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輛黑色帕薩特窮追不舍,就是奔著他們來的!
葉秋非常淡定,特意放慢了車速。
蕭慕淩非常不解:“你幹嘛,為什麽踩刹車?”
在她看來,既然有人跟蹤,就應該加速甩開他們。
可葉秋卻反其道而行之,不慌不忙的減速。
“你懂什麽?”
“不踩刹車,他們跟丟了咋辦?”
葉秋撇撇嘴,非常的無奈。
他可是在巴音布魯克賽道奪過冠,連沈騰都得拜他為師。
剛剛一個三百六十度的急轉彎,兩輛黑色帕薩特直接被甩開了。
如果不減速,他們哪裏還跟得上?
“天呐,你瘋了?”
“被人跟蹤,還特意等等他們?”
蕭慕淩美眸圓瞪,非常的生氣。
她懷疑葉秋這家夥,腦袋是不是被驢踢過。
別人是不怕死,他是怕不死,上趕著往槍口上撞。
“放心!”
葉秋很從容,他倒要看看到底是誰圖謀不軌。
五分鍾後,車開到了西城無人區的斷頭路,周圍有個廢棄工廠。
蕭慕淩看著周圍的環境,徹底的心如死灰。
這荒無人煙的地方,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完了,真的跑不掉了!”
“來這鬼地方,還不如去酒店開房!”
蕭慕淩苦笑一聲,臉色變得格外的蒼白。
葉秋挑挑眉毛,打趣道:“要不我們現在掉頭,到情趣酒店開個房?”
蕭慕淩剜了葉秋一眼:“恐怕來不及了!”
話音剛落,兩輛黑色帕薩特裏突然走出七八個打手。
他們手持鋼管,麵目猙獰,一看便是混社會的地痞流氓。
“蕭慕淩,這都什麽時候了,還躲呢?”
李海國從車裏走出來,大聲的嗬斥道。
“快把車門鎖上!”
蕭慕淩沒想到跟蹤她的人,竟然是李海國。
為了確保人身安全,她趕緊將車窗全部鎖上。
然而,葉秋卻一把拉開車門,笑眯眯的走了出去。
“你幹什麽?”
“葉秋,快回來!”
蕭慕淩非常著急,想要伸手去拉葉秋。
那些手持鋼管的打手迅速上前,堵在了車門邊。
蕭慕淩銀牙咬得咯咯作響,殺了葉秋的心都有。
原本他們是可以躲在車裏麵報警,等待救援的,可葉秋非得去送死。
沒辦法,蕭慕淩隻能夠跟著葉秋,從車裏走了出來。
“李海國,你想怎樣?”
蕭慕淩橫眉冷對,厲聲的質問道。
李海國卻並未回答,而是反問道:“蕭慕淩,你這車的防震係統如何?”
蕭慕淩秀眉緊蹙,並未聽明白李海國言語中的深意:“你什麽意思?”
李海國臉上閃過猥瑣和**邪,絲毫不掩飾道:“待會兒,我要和你車震!”
這話一出,蕭慕淩怒火中燒,嬌喝道:“你做夢!”
她已經做好了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準備。
如果李海國想玷汙她,她就往廢棄工廠的鐵門上撞。
李海國早就猜到蕭慕淩會劇烈反抗,恰恰他最喜歡的就是貞潔烈女。
“兄弟們,待會兒我先爽一下,你們在後麵排隊。”
“放心,每個人都有份,保證讓你們欲仙欲死!”
還別說,李海國挺“大方”的,跟宇文成都有的一拚。
“真的?”
“謝謝李哥!”
那些打手兩眼放光,荷爾蒙大量分泌。
蕭慕淩這種前凸後翹的冰山美女,絕對是萬裏挑一。
能夠有幸一親芳澤,莫說是三年起步,就算是最高無期,他們也心甘情願。
“你!”
蕭慕淩整個人快要氣炸了。
未諳世事的她,至今還是完璧之身。
沒想到那寶貴的第一次,竟然要被這群人渣奪走。
想到這裏,向來高傲的蕭慕淩,美眸裏有淚光在閃爍。
她默默的攥緊粉拳,隻要李海國等人敢上前,她便去撞牆。
“哎哎哎,我還站著這裏呢,你們怎麽無視我?”
“這可是我的女人,我還沒碰呢,你們就想捷足先登?”
葉秋淡定的從口袋裏,掏出了一支大前門。
他有個習慣,每次大開殺戒之前,都喜歡點支煙助興。
“哈哈哈······”
“小子,你有沒有綠帽癖?”
“如果有的話,我可以分你一杯羹!”
李海國一邊大笑,一邊默默的從口袋裏掏出小藥丸。
上了年紀的他,那方麵已經力不從心了,必須得來兩粒偉哥。
“葉秋!”
“怎······怎麽辦?”
看到李海國動真格的,蕭慕淩忍不住的嬌軀顫抖。
她的身體是要留給心愛的男人的,絕不能被這群混蛋玷汙。
“沒事,有我在。”
葉秋收起以往的嘻嘻哈哈,突然認真起來。
他攥著蕭慕淩的柔荑,輕言細語的說道:“到車裏等我。”
蕭慕淩搖搖頭,雙手緊緊的抓住葉秋的胳膊,“不行,他們會打死你的!”
葉秋微微一笑:“聽話,我沒事。”
說著他便打開車門,將蕭慕淩塞進了保時捷裏。
然後,又將自己的衣服脫下來,擋在了車玻璃上。
待會兒的場麵,可能會有些血腥,他不想蕭慕淩有心理陰影。
“小子,真人不露相,沒想到你還蠻有膽量的嘛。”
“可惜待會兒,你的白月光就得被我們壓在身下,狠狠的**了。”
“你如果識相的話,就跪下磕幾個頭,或許我們心情一好,少玩她幾次!”
李海國抽開皮帶,做好了車震的準備。
他惦記蕭慕淩很久了,晚上經常對著照片自我安慰。
今天,他一定要讓高高在上的蕭慕淩在他**婉轉求歡!
“這樣吧,你們所有人一起上。”
“待會兒我還得去開房,別壞了我雅興!”
葉秋淡定的從口袋裏掏出手機,打開了訂酒店的軟件。
掃了一大圈後,最後選中一個豪華的情趣酒店。
“哼哼!”
“不知死活的東西!”
李海國使了使眼神,示意動手。
那七八個打手沒有怠慢,掄起鋼管一擁而上。
“找死?”
葉秋皮笑肉不笑,猛然衝了出去。
僅僅五秒鍾,便傳來了哀轉久絕的求饒聲。
“爸爸,我錯了!”
“爺爺,饒了我吧!”
“祖宗,我也不敢了!”
那七八個打手全部跪倒在地上,拚命的磕頭。
他們的胳膊已經被折斷,耷拉著身體上,疼的撕心裂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