被打碎,整張臉完全扭曲。

可下一刻,鳴人身形再度瞬移,又是一拳轟在了飛段的腦袋上。每換一次位置,他都會扔出兩枚飛雷神的苦無,飛段高腫的眼睛猜了兩次都猜錯了。

鳴人每次都會在另一側重重轟擊他的頭部,一拳又一拳,正常人頭骨已經碎裂了。但飛段靠著邪神的賜福,依舊活著。

“我是不會死的!”飛段倒在地上,想要動彈,卻發現身體不聽使喚了。

鳴人沒理會他,麵無表情繼續一拳又一拳的錘飛他。拳頭衝擊下,飛段滿身血汙,卻仍舊很有精神。

“這是何等的失態!”

看著鳴人即將砸向他的拳頭,飛段知道自己這次栽了,依舊囂張的狂笑道。

“你一定會受到邪神教的製裁的!教徒一定會把你們都殺光。”

聞言,鳴人的動作忽然停下了。他止住了手,轉頭看向了身後,丁次似乎受了傷,井野正在費力的救治。

“你……剛才說什麽?”他麵無表情的盯著飛段。

“哈哈哈!怕了吧,邪神教一定會製裁你們!將你們通通殺光,全部殺光!”飛段囂張的笑著,滿口血汙。

“我說,你們這些邪神教徒太奇怪了。”鳴人垂下了手,又看向了另一邊和角都纏鬥的阿斯瑪和地陸。

“奇怪?”飛段不知道眼前的小鬼要搞什麽鬼,但一想起自己這副模樣也無所謂,獰笑問道,“怕了嗎?”

“我怕什麽?”鳴人低聲說道,“真正應該害怕的是你啊,一口一口邪神大人,可你看看你這副模樣。”

“你的邪神大人根本就不在乎你這種蟲子,真是狼狽啊,飛段。你看看你自己,那可笑的藝術,可笑的信仰。”

“殺了你!魂淡!再膽敢侮辱邪神大人,無論用什麽辦法我都會殺了你!”

“真為你感到悲哀,我見過狂熱教徒,他們不是你這樣的。”鳴人仍舊自顧自的說道,“真正的教徒受到信仰庇護,而不是像你現在這樣狼狽。”

“飛段,要不要給你一塊鏡子好好看看你自己的模樣,好像一條狗啊。”

“你信仰的邪神大人去哪裏了?你讓它來殺我,哪怕是動我一根手指頭也好。”鳴人嘴巴蠕動,“婊子養大的邪神。”

飛段愣了一瞬,發出了尖銳的慘叫聲!

“我要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