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飯菜是劉嬸做的,李毅萬萬沒想到,劉嬸居然還是大廚,做出來的飯菜那是相當可口。
佳寶被接回來了,雖然才幾天的時間,但明顯骨骼大了很多。
“汪汪——”
邁著肉呼呼的小短腿,撒開腳丫子狂奔過來的佳寶那叫一個開心。
栗色的毛發,很是蓬鬆抖擻。
衝到李毅的腳下,就圍繞著李毅的腿開始轉動。
見到李毅不搭理它,它便後腳站立,用一對無辜的大眼睛盯著李毅,兩隻前腳搭在李毅的褲腿上。
“真受不了你!”
李毅口嫌體正直的將它抱起,佳寶不是什麽品種狗,隻是一隻土狗。
在一個月大的時候,比現在更胖的它,肉嘟嘟的,可愛極了。
當時,李毅將它領養回來之後,晚上放在自己的房間內。
隻要一關燈,它就嗷嗷的叫,可憐又無辜。
弄得那個時候李毅都沒睡好。
可是養著養著,這小家夥就適應了這個新家,和李毅倒是成了好夥伴了。
這次把他寄養在三伯家幾天,小家夥可是憋壞了。
被李毅抱起之後,佳寶立即咧開了嘴巴,舔舐李毅的手,表示自己的開心。
“媽,我先去準備了,你們等下來。”
“好!”吳香蘭和劉桂芬的速度稍慢。
割稻穀需要準備的東西不少,而且都要帶到田地裏麵去,這就使得整體的速度一直偏慢。
鐮刀、草帽、麻袋、繩子、厚塑料鋪墊以及需要運輸過去的稻穀打鼓車。
車子呈成星鬥狀,中間的是一個大概直徑在五十厘米左右的圓滾柱,中間空心。
兩邊都是木板子拚接而成,上麵會有倒U型的鐵環鑲嵌。
中間就是穀倉,這是割下的稻穀盛裝的地方。
在另外一邊,有一個踩踏板,隻要一踩,中間的圓滾柱就會轉動,人隻要抓住割下的稻穀穗苗放在上麵,稻穀就會脫離。
李毅坐上自己的小三輪,佳寶就在後麵跟著,可惜小短腿是爬不上小三輪的。
“汪汪……”
“你別去!”李毅揮揮手,佳寶嗷嗷了兩聲,小尾巴垂落了下來,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轉身去找吳香蘭求安慰了。
“小毅!”李大壯扛著一條扁擔,和兩個竹簍筐過來,順勢放在了車廂後麵。
今天三伯他們也會幫忙收割稻穀,不然,就憑李毅這一家子,那是搞不定的。
割稻穀很麻煩,也很考驗腰力。
不會用力,那腰更是難受。
李毅和李大壯先將工具運輸過去,這樣其餘的人就不用承擔什麽力氣。
很快,李毅家的人都來了。
水庫下的這塊田,是李毅的第一個試驗品。
當李毅和李大壯將東西搬下來之後,這才發現整個稻田金燦燦的。
“小毅啊,我怎麽感覺你們家的稻穀和別人的不太一樣?”李大壯察覺了不對,憨憨的問道。
李毅笑了笑,這當然是不一樣的。
自家的田地,那可全部都是用靈泉水澆灌的,能一樣嗎?
下了車,來到田埂上,李毅看著已經壓彎了稻穀穗的這一幕,眼裏著實震驚了一下。
這還隻是最後用水養了一下啊,若是種植在神秘空間,那將多可怕?
李毅和李大壯蹲在田間邊,看著都快垂到地上的稻穀穗,眼神發亮。
“這也太大了吧?”
李大壯感歎道。
是的,很大!
以前,農家米種植的稻穀粒,那都是偏偏平和細長的。
有點像是尖銳的梭子形!
但是現在長度沒有變,顆粒的飽滿度卻是上了幾個檔次不止。
看起來就跟長胖了一樣。
李大壯順勢摘下幾粒稻穀,然後雙手合十一撮,最外層的金黃色的穀皮就已經掉落了。
白白的,胖胖的,顆粒飽滿又晶瑩剔透的大米出現在李大壯的手中。
“這一粒比的上珍珠米的兩粒了吧?”李大壯驚呼一聲。
他雖然憨,但還是見過一些世麵的。
很多的好米,看起來都是偏向橢圓形甚至是圓形。
顆粒感十足,而且還十分有質感。
現在,李毅家的米卻是顛覆了李大壯的認知。
李毅笑了笑,心知這下不用擔心米賣不出去了。
“咯嘣!”
李大壯將兩粒米粒放入口中,咬的咯嘣脆的同時,也是兩眼放光。
剛才不覺得,仿佛口中之後,居然有著一絲絲淡淡的甜味。
這甜味又不是糖的甜味,有種山泉的甘甜。
李大壯當然是不知道,李毅澆灌靈泉水的事情。
他和李大壯將打穀機弄下來之後,又將其餘的工具準備妥當,這個時候吳香蘭等一家子人都來了。
人多了,那麽速度必然是快很多。
李毅在這裏和李大壯負責將稻穀脫粒,其餘的人負責專門收割稻穀。
搞完之後,李毅去收錢,為村裏修路準備事宜做準備。
這一次,他不在乎多花一點錢,總之要快,不然這麽長的路,真等慢悠悠的搞完,黃花菜都涼了。
水泥路幹的很快,三五日之後,基本上就可以行走了。
加上如今每家每戶都會開始收割稻穀,稻穀的稻穀穗就在田間紮成蒙古包,這個留著可以當冬天點火的東西,也可以來年燒火堆,然後給田間施肥。
當然,如今要修路了,因為臨近冬天,比較的幹冷。
所以在路麵修葺之後,會需要用到稻草鋪蓋,這樣做一是因為防止路麵剛開始就被破壞,二是可以起到保暖的作用。
冬日不像夏天,晚間的溫度很冷,若是冷冽,會讓修建好的水泥路麵裂開。
這些李毅都是知道的,修路的準備工作,他還是了然於胸。
“一人一隴!”
三伯喊了一句,然後拿起了鐮刀,彎腰下了本就很駝的後背。
左手順勢抓住了一把稻穀穗,右手的鐮刀刀背剛到碰到田地地麵,斜向上四十五度,輕輕往後一割,稻穀就出來了。
三伯再輕輕的放置在一旁,井然有序的朝著前麵割去。
稻穀穗很毛躁,而且兩邊的葉子,有點像鋸齒,一不小心就有可能會割傷手指。
所以每個人的手中都帶有手套,卻穿著長衣袖。
若是穿了短袖,那麽割完之後,基本上這條手臂你得難受兩三天。
“大壯!”李毅衝過去,將厚厚一堆稻穀抱了過來,然後和李大壯站在脫穀機前。
李大壯負責脫穀,李毅負責遞送,不然一個人單獨去做,腰可能承受不住。