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做不太好吧?”天天有些猶豫說道。

“有什麽不好!”鳴人立即反駁道,“顯然安全的完成任務才是最重要的話,我們雖然是忍者,但也不能由著委托人胡來。”

“錢可以再掙,命隻有一條。拿同伴的命陪這種成分不明的戀兄癖去賭,明顯很不劃算啊!”

寧次沉默了,盯著窗外看了很久。

天天也沉默了,掰著手指糾結了很久。

“綁了!”寧次咬牙說道!

“對!必須綁了!”天天決然說道,“這次的對手可能是忍刀七人眾之一,不能冒險。”

“我綁那個六助,反正我不是第三班的,你們都狠不下心做事,但是我可以。”鳴人臉上露出了笑容,利索說道。

“我會給他開出一個無法拒絕的條件,不會被投訴的。”

幾乎是本能的,天天打了一個哆嗦,總覺得這次的任務並不會那麽順利。特別是有了鳴人的加入,好像變得更危險了。

一個半小時後。

第三班全體帶著三名村民以及一個黃毛臨時工踏上了前往川之國的旅途,任務來得急,根本來不及做什麽。

九尾被留在了家裏看家,冰箱裏也有足夠的食物,他倒也不擔心九尾會笨到餓死。哪怕出去覓食,也能吃飽。

川之國境內多雨,由於海拔與地勢的影響,川之國暴雨主要集中在夏季與秋季初,與全年降雨均勻的火之國的情況有所不同。

一場秋雨一場寒,越過火之國邊境的時候碰上了一場暴雨,一行人被迫躲進了一個廢棄的山洞之中。

三個帶路的村民總感覺心裏毛毛的,可每次抬頭都無事發生。

可離川之國越近,這股不安的感覺越是明顯。

天天有些緊張,人生第一次將對委托人動手,雖然目是為了任務著想。他們順利完成任務,對於那三個村民來說也是好事。

但……

相比之下,鳴人則淡定得多。

他觀察到這一路上六助過於沉默了,基本上不說話,整個人麵容嚴肅,也不知道心裏在想些什麽。

一般情況下,壞事的往往就是這種沒什麽本事卻偏偏有很多想法的人。

五天後。

“終於快到了!”絡腮胡的壯漢村民指著掩於林間的高大山脈說道,“那!那就是酢漿草金礦山!”

光禿禿的大山高聳入雲,像是一塊巨大的不規則石碑,但裏麵卻蘊藏著閃閃的金礦。

當三個村民都在朝著一個方向仰望家鄉的礦山的時候,鳴人已經嫉妒到咬牙切齒了,他忽然能理解黑鋤雷牙奴役這個村子是為了什麽了。

“我想起來了!”小李忽然猛地精神一振,指著另一個方向說道,“前麵就是山椒婆婆的咖喱店了!”

咖喱啊,這麽一說倒是給鳴人說餓了。

他回頭一看,除了六助之外,所有人目光都看向了小李。就連那兩個村民也不近鄉情怯了,肚子咕咕咕叫了起來。

眼神幾乎不言而喻,事已至此,先吃飯吧!

六助將兩個同村的神色收於眼底,臉色更加陰沉了,一言不發的走到了路邊蹲著休息。

鳴人餘光一直沒離開過六助,聽見小李說前麵有個熟悉的咖喱店,下意識敏銳察覺到動手的機會來了。

他轉頭看向天天與寧次,三人默契的交換了眼神,瞬間達成了共識。

這壞事的二五仔不控製起來,那還做什麽任務,幹脆洗幹淨脖子送死算了。早點將威脅掐滅在搖籃裏,這才是正常人的做法。

山椒婆婆的咖喱店略顯老舊,兩層的民用磚房,風格樸素。店門口也沒有懸掛招牌,一個老人拿著掃把與水盆正在門口灑掃。

“山椒婆婆!”小李對於三人的計劃並不知情,興奮的跑向老人,並將她舉起來轉了好幾圈。

“這裏!這裏!這是山椒婆婆!”小李熱情的向為同伴介紹山椒婆婆,並且強力安利了這家店的招牌辣咖喱。

“寧次!天天,鳴人!很好吃的!”

“不信你們試試!”

“山椒婆婆做的咖喱是天下最好吃的咖喱!”

三人坐在大堂,寧次架不住熱情的小李,點了一份招牌咖喱。天天還在猶豫,鳴人突然舉手,開口說道。

“請給我一份普通的咖喱!”

小李瞬間熱淚:“鳴人,你竟然不相信我?”

“不是不相信,我不太喜歡重口。”鳴人摸了摸下巴,指著另一桌的三個村民說道,“給他們三人一人上一份招牌吧,我覺得他們可能更需要。”

十幾分鍾後,除了天天和鳴人、小李三人之外,其他人不出意外的被辣到喉嚨噴火。

肛鐵俠小李一點也不在乎辣不辣,一臉享受大口開炫。

飯吃到一半,六助忽然提出說要出去透口氣。

小李還在大口幹飯,根本沒有察覺到鳴人、天天、寧次已經同時停下了吃飯的動作。

沒有一絲絲遲疑,三人之間的配合簡直天衣無縫。不出半分鍾,三個村民被綁成了粽子扔在地上,鳴人不知道從哪弄來的破抹布順帶著將六助的嘴也堵上了。

“嗚嗚嗚!!!”六助反應激烈,不停掙紮。

相比之下,他的兩個同村則是一臉懵逼,不停詢問發生了什麽。

“沒事,隻是需要你們配合一下,在這待一天,免得妨礙我們執行任務。”寧次已經完全接受了鳴人的理論,並很快運用到了實踐中。

“我們想完成任務,你們想拯救村子,我們的目的是一樣的。”寧次頓了頓,掃向並沒有被堵住嘴巴的兩人說道。

“請兩位知無不言,將村子的具體的情報告訴我們。等將黑鋤一家趕出你們的村子,這件事情我會替你們保密的。”

兩個村民被綁成了麻花,麵麵相覷間似乎也沒有了更好的選擇。

六助還在一旁嗚嗚嗚,似乎想要說些什麽。

鳴人在一旁毫不客氣的踹了他一腳,嫌棄說道。

“你嗚什麽嗚,托馬斯小火車嗎?”

“要你說話的時候一句不說,現在才想起來說話?”

“鳴人,讓他說吧。”

聞言,鳴人點了點頭,無奈將六助嘴裏的破布給取了出來。

“咳咳咳!!”六助猛地咳嗽幾聲,說道,“黑鋤一家的打手都是村子裏的人,他們現在就在舉辦葬禮,我聽見了喪鍾聲!”

鳴人嘖了一聲:“你們這個村子,二五仔挺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