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職業選手不學無術,你又有什麽靠自己的能力拿得出手的成就?”沐秋繼續說道,“而且,你有過為之奮鬥的夢想嗎?”
“到底誰……才是不學無術不知所謂呢?”
說完這句話,沐秋轉身回到人群中,不再搭理這個二貨。
“我記得這邊好像有個什麽規定,如果有超過多少會員表示同意的話,就能把某人踢了是嗎?”樓冠寧看著來了就沒走的會所人員說道。
所有人聽了都是一驚,想不到這主人家一直光看戲,突然一出手,竟然做的這麽絕。
把人直接逐出會所,那麵子傷的可就有點大了。
會所人員聽到也是一驚,但是客人問到規定,他也隻能如實回答:“是的。”
“那很好,我建議把這個不知所謂,不學無術的家夥踢出會所,有人響應嗎?”樓冠寧立刻就喊上了,這腔調和副本門口喊人組隊差不多。
來客都是看個熱鬧,這種得罪人的事情哪裏會有人來響應?
葉修他們純屬來賓,非會所會員,想要響應也沒這個資格。
“同意。”
“同意。”
“非常同意。”
“太同意了。”
就在這時,接連幾個聲音響起,來客都有些詫異,這種得罪人的事情,還真有跟著起哄的?
眾人一起看去,結果就見發出相應的,赫然就是鄒雲海,文客北,顧夕夜和鍾葉離,四人神色自若,一起走到了樓冠寧身邊,一起望向那位被沐秋幾句話說的啞口無言的呂少。
眾人恍然,這四位可以響應,說明他們也是會所的會員,要加入這樣的會所終歸也是要有一定資格的。
如果隻是樓冠寧的玩伴,那頂多就是像帶著葉修他們一樣,作為賓客,而想要成為會員,本身也要有拿得出手的身份,如果隻是樓冠寧榮耀中的玩伴,這個身份自然不夠。
顯然這四位也是這一層次的人物。
義斬其實有五位RMB戰士。
這也難怪他們一開始沒有去找一個有實力的老選手增強隊伍,因為他們五個是鐵打的主力,絕對不可能隨便更換的,這戰隊是他們的,他們五個其實都是老板。
他們組隊來職業圈娛樂的,而不是投資撈金,所以任何人來義斬都很難從義斬拿走一個主力位置,隻有孫哲平那樣的特殊大神才行。
不然任何一個有實力的選手恐怕都不會甘心在這樣一個沒有上位機會的戰隊當替補。
支持把他呂少踢會所的人一下子變成了五個,呂少臉都綠了。
這五個他隻認識樓冠寧,但是能在這裏的會員,身份肯定不一般,隻是這五位,顯然還是不夠的。
“再加上我一個。”沐陽說,“葉秋,唐叔要不要一起?”
“算我一個吧。”葉秋說,“雖然我家這個混賬哥哥很可恨,但是也不是隨便什麽阿貓阿狗可以挑釁的。”
“我就不跟你們這些年輕人湊熱鬧了。”唐書森搖搖頭道。
“那就加我一個年輕人吧。”這時,呂少身後又傳來一個聲音。
眾人看去,一個就差沒在臉上寫上猖狂的家夥正走進來,會所裏出入的人,哪怕是服務人員都個個衣冠得體,比較差勁的也就是葉修他們幾個。
這也是呂少鄙視他們的原因之一。
但是眼下這位,穿得也很隨意,完全不配酒會這種場合,但是這家夥能出聲響應,至少也是會所的會員之一。
這人呂少不認識,但是就見會所人員已經湊上去,恭敬的稱呼了一聲:“鍾少來了。”
“嗯,我來了,再加上我夠不夠?”鍾少顯然正式樓冠寧那個發小損友,酒會這都進行大半天了,這家夥才出現,顯得非常不給主人麵子,結果剛一來,幹的卻是力挺主人的事情。
“這個……可能還是不太夠。”會所人員說道。
“還差多少?我打電話叫人。”鍾少說著把手機摸了出來,完全就是街頭混混幹架人手不夠再拉兩車過來的樣子。
唐書森自持身份不屑於和小輩計較太多,但是這位鍾少可就沒有什麽長者之風了,這家夥平時在會所裏幹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小事化大,大事化到無法收場,各種添亂數他最拿手。
就連沐陽和葉秋都是一臉無奈的捂臉。
這家夥也來了,更好玩了。
臉撕到這種程度,再上去服軟相求那就更沒臉了。
最終呂少也是連一句話都沒敢落下就灰溜溜的走了。
同時得罪了葉家,沐家,唐家,樓家四家還摻和進來一個鍾家,這家夥的後果可想而知。
“哎?怎麽走了?多少反抗一下啊,就這樣被我們默默的踢走了嗎?”鍾少還在大聲吆喝。
“差不多得了鍾哥。”沐秋哭笑不得,“這事就到這吧。”
“他這麽挑釁你們,你還能忍得住?”鍾少問。
“就是鬥個嘴而已。”沐秋聳肩,“剛才那場麵加上我之前和他說話時候的態度,這家夥回去不知道要擔驚受怕多久,他家裏也不會讓他好過,咱們就別廢這個勁了。”
鍾少一愣,半天才反應過來。
該說這小子是宅心仁厚呢?還是該說這小子蔫壞呢?
就這場麵,加上沐秋剛才說話那冰冷的語氣,就像沐秋說的,他表示了怒意,那就表示在那個姓呂的眼裏,他已經把沐秋給得罪死了。
而沐秋要搞他,那葉秋,沐陽,還有唐家樓家鍾家會不會幫忙呢?
同時得罪這幾家,放眼整個B市還沒幾個有這個膽子的,姓呂的回去和他老爹一說,一頓臭罵加點皮肉之苦肯定是少不了的,還不知道要擔驚受怕多久呢,這是鈍刀子割肉,可是比直接收拾他還狠。
“你來的可真早啊。”樓冠寧絲毫沒有對鍾少表示感謝,開口就是譏諷這家夥來的夠晚的。
“廢話,我剛開完董事會,有你這麽閑嗎?”鍾少說道。
興欣眾人一汗,看這鍾少專門找人削樓冠寧麵子,幹這事的人能說不閑?
董事會這種事和他放在一起,簡直就和把貝多芬和葉修放在一起一樣,各種不契合,各種讓人無法想象。
隨後鍾少也隻是和眾人簡單打了個招呼,“我那邊約了人還要談合同,隻是路過一下,現在路過完了,走了。”
說完又走人了。
“你這朋友……”陳果若有所思。
“怎麽?”樓冠寧問。
“他是真的路過,還是正在談事情,聽說你有麻煩特意過來看了看?”陳果說。
“鬼知道他。”樓冠寧一臉不屑於理會鍾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