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君,你剛才心動了嗎?”
“完全沒有,我甚至有點害怕。”他後退了一步說道,“你能不能正常一點,你這樣有點嚇人。”
“我正常一點,是因為更像她,你才會更喜歡嗎?”
“不會。”
鳴人無語了,心道這是什麽逆天發言。
“你要拋棄我嗎?”
“我們根本就沒有關係。”
“不是隻需要身體就好嗎?精神有那麽重要嗎?”小櫻弱弱的說道。
“和那個沒關係,你沒必要這樣做。”鳴人說道。
“我可以接受同居。”
“……”
和小櫻說話有點累,鳴人打算溜了再說。
“我覺得你在消遣我,小櫻。”鳴人有些無奈的說道,“我現在手頭上還有任務,我要先走了。”
“拿著這個。”小櫻將食盒遞了過去。
鳴人沒接,皺著眉盯了那個食盒,“上次肯定下了毒吧?”
“這次沒下毒。”她笑著說道。
他嘖了一聲,目光幽幽的盯著小櫻,“裏麵絕對混雜了很奇怪的東西吧?”
小櫻笑了笑,沒說話。
……
擺脫了奇奇怪怪的小櫻之後,鳴人回家後簡單收拾一番,照例沒有帶九尾。
這次的任務並不適合帶九尾,並非九尾現身會落下把柄。而是鳥之國太小了,九尾隨便幹點什麽就是滅國級別的災難。
本著不給自己找麻煩的原則,他將九尾扔在了家裏。
臨出門前。
鳴人抓著門把手,一本正經的對著客廳躺屍的九尾說道。
“九喇嘛,我去打工還債了。你好好在家練後空翻,要是我回不來了,她們應該會收養你的。”
聞言,沙發上的葛優躺的九尾瞬間探了個頭出來,望向門口的方向問道。
“真的嗎?那不是有喝不完的酒了?”
“當然是真的,以她們對我的思念,絕對會好好善待你的。”
九尾露出了笑容:“小鬼,你最好死在外邊,老夫會認可你的死亡的。”
“我會努力的。”
話音落下,門砰的一聲合上,腳步聲遠去,客廳重新歸於寂靜。
九尾笑容慢慢消失,身體重新縮回了沙發裏。昏暗的客廳裏窗簾緊閉,它呆呆望著天花板發呆。
隨後猛地跳下沙發,站立起身走到陽台旁拉開了窗簾。
淡如秋水的日光大片大片的鋪滿了整個客廳,九尾瞬間眯起了眼睛,隨後進入鳴人的房間裏一陣翻找。
從親熱天堂的書堆裏找出了一張鳴人注冊忍者時登記所用的大頭貼,小心翼翼的取出而後帶出了房間。
九尾點上了三炷香,老練的吹了一口氣,香尖上燃燒的部分燙得火紅。
“小鬼,走好。”
念叨完,它鄭重的將三炷香插在了貼著鳴人大頭貼的相框前麵。讓九尾覺得美中不足的是,照片不是黑白的。
另一邊,鳴人已經和天天與寧次匯合了。
縱使昨天與今天運氣都不怎麽順,但鳴人依舊往常那副模樣,似乎沒有什麽事情能讓他放在心上。
暫時無法改變的東西,就不要一直放在心上。
先把眼下的事情做好,騰出空閑再回過來去處理遺留下的事情,往往在大多數情況,大部分的問題都會很順利的解決。
人的想法是複雜的,更別提少女的心思。
示愛不能高高在上,也不能俯眉低首,要平視。心底裏的愛意越是濃烈,表麵越是要波瀾不驚。
否則能夠噴湧而出的往往不是愛情,隻是一時的衝動而已。
說喜歡不需要搖旗呐喊,也不需要藏在無人發現的角落躲著所有人。應該放在日光下,不怕被任何人發現,平鋪著展開。
路上。
鳴人問出了心中的疑慮:“這個委托人看著不太聰明的樣子,真是靠譜嗎?”
“啊!”那人瞳孔微擴,一不留神被路上的石頭絆倒,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嘶~!”
“千島,你沒事吧?”天天停下了腳步轉過頭,擔憂的看著摔跤的那人。
“我沒事。”那名叫做千島的人立刻抬起頭勉強笑道,額頭明明已經鮮血直流。
“好弱。”
鳴人在一旁抱著手,看著那名酷似新八唧的眼鏡男千島,毫不留情的毒舌道。
“抱歉。”
千島臉上流著血,長著一張新八唧的臉卻沒有新八唧的吐槽之魂,有些惶恐的道歉。
“我知道任務酬金不夠,但是我身上已經沒有錢了!”
“那個……我們也沒有說酬金的問題。”天天尷尬解圍道。
“這點錢讓我們很難辦啊。”鳴人補刀道。
“對不起!!對不起!”千島已經快要磕頭謝罪了。
“鳴人,不要嚇他了!”天天板著臉瞪了鳴人一眼,後者吹著口哨離開,往寧次那邊靠了過去。
“對不起!”千島跪坐在地上,頭也不敢抬。
“沒關係的,他就是那個樣子,隻是說笑的而已。”天天有些頭疼,遞給了千島一個毛巾,勉強擠出一個笑安慰道。
“木葉既然已經接受了任務,我們就一定會全力以赴的。”
“謝謝,謝謝你們!”千島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樣。
另一邊。
“寧次!”
鳴人喊住了寧次,寧次回身的瞬間明顯有了一個僵直的停頓。似乎是想起了某些不太美好的回憶,臉色頓時有些難看。
他記得鳴人上次這麽叫他,然後他們就一起把委托人給綁成了粽子。
好死不死,又和這個無法無天的臨時工一起組隊了。看著那張法外狂徒的笑臉,寧次心裏頓時激靈了一下。
這家夥……
“情況有點不太對勁啊。”鳴人拍了拍寧次的肩膀,砸吧著嘴說道。
“哪裏不對勁?”寧次耐著性子問道。
“哪裏都不對勁啊。”鳴人瞥了一眼那個酷似新八唧的千島說道,“那人在委托書上說幽靈武士刺殺前大名,又讓我們保護新大名。”
“嗯,有什麽問題?”
“幽靈武士能殺人的話,現任的大名早就死透了,怎麽可能現在還活蹦亂跳的?”
聞言,日向寧次這才鬆了口氣。
“當然,幽靈武士自然是不存在的,隻是別有用心之人的把戲而已。”
“既然這樣。”鳴人摸著下巴看向寧次,“我們能不能弄個真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