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九尾的認可36%】

早早回家的鳴人無所事事,躺在沙發上看書。

他已經打算晚上出去逛逛了,心裏盤算著借著煙火祭的做掩飾,將九尾封印解開。

正好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煙花上麵,劇烈的爆炸聲與絢爛的煙花,誰能想到有個老六在偷偷釋放九尾呢。

有人仲夏苦短,有人偷偷放怪。

暗襯井野、小櫻、雛田都沒時間,正巧給了自己機會,邪神走狗還沒試過。不過看九尾那一臉惡心的模樣,大概率會起作用的。

一隻屑狐狸,不會變狐妖小紅娘就隻好讓它當狗了。

“柔嫩?F?好色仙人取材有點東西,細節到位。”鳴人窩在沙發上一邊看書一邊自言自語點評,“不過這種戰鬥方式過於變態了吧。”

時間一晃而過,等到鳴人再次睜眼,天已經黑了。

煙花大會似乎還沒這麽快開始,他沒有戴護額的習慣,在門前量了量身高後,穿著隨意打著哈欠出了門。

木葉大街人流如織,到處都張著燈,穿著浴衣的少女少婦結伴而行。臉上抹著淡妝,燈火笑顏難掩清顏之姿。

頂著一頭黃毛的鳴人在早就亮燈的小吃攤前走走停停,目光在附近的火影岩方向遊離,正巧村子的人準備在那邊放煙花。

“應該差不多快開始了吧。”鳴人眸光瞥向一個方向,正巧一個煙花升空。

“哇!!”

驚呼聲四起,首發絢爛的巨大煙花照亮了半個村子。所有人都抬頭仰望夜空,唯有某個黃毛興奮的鑽進了小樹林。

夜風在身後回**,鳴人喘著粗氣,撒開膀子在山林裏狂奔。

越來越多的煙花升空,夜空中煙花劇烈的爆炸聲掩蓋了一切聲音。升空的一瞬間炸開,嘹亮炫目。

“井野,在想什麽呢?”一身小紋浴衣的山中太太看著自家女兒的側臉,優雅地捂著嘴偷笑。

“啊!母親。”怔怔看著煙火綻放的井野猛地回過神,像是偷吃被發現的小貓臉瞬間紅了,小聲說道,“沒……沒想什麽。”

井野同樣穿著一身小紋浴衣,靛藍色的梅花紋路非常適合她。

白膩的脖子與那頭搖曳的金發給井野增添了一絲女性的韻味,看起來秀色可餐。

小紋浴衣並不華麗,屬於普通的日常服,既行動方便又增添了一絲妻子獨有的知性屬性。少女獨有的懵懂與青澀形成的反差,將清秀女子的氣質展現得淋漓盡致。

“真的什麽都沒想嗎?”山中莉野臉上浮現了笑容,在這熱鬧的氣氛中似乎心態也變得年輕了起來。

“煙花這東西,升空之後眨眼就會消失,無論是從下麵看還是側麵看,圓的扁的形狀如何都沒關係。”

聽著母親的話,井野紅了臉,小聲嘟囔著抱怨。

“母親,快別說了。”

山中莉野掩嘴笑道:“你知道我想說什麽。”

“我不知道。”井野鼓著臉賭氣說道,立刻走開了。

“小井野不要害羞嘛,好好和媽媽說說,我給你指導。”山中太太小步子追了上去,笑容抑製不住。

“我不需要那種指導啊!”

偏僻的林子裏,鳴人深呼吸呼出一口氣,頭上的黃毛無風自動。

“係統,啟動解尾法印。”

【解尾法印,啟動。】

叮的一陣機械合成音響起,封印空間內的九尾驟然蘇醒,磨盤大的眼睛猛地睜開。

血色的查克拉暴起,好在有山林的掩護加上鳴人刻意去壓製才不至於衝天而起。饒是如此,鳴人的身形也是一個踉蹌栽倒在地。

九尾得意忘形的聲音頓時傳了出來,充滿了暴虐與嘲諷。

“哈哈哈!老夫終於要出來了!”

“木葉那群狗雜碎!等老夫出來……”

紅色柵欄木一點點被打開,查克拉狀態的九尾慢慢從鳴人肚子上脫離,幾乎在那一瞬間它已經意識到自己的宿主就是個孱弱的小鬼。

“小鬼,你也不怎麽樣嘛?”鑽出一半的九尾戲謔的說道,“我還記得你上次縮小了牢房,讓我整整憋屈了半個月。”

“想不到你也有今天,不過……老夫看在你供奉我的份上,還是會對你網開一麵饒你不死。”

九尾一邊脫離四象封印,一邊嘴遁輸出,自由的快感讓它簡直快樂壞了。心裏已經盤算好了怎麽毀滅木葉,一發尾獸玉……

麵對著喋喋不休極盡嘲諷的九尾,鳴人沒有說話,或者說疼得已經說不出話了。洶湧的查克拉衝刷著他的全身,仿佛鋼絲刷搓澡一般。

砰砰砰的煙花升空爆炸,隔著老遠也能聽見爆裂聲。

老林子裏,鳴人對於九尾那家夥的態度轉變早有預料。木葉羈押了它將近百年,怎麽可能因為一點小恩小惠打消了怨氣。

鳴人對此很是理解,不是因為他是個善解人意的人,而是因為他也很記仇。

“係統,快,開……邪神走狗。”

他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這句話,額頭虛汗直流,那感覺像是肚子來了大姨媽似的。

【邪神走狗啟動。】

封印大開,九尾卻還有一半的身體還卡在鳴人的肚子那,像是手腕大小被拉長的紅色麵條一般的虛體。

當更為濃烈的煞氣突然從鳴人的身體裏湧現的刹那,九尾察覺到巨大的危機正在降臨。偏偏這個時候,正是脫離封印的關鍵時候。

它亦是非常虛弱,眼看著馬上就要自由了。

“吼!!該死的人類,你小子做了什麽!”

衝天的煞氣顏色比九尾的血色查克拉顏色更深,雖是紅色卻更接近於黑色,緩慢的將九尾逸散而出的查克拉也就是它的本體慢慢包裹。

整個過程就像是毒液包裹住了安迪那般流暢絲滑,九尾怒吼著,卻無濟於事。

脫離在外的一半縮小化的細長身體已經完全被煞氣包裹住了,陰冷滑膩的感覺讓九尾惡心得想吐,幾乎與那天被鳴人強製吞下那名根部的感覺一致。

支配!又是支配!

直到煞氣完全將九尾從鳴人的肚子裏拔蘿卜似的拔了出來,融化在草地上像是一灘爛泥,鳴人的痛苦才得以緩解。

他一屁股坐在草地上,麵色痛苦卻強行擠出一絲屑氣的笑容說道。

“九喇嘛!當我的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