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靈,你為了維護你的好閨蜜,睜眼說瞎話,難道良心不會痛麽?”
“海藍之心全球隻有七條,價格完全不能用金錢衡量,豈是一般人能染指的?”
“別說蕭慕淩的男友是海歸了,就算他祖祖輩輩全部是海歸,那都不可能買得起!”
就在眾人震驚之際,張馨怡迅速的跳出來,提出了質疑。
在她看來,邱靈是在虛張聲勢,刻意維護蕭慕淩。
反正現場有沒有珠寶鑒定的專家,還不是全靠她的一張嘴?
“我······”
邱靈想要反駁,可又不知道如何開口。
海藍之心的價值她是清楚的,確實有市無價。
憑葉秋這麽個小小的安保部部長,就算奮鬥一百輩子都買不起。
但她對自己的專業能力又很自信,這條珠寶項鏈鑒定下來真的是海藍之心。
難不成,這條項鏈是葉秋偷的?
又或者他有什麽機緣際遇,偶然淘寶得到的?
就在邱靈沉思之際,蕭慕淩將目光看向了葉秋。
這條項鏈到底是不是海藍之心,他這個當事人最清楚。
“到底怎麽回事?”
“這條項鏈,怎麽來的?”
蕭慕淩很嚴肅的看著葉秋,冷聲問道。
葉秋手指放在嘴邊,做了個拉拉鏈的手勢:“不好意思,我是啞巴。”
蕭慕淩再次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現在你可以說話了,這是不是海藍之心?”
“嘿嘿,我也不知道。”
“可能是,也可能不是。”
重獲說話權的葉秋,嬉皮笑臉的回答道。
他並不是在耍蕭慕淩,而是真的不知道。
這條項鏈是老爹葉孤城留下的,真假隻有他知曉。
“你!”
蕭慕淩氣的牙都要咬碎了。
真就是真,假就是假,什麽叫他也不知道?
“喏,我就說吧,這條珠寶項鏈是贗品!”
“幸虧我見多識廣,不然還真被他裝到了!”
張馨怡撇撇嘴,馬後炮道。
她身後的那些女同學,也紛紛露出鄙夷的神情。
送禮物講究的是真心誠意,葉秋拿個贗品以次充好,人品真低劣!
“慕淩,作為同學,我好心提醒一句,你可得擦亮眼睛,別被他給騙了。”
“這種花心海王我見的非常多,等霸占完你的身體,他立刻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張馨怡拉住蕭慕淩的手,開始假模假樣的勸說道。
“這是我的事,不勞你操心!”
蕭慕淩迅速的將手抽走,沒有任何好臉色。
當初張馨怡嫉妒她,造謠她懷了社會小混混的孩子。
這種人一肚子壞水,不可能因為時間的流逝而悔過自新。
她始終相信,不存在老人變壞了,隻存在壞人變老了!
“慕淩,我這是友情提醒,你怎麽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呢?”
“不過我也能理解,當著這麽多同學的麵丟臉,你麵子上確實過不去。”
“現在認清他渣男的真實麵目還不晚,別等你失去了寶貴的第一次後再追悔莫及。”
張馨怡陰陽怪氣的,不停的惡心蕭慕淩。
她無論是身材顏值,還是家境背景,處處不如蕭慕淩。
但她自認在找男朋友的眼光這一項上,完勝戀愛腦蕭慕淩。
“張馨怡,你在說什麽!”
“慕淩的事,何時輪到你指手畫腳?”
“你就能夠保證,你男朋友一輩子對你忠誠?”
不待蕭慕淩出聲,邱靈立刻懟到張馨怡麵前,回擊道。
感情的事情,本就是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且不說今日蕭慕淩和葉秋隻是假扮情侶,就算他們假戲真做,那也輪不到張馨怡這個外人說三道四。
“邱靈,你這是說的哪裏話?我男朋友的人品,我最清楚了。”
“他出身於中醫世家,不僅家境非常優渥,父母還知書達理。”
“當初要不是回國繼承中醫絕學,他早就成為了世界五百強的老總!”
談及男友袁凱的家庭,張馨怡抬起頭,格外的驕傲。
在她看來,這個社會有錢人永遠沒有有地位的人受尊重。
這也是為什麽很多父母,寧可自己的女兒嫁給月薪三千的公務員,也不願意嫁給月薪十萬的小金領的原因。
你月薪十萬,永遠是打工人,但他月薪三千,卻有正式編製。
袁凱可能沒那些富豪有錢,但他繼承了傳統的中醫絕學,地位隻會水漲船高。
果不其然,張馨怡這話一說出口,很多女同學湊了過來。
“馨怡,你男朋友真的是中醫?”
“我臉上老是長痘痘,怎麽辦啊?”
女人都是愛美的,立刻就有人開始拍張馨怡馬屁。
眼看著來表現機會了,袁凱趕緊站出來顯擺。
“你臉上的痘痘不是很嚴重,回去抓幾劑中藥喝幾天,很快就會好。”
說著袁凱拿起一張餐巾紙,在上麵寫下了柴胡、桂枝、幹薑、黃芩、甘草五種中草藥。
“謝謝,真的太感謝了。”
那位女同學雙手合十,不停的道謝。
“嗬······”
葉秋掃了一眼藥方單,突然笑了。
他搖搖頭,眼神之中滿是不屑。
然而,並沒有人搭理他,那些女同學全都圍著袁凱。
“你好,我老是失眠,用什麽中藥調理?”
又有一個女人湊過來,急切的詢問道。
袁凱挺直了胸脯,信心滿滿道:“這就更簡單了,我給你寫藥方。”
說著,他又拿起一張餐巾紙,寫下了酸棗仁、桂圓肉、粳米、茯神。
“袁神醫,隻要我今晚能睡著,明天就給你送錦旗。”
這位女同學深受失眠之苦,整夜整夜的睡不著,掉頭發。
現在袁凱給她寫了藥方,她非常的激動。
“嗬嗬······”
葉秋又掃了一眼藥方單,比剛剛多嗬了一聲。
他眼神之中的不屑,更甚了。
這下,袁凱有些坐不住了,臉瞬間黑了下來。
“哥們,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嗬嗬,什麽意思?”
“我是招你了還是惹你了,你對我這麽大的敵意?”
袁凱對葉秋故作高深的模樣,非常的不滿。
他在給病人看病,這家夥非得打岔,擺明的就是嫉妒他!
“怎麽著,我不能笑?”
葉秋覺得自己很無辜,他不過是嗬嗬兩句,犯了什麽法?
“不行!”
“你必須說清楚,你在笑什麽!”
袁凱不敢輕易罷休,非得打破砂鍋問到底。
見袁凱這麽想知道原因,葉秋聳聳肩膀,雲淡風輕道:“我笑你是個庸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