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當,大門被關上。

鳴人大致猜到了是高層會議的事情,豬鹿蝶三族一氣同枝,如果非要表態的話也一定是同一個態度。

而且,豬鹿蝶的態度明顯會受到綱手態度的影響。

自來也早就離開村子了,隻是保留了一票權利。做了個掛名的師父,和綱手交代大概要半年後才會回來。

曉組織的事情讓他十分在意,自來也準備去搜集關於宇智波鼬加入的曉組織的情報。並和鳴人提前約好了,半年回一次教授他忍術。

“你好像長高了?”

井野背著手走在鳴人的前麵,扭頭望了一眼慢吞吞的鳴人說道。

“是吧,可能是營養跟上了。”

鳴人回應說道,這幾個月他的身體確實長得很快,到底是係統的原因還是這具身體就在瘋狂生長也不好說。

“之前隻到我這,現在已經到……”井野比劃著,手舉過頭頂,“男生身體長得很快嗎?”

“別人我不知道,但我確實是這樣。”鳴人說道。

“追回佐助的任務失敗了?”

“你消息倒是挺靈通的。”

“也沒有,是我猜的。”井野背著手說道,“雖然我和佐助並沒有什麽太深的交情,但好歹也是從小喜歡的男神。”

“他那樣的性子,認定了一件事不可能放棄的。”

兩人並排走著,主要還是由井野主導方向,往人少的地方去。

“你這樣說那我可要吃醋了。”

“你吃什麽醋?”井野笑嘻嘻的說道,“佐助一直都很帥的好不好,沒有女生不喜歡佐助。”

“好像真的有。”

“誰?”

“雛田。”

井野:“你這樣我就要吃醋了。”

“你吃什麽醋?”鳴人同樣笑嘻嘻,“雛田一直都很溫柔的好不好,沒有人不喜歡富蘿莉吧?”

“切,我也有錢。”井野小聲嘀咕道。

“你說什麽?”

“和你有什麽關係!變態!”

他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正值盛夏,情況並不容樂觀。現在轉眼九月,驕陽似火,草木瘋長,三代已死,佐助叛逃。

形式似乎已經好轉了,就差一個解封九尾了。

“你又走神了?”

“什麽?”鳴人猛地回過神來,看見了井野臉頰微鼓,一臉不滿的模樣。

“你跟我來。”井野一把抓住鳴人的手臂,悶頭往一個偏僻的巷子走去。

木葉大街東側的一條背陰的小巷子裏。

綠木爬牆,歪歪扭扭攀附在巷子兩頭。井野扯著鳴人快步踏過巷子口的陰陽線,一進去驟然感覺陰冷異常。

兩人淩亂的腳步聲在幽靜的巷子裏被放大了數倍,青磚紅瓦的老牆下,井野一把將鳴人按在了牆上。

她皺著眉一副深沉的模樣,個頭卻已經趕不上鳴人,倒是顯得畫麵很滑稽。

“你這是幹什麽?”

“不是說過了,有事情要和你說。”

“到底是什麽事情?那也不用把我拖到這麽偏僻的地方吧?”鳴人此刻有些尷尬,井野似乎並沒有察覺兩人靠得極近。

鳴人恰好能看到井野脖子以下柔和曲線輕微晃動的一抹白膩,能聞到近在咫尺的處子幽香。頓時心頭微顫,多巴胺急速分泌。

“你那什麽眼神?”井野滿臉鄙夷,“為什麽感覺你興奮起來了?可惡!”

“沒有。”鳴人尷尬的撓了撓臉,訕笑了一下。

“咦!你剛剛腦子裏一定有澀澀的想法吧?”井野鄙夷道,“不會是以我為妄想的對象吧?”

“井野那麽漂亮也沒有辦法不亂想吧。”

“……嘛,你這樣說的話倒也沒錯。”井野轉過了頭去,像是強撐著不展現害羞的一麵,但偽裝也過於淺顯了。

白皙的臉和脖子都染上了一層緋紅,極力忍耐的樣子非常可愛,像是淌著奶油的草莓蛋糕。

“我……我是不會在意被惡心的男生當做妄想對象這種小事的。”

“能不能把惡心這個詞去掉?”鳴人歎了口氣。

“我拒絕。”井野後退了一步,雙手抱胸一副滿懷戒心的樣子,“不要擅自對著美少女**啊,魂淡!”

“抱歉,女仆裝的樣子完全忘不掉。”

“那是我一輩子的恥辱!”井野咬牙道,談話的節奏完全被帶著走。

“那我一定會印在骨子裏的,絕對不會忘記的。”

“你!”井野被鳴人三兩句話氣得胸口不斷起伏,賭咒似的說道,“你最好有一天不要落到我的手裏!”

“真期待那天早點來。”

“你啊。”井野花了點時間這才平心靜氣下來,深吸一口氣說道,“我要接下來說的事情是高層機密哦,不能被其他人聽到。”

“是嗎?”鳴人也一副緊張的模樣,“那你靠近一點吧,要是被別人聽見了就糟糕了。”

“哦,好。”井野懵懵懂懂,靠近之後才發覺不對。

“啊!!!你又在騙我!”

“我沒騙你,你要是離得遠肯定說話就得大聲,萬一隔牆有耳。”鳴人目光掃視四周,攤手說道。

“反正你也費了那麽大功夫把我拖到這裏,不就是為了避人耳目嗎?若是真的因為這最後一步被人聽見了,那你特意找一個偏僻的地方的意義在哪裏?”

“啊?……你說的好像有點道理。”井野眨了眨眼睛,一時間沒有繞出來。

“你不會是在這種時候害羞了吧?”鳴人沒有給她反應的時間,再度開口問道。

“怎麽可能!”這句話說出口,井野就後悔了。

她看見鳴人嘴角閃過一絲得逞的笑容,頓時臉黑了一下,但箭在弦上也不得不發了。

“別笑了!”井野一把擰在鳴人的腰上,皺眉道,“好好聽著,漏聽了一個字我不會說第二遍的。”

“知道了。”鳴人還在笑。

“可惡!”井野瞪了他一眼,踮起了腳尖湊到了鳴人的耳邊,濕熱的氣息不停的鑽入耳朵,井野的聲音在不停顫抖。

“我……我忘記了。”

“什麽?”他吃驚,猛地轉過頭。

兩人的嘴唇幾乎隻差一條線的距離,鳴人能看到井野的藍色瞳孔猛地擴大,倒映著他的臉。

頭頂驕陽似火,鳥鳴一聲高一聲低的從遠處的樹林中傳來。

夏風一吹,一個女子的臉紅勝過一大段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